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较难,我朋友会所有独栋的别墅,你们先在那里住,我明天就派人去房产公司看看,有没有装好修没有住过人的别墅。”
“嗯。”司徒景凉点了点头。
范依依也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景夏。”住会所的独栋别墅,的确是最后的办法了。
司徒景凉现在这个样子,住高层是不方便的,而且隐私性也不好。
司徒景夏打了电话,安排好一切,然后便将他们送往会所。
会所地址很好,处于市中心的一座山上,环静清幽,也不会有人打扰,别墅一般时候是不会出租的,但是司徒景夏开了口,他朋友肯定是答应的。
一行人进了会所大门,沿着马路往半山腰上开着,路的两边都种了青竹,很好看。
别墅的一切都很新,也很干净。
司徒景夏知道司徒景凉有我挑剔,说道,“这里天天会有专人来打扫。”
“嗯。”
范依依推着司徒景凉在别墅里转了一圈,“环境不错,就在这里住些日子吧?对了,景夏,这里隐私工作做得还行吧?”
她可不希望回头在报上看到她推着司徒景凉的相片出现在娱乐头条上,她自己上头条无所谓,但是此时这样的司徒景凉,他是不会愿意让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的。
“嗯,我会安排保镖在附近看着的,不会让无关的人进来。”司徒景夏此时也不想再做电灯泡,“大哥坐了这么的飞机一定累了,依依,你推大哥回房休息吧。”
“嗯。”
一直都没有怎么出声的管家则是安静的将行李安放,有他这么专业的管家在,就算是住这种出租式的别墅,那也有住在自家宅中的感觉。
范依依推着司徒景凉进入房间,房间很大,装修也很简洁,床单铺得一丝折皱都没有,房间里的摆饰也是让人看一眼就很舒服的感觉。
就是……没有家的感觉。
范依依拉开落地窗帘,打开落地窗,因为是在一楼,落地窗外便是绿意葱葱的院子。
“天冷,把窗关上吧。”司徒景凉看着她站在那里,温声地说道。
范依依点头,关了落地窗,回过头走到他的身边,“你要不要上床躺一会?”坐飞机很累人,他的腿又不方便。
司徒景凉看着她,说道,“你陪我躺吗?”
“……”这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吧?为什么她听了会脸红?
低着头,她露出一些小女孩的姿态,点了点头,“我现在也很容易困的。”言下之意就是,躺就躺呗,一起啊!
“把我推过去。”司徒景凉其实能自理,只是自理起来,不是那么的美观就是了。
而一个男人不愿意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露出这么一面。
轮椅靠着床沿,范依依松开,“我扶你。”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他的手先撑着床沿,将全身的重力都放在双臂上,然后再用腰力挪着上到床。
对于一个健康的人来说,上床睡觉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但是对于一个一只腿不方便的人来说,上床睡觉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
若不是已经在开始恢复,他是真的不愿意让她看到这一幕。
他……怕她嫌弃。
可是他不知道,范依依看到这一幕,心里是无比的难过。
他曾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他无比骄傲……
而现在……现在他却是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得无比艰难,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如果不是为了救她,他不会这样子的。
范依依上前,扶着他躺好,将他受伤的那只反应迟钝的脚抬到了床上,“我帮你按磨一下它好不好?”
血液的流通对恢复肯定是有好处的。
司徒景凉却拒绝了,看到了她微红的眼眶,他有哭笑不得,“怎么又红眼了?”
“才没有。”范依依帮他盖好被子,自己也吞了外套大衣,然后钻上床,窝在他的怀里,“我只是心疼你。”
“会恢复的。”他说,揽着她的腰肢,他这个当事人还安慰起别人来了。
范依依有些无语,却还是忍不住地吸了吸鼻子,“肯定,明天开始,我陪你一起做康复的运动。”
“好。”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是说你困了吗?睡会吧,你也累了。”
“我撒谎的。”话落,她却打了个哈欠,“景凉,李冰死了你知道吗?”
“嗯。”司徒景凉其实并不太想谈这些复杂的事情,有些事情不适合知道,有些事情也不适合她知道。
但是,她已经因为是他妻子的缘故,卷入了这些事情,以后会不会再次卷入,他自己也不知道。
所以,想了想,他还是说道,“李冰被一个组织给控制了。”
“我猜到了。可是,那个什么组织为什么要控制她?”这才是她想要知道的啊,到底是什么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