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十道题就可以了。他非要我做二十道,甚至更多!做不完就叫我去他房间继续做,还用戒尺打我屁——股!”白文斌声音很大,老奶奶急忙拦住他说:“大官人莫怪,这孩子从小没娘,他爹又……唉,没人教导就成这样了。”
“他只是用戒尺打你?”
王恒有点愣住。
“是啊,戒尺,很大的戒尺!打的我都不敢坐下!”白文斌越说越气愤。
王恒直接一把将他拎起,拎着就往屋里走。
白文斌踢打挣扎着:“你做什么,你要我打我吗?给钱就能打我?你是相公堂子的坏人!”
许嫣急忙捂住王琪的耳朵,不想叫她听到这些话。
那老奶奶听到什么相公堂子,不住顿着手里的拐杖喊道:“哎呦呦,真是作孽啊作孽啊,生生地把孩子带坏了。”
王恒拎着孩子进了房,对侍卫道:“脱下他的裤子。”
两个侍卫将白文斌按在地上脱下裤子,只见这孩子的屁——股上有个不大的疖子,这疖子已经成熟了黑红冒着白尖。
那老奶奶进来道:“屁——股疼,长了个疖子,我儿子去山里采药去了,说给他弄点草药把毒气都发出来。”
王恒一愣,白文斌咕噜一下起身提上裤子。
“你说的屁——股疼就是这个疖子疼?”
“对啊。”白文斌系好裤子。
“齐先生是怎么回事?”
“齐先生,没怎么呀。”那孩子眼中有狡黠的光一闪而过。
“你没和别人说齐先生打你?”
“说了啊,脱下裤子打。”白文斌眨眨眼睛:“大老爷,齐先生真的打我了,难道说不得?”
许嫣这时也进来,问道:“你小小年纪,如何知道相公堂子的?”
那老奶奶闻言,叹口气擦着眼睛说:“这位夫人,到这边来说话。”
许嫣跟着她走到一边,老奶奶小声说:“这孩子的爹,我那大儿子是个不争气的,打小生的俊俏,本来是唱戏的,后来也不知道怎地去做了那种营生……老婆子得知了便叫我小儿子去京城将孙儿接回来。不许我这孙儿在跟着他在那种脏地方,这不,这孩子才回来不到半年,怕是在那种地方听到看到了点什么,唉,真是作孽啊。”
许嫣听到这,看向王恒,习武之人的耳力自然很好,王恒紧盯着白文斌问:“你都对谁说了齐先生扒下你裤子,打你?”
“对……主持大师。”白文斌撅嘴道:“我讨厌齐先生,他总留那么多习题给我,这摆明是看我来的晚,刁难于我。”
“他到底是怎么对你的,和我讲真话!否则,我就把你奶奶和叔叔都抓起来打板子!”
王恒换上一副恶声恶气的面孔,那白文斌吓坏了哭着说:“真的只是打我,没怎么,我不想他教我!就和主持大师说他总单独叫我去他房间,脱我裤子,说我每次都屁——股疼。”
白文斌怯生生地瞄了王恒一眼,犹豫一下说道:“我叔叔说,脱人裤子是坏事,是最坏的事情,是相公堂子的人才做的事,我想如果齐先生是相公堂子的人,主持大师一定能把他赶走,这样再也没人管我了。”
怎么会这样!王恒和许嫣面面相觑,两人的眼光都很明显:一切都搞错了!是这个孩子开始撒了谎,没想到却要了齐先生的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