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没有想到自己听到的前半句不是最骇人的,还有这特么更吓人的后半句,她呆呆地看着范依依,良久吐出一句,“你疯了!”
拿钱什么,还是小事。以司徒景凉对范依依的在乎,四个亿,就算是四十亿,他也会眼睛也不眨一下的为她拿出来。
自以为是的扔协议书什么的也就算了,可是还设计偷精,让别的女人生他的孩子?要是她是司徒景凉也一定气疯了。
“景凉需要一个孩子。”范依依低头,这事,本来应该成功的,却失败了?
钱钱笑了,“你脑袋被门夹了吧。他是需要一个孩子,但是也要他同意啊,你们自作主张的为他弄一个孩子出来,就能逼着他妥协承认了?依依,景凉是那么听话的傀儡吗?”
“那也是她母亲的最后愿望。”
“所以,你们一个个的逼他?”钱钱冷笑了,“我真的想不到你会愚蠢的做出这样的决定。”她看了一眼那个离婚证,“那么,现在,你如愿以偿了,你开心了?”
“钱钱……”好友这样的说话,让范依依并不好受,“我不想他因为我失去一切。”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胜过他的一切?你没有看到他当初在你出事时的状况,你……依依,你真的好残忍。”钱钱撇过头不再看她,“这一次,我不站在你的身边。”
车子到了王家,钱钱却还在生气,让司机去给拿行李。
范依依看着好友这样,轻叹了一声气,她当初做这样的决定,最痛苦的人是她。
没有再说什么,她走下车,身后却传来钱钱的声音,“你将他彻底的伤了,依依。现在你们没有关系了,而他也没有孩子,他有失去一切吗?”
范依依站在车外,僵在那里。
“你从来都没有深信过你的男人能处理好一切吗?依依,他是司徒景凉,他是司徒家培养的继承人!”
范依依没有吭声。
而钱钱合上了车门,让范依依更难过的是,钱钱说的是另一句话,“我情愿你继续这样失踪下去,也不愿意知道刚刚的事。”
范依依身体微微的摇晃,车子在面前离开,她站在那里,她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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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司徒景夏的视频连着线,画面里,是司徒景凉严肃的脸。
“离婚证我给她了。”司徒景夏看着这样崩着脸的司徒景凉就一阵不舒服,“哥,你多久没有笑过了?”
“她好吗?”最终,司徒景凉还是问了这样一句。
“脸色不错,头发变短了,应该算好吧。哦,她问了孩子的事情。”
“……”视频里的司徒景凉站了起来来,打开酒瓶,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才淡淡的问,“哦,她怎么说?”
司徒景夏见他这个样子,有些无语,“你关心吗?”
隔着视频,两兄弟的视线对峙着,司徒景凉扯了扯嘴角,“不关心。”
“那我不说了。”司徒景夏笑了笑。
司徒景凉深看着他,司徒景夏一阵心紧,“那个不是你说的不关心么……”那他说不说了,干嘛摆出这样一幅表情?
“她觉得你还没有孩子表示很惊讶,似乎有些难以接受。”司徒景夏撇撇嘴,“哥,你真的不见她?”
司徒景凉走到了另一边,司徒景夏是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了,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传来,“律师会将离婚后的事,财产分割都细交到她的手上。”至于他和她?还有见面的必要吗?
如果真的有见面的必要,她就不会拿生死一事当成谎言了。
他……放手了。
成全她。
范依依,当我不再爱你,你,还能这样自如的伤到我吗?
“哥,你不会偷偷躲起来哭了吧?”视频中传来司徒景夏担忧的声音,司徒景凉看着窗外,他,的确身在国外,而且是昨天走的。
连时差也没有调整,他知道她今天会回到a市。
而他选择了离开。
“景夏,我已经哭过了。”司徒景凉声音带着疲惫。在她失踪的那么多个日日夜夜里,在绝望一次又一次的覆上他心头,在他无论如何努力工作也无法让自己沉静下来的日子里,他,真的放开过坚强为她哭过了。
司徒景夏本是调侃一下,但是司徒景凉这么老实的承认,他反倒沉默了。
两兄弟没有再在范依依的事情上继续谈下去,而是说到了另一件事上,“大哥,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爸爸……的确知道玉扣一事。”
司徒景凉心下一抿,“他怎么说?”
“他说玉扣在你父亲还在的时候,就已经作废了,那是司徒家曾经的一个地下组织,后来,家族要完全洗白的,组织就解散了,他还重申了一下,那个组织是在你爸爸手中解散的,当时他是家主继承人。还有,这玉扣……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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