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处不胜寒。正是因为人在某个位置上,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影响太多的人。所谓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战与和,是最难决断的事情。所有人都向往和平,宁做太平犬莫做乱世人这是大部分国人的真实写照。
但如果对方的战火已经烧到家门口,你还在那挥舞双臂高呼和平解决,总有一天会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莲生那个时代的历史便是如此。
坚船利炮打开国门,随后就是通商口岸和租界。一个国家失去了部分的主权,任凭外国人在国中之国的租借地横行,这样换不来和平和宁静,只会养肥敌人的胃口,他们的目标终将会从小块的地盘到大片国土,最后瞪大血红的眼睛要把软弱的国家撕碎了吞吃下肚。
莲生在看到倭国人的那一刻就案暗自发誓,上天既然是让她重活一世,那就一定不允许历史重演!
皇帝本来还在犹豫,以为小恩小惠就解决一切,在他心中倭国小国寡民,所图不过是金帛财富,若能用财物收买一下不算什么大事。但是莲生告诉他,倭国早都有预谋,派出奸细潜伏在大顺各地,一旦大顺有个风吹草动他们就会在内部为患,这次只是玄清跳出来,天知道还有多少人在秘密潜伏着,就算这次能用金钱收买,以后怕是国家社稷都会断送在这些奸细手里。
皇帝一想到倭国竟然敢参与秦王谋反心里实在是恨极了,便将一切都交给郁世钊全权处理,自己打着哈欠说:“朕精神头不济,你就看着办吧,咱们是不怕打仗。这一百多年平平静静的,若是一战能再平安一百多年,延续老祖宗的基业,那咱们就战。”
从南书房出来,郁世钊扶着莲生缓步前行,走着走着莲生扑哧一声笑了。
“笑什么呢?”
“我这样子,怎么觉得自己好似老态龙钟。”
“若是如此更好。你我相互扶持到老。一起白头。”
“那可不对,明明是你扶着我,这不是说我老了你还年轻着。不干不干。”莲生不依不饶。
“哪有,我比你大十来岁呢,要老也是我先老。”郁世钊小心地扶着她:“到时候定然是你照顾我,只求你可别嫌弃我。”
莲生笑着偷偷在他胳膊下掐了一下:“那可要看你的表现。若是总有什么狐媚子的,我到时一定给你下点毒药。大家一起呜呼哀哉。”
“真真是自毒妇人心,我这辈子都要被你手拿把掐的,我甘愿。”
郁世钊知道莲生这是怕自己担心,故意说点轻松的话题。也就顺着她,希望她心情能够好一些。
俩人这样走出南书房院子,郁世钊命小太监太抬辇过来。莲生拉着他的手制止道:“不要。这是在宫里,我怎么能这般不懂规矩轻狂。”
”由不得你。“郁世钊轻轻将她抱起。放到辇上,小太监抬着就走,郁世钊在一边扶着辇,慢慢走着。莲生笑道:“我忽然想起班婕妤来。”
郁世钊也笑了:“你若想做赵飞燕,只怕我手掌不够厚重,你跳不下去。”
俩人打趣着,抬辇的太监大气都不敢出。莲生眼睛看不到,却也能想到周围人定是都被惊呆了,班婕妤还有却辇之德,自己偏要无德一回,也是变相宣布自己对太子的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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