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褪落,这个时候,再多的语言也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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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依依带着伤手去机场接机,看到通道里那个穿着全身黑衣的司徒景凉,她像个小女孩一样的朝着他奔跑过去。这个样子可把司徒景凉给吓坏了。
他赶紧跑过来,“依依,别跑,你的手还伤着。”
范依依抬起眼看他,“不碍事的,我都没有牵扯到伤口。”
“……”他无奈地看着她,“那也不准做这样危险的事情。”
他戴着墨镜,范依依都看不到他眼底下的黑眼圈,但是他脸上冒出的胡渣子却表明着,他这几天真的是忙得连胡子也没有时间去清理了。
她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老公好帅。”话落,她掂起脚,印上他的唇。
司徒景凉手揽着她的腰,为她这样不自觉的主动感动心甜,两人只是浅浅的亲了一口。
“你妈生我气了。”范依依挽着他的手,低声地求助。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谁让你自作主张出院的。”
“我问过医生了呀,医生说了,我注意点的话,出院没有问题的。”范依依略带委屈,“我在医院里呆得都快疯了。”
“好好好,你说什么我都站你这边好了吧。母亲那边我会跟她说的。”
“谢谢老公~”范依依笑眯眯地望着他,“你瘦了。”
“这几天熬夜弄的。”他看了看她,“过几天就好了。”
两人上了车,车子直接的驶往司徒家。
范依依偷偷出院这事,江岚的确是不太高兴,不过这两天,江岚的精神压力也很大。
关于司徒锐明的死。
两人一到家,司徒景凉就拍了拍范依依的手,柔声地说,“你先回房。”
“哦。”范依依乖乖的点头。
“凉少爷,少夫人。”管家走了过来,“夫人在花房等你们。”
“……”你们?
范依依看向司徒景凉,呆了呆,“母亲这是……很生气?”
司徒景凉示意她不用这么的紧张,“你先回房间。我去找母亲。”
司徒景凉往花房的方向走去。
哪怕是冬天,花房里的绿植还是如同春夏。
江岚在那里摆弄着一盆兰花,背对着门口。
司徒景凉走向她,喊了一声,“母亲。”
江岚手中的剪刀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修剪着兰花,“依依呢?”
“母亲,依依出院这事……”
不带他说什么,江岚已经打断了他的话,“景凉,你要怎么宠你的老婆,母亲没有多大的意见,但是,她受着伤,却任性的出了院,还不回家,这是她应该做的吗?”
江岚转过身,放下了剪刀,她看着司徒景凉,看到他疲惫的样子,她又心疼了,“你也忙了几天,先回房里换身衣服吧。”
“母亲,如果依依哪里惹你不开心,你直说就是。不要压在心里。”司徒景凉怕她把自己给气坏了。
听到这话,江岚呵呵两声,“她没有哪里惹我不开心,只是她的身体也不是她一个人的,要是没有养好,怎么为司徒家开枝散叶?”
她还等着抱孙子呢。
说来范依依与司徒景凉在一起也这么久了,不说之前的那些日子,单从订婚算到现在,也有好些日子了,但是,范依依的肚子却是没有一丁点的消息。
“她有分寸的。”司徒景凉偏宠老婆的心思一点也不掩饰。
江岚无语,不想再谈这个事,她本来就不是很喜欢范依依。
“泰国那边的事都处理完了吗?”
“嗯,明叔的遗体已经火化,等过完年,会找个日子葬入祖坟。”
“什么?”江岚听到这话,声音提高,她看向司徒景凉,“你说什么祖坟?”他还打算不要脸的葬回祖坟?司徒锐明,真的不知道这个脸字怎么写的吗?
司徒景凉就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所以这事,这会他才提。
“母亲,你别激动。”他真怕她一个激动,等下又晕倒。
江岚却不能不激动,“你答应了?”
“……嗯。”
“景凉,你怎么能答应?”江岚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司徒锐明做出那样的事,他害死了你的父亲,还打算害你,你还同意让他葬入祖坟?呵呵,他司徒锐明还有脸去见你的爷爷,你的爸爸吗?”
“母亲,这是家族的决定。”
“什么家族的决定,你可以反对。”江岚真的是被气到了,她死后肯定是葬入祖坟的,与她丈夫合葬,而司徒锐明还葬入祖坟,这不是连死也纠缠着吗?
“母亲,事情都过去了。”司徒景凉真的很疲惫,“明叔已经死了。”而景彦也好,别人也好,都是与事情无关的。
江岚重新拿起了剪刀,呼出一口气,“你先回房去换身衣服吧。”她转过身,继续的修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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