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还帮司徒锐明处理身后事。
“我有什么好忙的。”司徒景夏撇撇嘴,“我们出去走走吧,或者去现场看看?”
“嗯。”司徒景凉也不想久呆在这里,他更想知道司徒锐明当时是怎么死的。
“我去跟我爸说一声。”司徒景夏转身离开。
司徒景凉则是朝着大门外走去,墙壁边,他听到族人中的人在讨论,“家主死得这么突然,而且还是枪杀,显然是雇佣凶手做的,你们觉得会是景凉那孩子做的吗?”
“不可能,景凉那性子像他爸爸,不会用这样不光明的手段。”
“那可不一定。锐泽我们是看着长大的,但是景凉,景凉可是从小没有了父亲的,人格上肯定会有所缺失,那孩子,十来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冷静的处理绑匪事件,你们还记得吗?”
“……这倒是,景凉那孩子心思太重,而且,家主做了这样的事,一般人也不会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所以啊,这事,景凉的动机是最大的。”
“一个司徒锐明已经令家族动荡了,如果新任家主还是这样的话……司徒家族就摇摇欲坠了。”
“你们难道有什么别的想法?”
“景彦,你们觉得怎么样?司徒家族这么大的家族,必须需要一个正直的人,景彦为了景凉都与他爸爸撕破了脸,可以看出,他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
族中的人,几个人围在一起讨论着司徒锐明的死,讨论着他们的死与司徒景凉有多大的关系。
说着说着,仿佛就像是司徒景凉已经动手杀了司徒锐明似的。
司徒景夏与司徒锐显说了一声后,见司徒景凉站在那里,他跟上,却听到族中的人做着这样的议论。
司徒家族存在已经有数百年,家族中的成员,早已是多不胜数。
这些人虽然不是家族权力中心的人,但是他们这样想,说明,已经很多人这样想。
司徒景夏冷笑,“在家主的灵前做这样的议论,这是身为司徒家人的规距?”
他一开口,议论的人才惊觉有司徒景凉和司徒景夏站在一边。
有人一慌,“景夏,我们就是随口说说。”
在别人面前,冷冰冰示人的司徒景夏比司徒景凉更让人害怕一些,因为他是个随时会动手的人。
而司徒景凉则是那种绝对不屑于动手的君子。
起码……两人塑造的形象是这样的。
“随口说说。”司徒景彦冷笑,“明叔是你杀的吧,因为他手里有你私吞家族利益的证据。”
被司徒景彦点名的人,脸色微变,“景夏,你瞎说什么,论辈份我可是你的……”
“家族太大,论身份,以我们嫡支的为大,长孙是大哥,现在锐字辈最长的是我爸,你们是什么身份?”一群都不知道偏出几百支的族员罢了。
“司徒景夏!”
“你因为霸占了人妻,被人家发现了,制造了意外让人家死掉,这种把柄在明叔手上也很正常。”司徒景夏一句话就把一个个人的嘴巴堵住。
而司徒景凉却是没有说话。
这就是族中人现在看他的印象,司徒锐明一死,他是最大的受益者,却也是最大的嫌疑人。
他扫了一下这些族中的人员,淡淡地开口,“走吧。”他根本不需要向这些人解释。
司徒景夏冷望着他们,“再这样乱说,我就让你们意外的……”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但是威胁带到的。
所有人缩了缩脖子。
司徒景夏这种人,是绝对不适合做家主的!
不过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做家主好吗,因为从小都没有这样的责任,他过得比司徒景凉肆意多了。
两兄弟同坐一辆车子,司徒景夏想想都觉得讽刺,“一个人蛀虫似的存在,却在这里妄议别人的是非。”
“景夏。”司徒景凉看向他,“你的第一想法呢?”他听到司徒锐明的死的第一想法是什么?
司徒景夏看着他,“哥,你不信我?”
“你听到明叔去世的消息,你的第一想法是什么?”他想知道司徒景夏的想法,想知道这个弟弟的想法。
司徒景夏看着他,“我的第一想法?大哥你终于想透了,但是几乎一秒间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为什么?”
“你不是这样的人。”司徒景夏比司徒景凉要‘绝’一点,说句实在话,当初在意大利遭遇枪杀的时候,司徒景夏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因为没有继承人的身份,司徒景夏认识不少的奇能异士。
要找杀手?呵,说得不夸张一点,他找世界第一的杀手,都能要到个友情价。
但是当时司徒景凉很明确的告诉他,不要用这样的手段。
当初司徒景凉命悬一线都没有这样以牙还牙,那么这会,胜利在望,他怎么可能会用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