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坏我教大事的狗官的,不是来互相吵嘴的。你们谁有好的点子,说出来听听看看可行不可行。”被称为香主的那人一拍桌子,打断了几人的争吵。
“香主,还有什么好点子。北直隶那边的一乐明显就是想用我们大同这边的人去帮他北直隶那边的人出气。您和一乐都是香主。您看看他在心中的语气,这还不是堂主就这么大的脾气了。这要是等当咱们这北弥勒教的教主,那不得下佛旨给南弥勒教和其他白莲教的人要求一统这大大小小的三千多白莲分教啊?依我看那,别听一乐的。他姓叶的杀得抓的都是他二莲堂的人,与咱们五莲堂无关。他二莲堂在北直隶发展了那么多的官员和信徒,获得了大笔的资金,也没见他一乐资助咱们一些。想在吃了亏了想让咱们去帮他流血报仇?想都别想。”一名看起来是五莲堂香主亲信的人颇为不满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一乐的仇视。
“谁让他一乐是在北直隶那样的地方发展呢?北直隶地广人多,加上燕赵之地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那朱棣起兵夺取朱允炆的江山的时候又对燕赵百姓多有劫掠与杀戮,民间多有对朝廷不满之人。咱们弥勒教在那里更容易招到人。而咱们山西大同这边因为常年战乱,地广人稀。加上朝廷在此多有驻军,咱们发展信徒也得小心翼翼的,深怕被朝廷的人发现了。所以势力肯定是比不上二莲堂那边的。所以二莲堂的人说话当然更有底气了。”这名香主想到自己目前的困境,也是叹了口气。
“嘿,他一乐再有能耐还不是被那叶狗官在保定整了一把,一乐在保定府多年的经营毁于一旦,现在二莲堂基本上已经撤出保定周边了。看他一乐还得意不得意,香主,我估计啊,那一乐就是想让咱们也在那叶观手上栽一个跟头,所以才给您送了封信过来。”那名亲信对同是弥勒教的二莲堂在叶观手上吃苦头而幸灾乐祸。
“那叶观不过区区二十出头,也就一乐那种没见过世面,只靠着位置好才能发展的好的人才会被那狗官抓到机会。我孙钦林是什么人,道上的人那个不认得我下山虎孙钦林,会被那乳臭未干的狗官收拾?”这位孙香主对一乐栽在叶观手中很是轻视,认为叶观不过是遇见了一乐那蠢货才能把弥勒教的人赶出保定府,要是他孙钦林在保定府,谁玩谁还不一定。
“香主说得有理,那叶观一个小毛孩子怎么能跟香主您比。不过香主,那一乐要我们找机会去干掉叶观的事情咱们怎么办,干是不干??”柳鉴恭维了孙钦林一句,然后又问道。
“嗯——”孙钦林摸了摸下巴,然后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看机会,事有可行,咱们就干。如果真能干掉了叶观。咱们五莲堂在不仅在弥勒教,就是在三千白莲教内也是大大的出名。那狗官可是锦衣卫指挥同知,从三品的高官。对日后我争取北弥勒教的大位极有帮助。”
“这样吧。杨通。”孙钦林喊了那名皮货商装扮的人一句。
“在,香主何事?”杨通回答。
“这几日你在出关买卖皮货的时候多多注意关外那些鞑靼人的情况,如果有机会就当一当细作,把大同府内的军马调动都告知给那火筛,火筛是鞑靼人的中的勇士和极少数聪明之人,他绝对不会放过机会这个大好机会的。一旦把那些鞑靼人引到大同来。赵七,那狗官不是来调查刘世清一案的吗?你去找个机会在军中透漏些消息给叶观的人知道,就说那保定副总兵马升杀良冒功,与参将秦恭其余人等合谋害死刘世清。然后把他引出大同城,只要出了大同府,呵呵,生死可就由不得他叶观了。”孙钦林阴测测的笑道。
“香主,您是说让那马升被这消息逼得狗急跳墙走投无路之后再像干掉刘世清一样的干掉叶观?”柳鉴最先领会了孙钦林的意图。
“当然不是。我这可是连环计,哪里会那么简单。”孙钦林略带神秘的说道。
“哦,香主还有后招不成?”杨通这下也回过神来,带着好奇和些许的恭维问道。
“香主,我老刘脑子笨,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您说的我老刘的心痒痒的。”那名屠户也跟着附和道。
“呵呵,既然你们等不及,那我也就不卖关子了。”孙钦林端坐在易志尚,拿出一张地图,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