老顾问吃了午饭回到房间休息,王总没有再召集她去开会,但是,下午的片场上,却是一个游客也没有出现,她知道,事情解决了。
下午的戏还是河上的船戏。好像是过场戏一般,先是一拨客人上船,接下来是另一拨客人上船,下船。
除了渡船上不多的人物对话,精彩的画面不多,演员们排练起来也就显得轻松了许多。相互间的聊天儿就多了。
“顾问大姐,谢谢你的提醒。事情让王总摆平了!我向你道个歉。”山路趁着戏的间歇,小声地对顾问大姐说道。
“呵呵,摆平了好啊!我早看出你让那个小牛姑娘降住了。今后,你可得接受教训,管住你胯下的老二,别让它兴风作浪了!哈哈!”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其实,人若是卸下了一个思想包袱,精神会更爽。这不,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演员们就被导演山路轰起来,赶往片场了。
“妈的,今天怎么这么早?”王文华穿上衣服,来到走廊里,演员们早就走的没有人影了。
“王主席,山路说今天早晨拍送葬一场。”司机小刘从隔壁房间出来,告诉他。
“是啊,这一场戏,需要拍摄出早晨的母亲河上大雾弥漫的效果,不起早不出效果的。”另一房间,走出来了顾问大姐。他将电影剧本的分镜头原稿给了王文华一份:
第38场:母亲河上,拂晓,桅杆船。
灰白色的雾岚像一层轻纱一样,在母亲河上飘来飘去。
迷离的水面上,影影绰绰出现了一只桅杆船。
船上的人们穿了丧服。
山嫂仰着脸躺在棺材板上,用一双迷茫的眸子凝视着清澈的天空。
披了重孝的石头儿屈膝跪向母亲,眼睛哭得红肿了。
沉重的桨声里,唢呐吹奏的丧歌似一曲仙乐,悠悠地漂荡在广阔的母亲河上
第39场:河岸上,山头,早晨。
送葬的队伍。
石头儿手捧了母亲的骨灰盒,泣不成声地走在队伍前列。
林子穿了一身孝服,紧紧地扶着石头儿的肩膀,嘴里小声地念叨说:
“嫂子啊,你苦了一辈子,你可要闭上眼睛走哇!你的石头儿,他是冤枉的啊!你要是闭不上眼睛,你们更冤枉啊!”
村长大叔与乡亲们看到林子与石头儿痛不欲生地样子,一个个都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今天早晨就这两场戏?”王文华在车子上草草看了顾问大姐递给他的分镜头剧本,大声地问。
“就这两场戏。别看篇幅不多,戏码却是很重。拍不顺当要返工几次才行。电影这一行,不好干哪!”顾问大姐叹息了一声。
“是啊,别看剧本中的那些对话挺占篇幅,但是拍摄起来成本并不高,倒是这些外景戏,编剧几个字,往往却是耗费巨大。”王文华也深有同感的说道。
到了河边现场,一下车,就有人大声地喊叫:“王主席!”这声音好熟悉。回头一看,竟然会是崔艳艳。
“艳艳,你怎么来了?”王文华对她的出现十分惊讶。
“一会儿有我的戏呀!”崔艳艳撒嗲一般的说道。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王文华就想到了刚才剧本上的情节。
“可惜呀,我一出场就是个死鬼。文华大哥,你太不够哥们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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