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皱着眉头,可怜兮兮地说道,“很无聊,可是为了……也只能这样。”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们只做一次。不管成功与否。”他都不想看着她这样为了一个孩子,天天的躺在床上。
范依依呸呸两声,“我们一定能成功的!”想想那冰冷的手术台,她也不由得打了颤。
对于人工授孕,她其实有着抵触心理的。
“依依……”司徒景凉有些犹豫的看着范依依,欲言又止。
范依依以为他还在为孩子的事感到愧疚,她笑了笑,“景凉,人工授孕能成功的话,是好事。”
“依依,范老爷子入院了。”司徒景凉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范依依微怔了一下,然后淡淡的哦了一声,“哦。”入院就入院吧,关他什么事?
“他找了我。”司徒景凉看着她。
听到这话,范依依皱起眉头,“他又找你说什么?”她第一时间便是反感。
“依依,医生已经让范家人做好心理准备了。”这话是什么意思,相信她也知道。
范依依懵了一下,看着司徒景凉,“不可能……”
“听说是范敬诚的新闻惹得他气极攻心,吐血了。”司徒景凉轻声地说道。
“他放心得下他的范氏?”范依依呵呵冷笑,“范氏现在这个样子摇摇欲坠,他不救了?”
“依依,晚点我陪你去趟医院。”司徒景凉看到她还在逞强,凝视着她,“人之将死……”
“我不去。”范依依躺下,拿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脸,“我为什么要去见他?”
范老爷子是不是要死与她有什么关系?她说过不会再心软的。
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司徒景凉有些哭笑不得,“依依,你爷爷有话跟你说……”
“我不想听他的任何话。我知道,他一定又会说,当年他做错了,他要跟我对不起。”范依依猛的扯下被子,“这伎俩他已经玩了两三次了,对范家来说,对他来说,我的报复不过是一时怒火罢了,我终究会心软的,因为他们是我的亲人,因为该死的,我身体里流着与他们一样的血。”
“……”司徒景凉深看着她。
范依依咬着嘴唇,身体微颤着,“可是,我不原谅,我无法原谅,我每次去到妈妈的坟前,看着妈妈那么年轻的一张脸,却被……”她的手死死的抓着被子,“景凉,我不会原谅他的,我也不想再见到他们。”
“我知道。”司徒景凉抓着她的手,叹了一声气,“那就算了,咱们不去见他了,好么,别生气了。”
范依依坐了起来,扑进他的怀里,“我知道我很坏……”
“我的依依一点也不坏。”他只是心疼她这样逞强。
“我知道上流圈子里已经在怎么议论我,我让你丢脸了。”她又说。
“……”他轻轻地推开她,一本正经的望着他,“你忘了是我答应你这样做的?要坏也是我最坏,这一切可是我做的。”
“……”这是在比拼谁更坏的比赛么?
她看着他,才是真的哭笑不得,“好吧,你最坏,行了吧。”
“我去洗个澡。”他站了起来,“去了医院,感觉全身都是细菌。”
她嫌弃的立马闪远一点,“快去快去。”
浴室里传来水声,范依依却无法平静。突然地听到范老爷子身体命不久矣的消息,还是很意外的,大概是最近太多的生死离别,让她有些难受。
她终于下床,走向了浴室。
蓬头下,司徒景凉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被她一览无疑,看着她直吞口水。
脸红什么的?拜托,人家是夫妻诶。
司徒景凉转过身,男人的象征霸道的显示着它的存在,范依依扑哧一声,“洗好了没有?”因为做了人工授孕的手术,现在他们要停止啪啪啪运动,如果成功了的话,那么在怀孕期间,她的身体都不适合做床运,这一算……
可怜的凉少爷,吃了斋吃年,好不容易新婚期间天天喂饱,这又是要饿许久的节奏。
范依依用手掩嘴笑,“看来你精力不错,最近加班也没有让你的精力有所下降。”
司徒景凉拿过毛巾擦拭身体,睨了她一眼,“没良心的小东西。”
范依依抿着嘴笑,“他跟你说了什么?”司徒景凉并不是那种,你叫他他就肯定会出现的人,他可不是这么听话的,何况叫他的人还是范老爷子。
司徒景凉深看她一眼,然后抬手撩过她递来的裤子,“关于财产分配的事。”
做为一名商人,他可不会嫌钱多,尤其这钱还是落到他妻子的手上,他乐意见到。
“财产分配?”范依依上前,实在是美色当前,不揩一下油都对不起自己是女人的事实,她掂起脚,偷香一个才问道,“又是说给我一点股份,然后看在范氏我也有份的份上,至此放下仇仇怨怨?”
“不是。”司徒景凉摇头,很合作的让她又偷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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