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问你哥在玩什么吧,依依才对他表白了不到一个月,他丫的,他丫的,他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我警告你,司徒景夏,你要敢犯这样的错,你这辈子,这辈子就做太监吧。”
“你说我哥出——轨了?”司徒景夏扑哧一声,“不可能。”他的大哥出轨?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好么。
“呵,你说呢。”钱钱冷哼,“你哥难道真的在玩什么猎艳的游戏?他爱依依的一切都是装的?”
“如果有个男人装着这样爱一个女人,那么装了这么久也不容易,不是?”司徒景夏轻笑,“这不可能。”
“我怎么知道可不可能,总之,现在怎么办?依依有洁癖,他们这是要分手的节奏吗?”
浴室里,范依依淋着浴,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好冷,从脚底到头,都是冷的。
无论水温调得多高都没有办法暖和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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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景凉回了司徒家的宅子,只是偌大的宅子,除了佣人管家,却是只有他一个主人。
他妈妈让人送回江南老宅住些日子。
而江蓉,也搬走了。
依依……
司徒景凉脸色一直都不好看,手里也一直都拿着手表,范依依到最后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呵。
嫉妒和难过腐蚀着他的心。
曾经,她没有表明心迹,他可以霸道一遍遍地在她的面前表示清楚,他对沈安旭的不喜欢。
然而,现在两人都坦诚了,他却再也没有办法像之前那样子,在她面前,说出他的在乎和醋意。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也许他刚刚该拿着这块手表,然后放在她的面前,淡淡的问一声,“这是谁的,为什么落在他的车上,还有,为什么骗他?”
他刚刚跟钱钱通过电话,让她去接范依依的同时,他也确认了,今天钱钱与范依依并没有见过面。
也就是说,她是真的撒谎了,而且谎言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她到底是真的在乎他?还是利用他?
她要利用,他随便。但是她不该抱着他说,她爱上了他。她给他希望,让他身陷幸福之中,却又突然的泼一盆冷水下来。
他发现他是真的一点也不了解她了。
是她自己说的,他和她之间可以不说不想说的事情,但是,不能欺瞒。
这样的话是她要求的,可是她是怎么做的?
司徒景凉在书房里坐了好久好久,也没有开暖气,管家端了炖汤上来,感觉到书房的冰冷,开口询问,“凉少爷,我去把暖气开了吧?”
司徒景凉抬眼看向管家,“不用了,我一会就回房间。”
司徒景凉讽刺的将手表往桌上随便一扔,“把汤端过来吧。”
管家放下汤盅。
司徒家人丁兴旺,只是,自从老爷子走后,司徒家是越来越冷清了。
凉少爷之前说,这个家太安静,要生些孩子就热闹了,可是都这么久了,孩子的影儿都没有见着。
管家叹了叹气,前段时间还好,夫人回来了,江小姐也借住在这里,还有依依小姐,夏少爷也归来……
现在,又只剩凉少爷一个人了。
都过三十的人了,凉少爷怎么还不快点娶个老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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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蓉进门就直接被沈安铭催着回房了。
“你刚打了针,还病着呢,先去床上躺着,我煮好了粥叫你。”沈安铭温柔地笑着看着她。
江蓉轻咳了一声,“安铭……”
“好了,很快就好。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进厨房了,不知道会不会弄得不好吃。”沈安铭脱了外套,卷起了袖子。
江蓉看着他的背影,同样优秀的男人,为什么送上门的她却就是不感动呢?
为什么偏偏一颗心放在司徒景凉的身上,而司徒景凉是怎么对她的?呵呵,她像个傻子一般的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可是他看到她了吗?
她无法忘却曾经在欧洲的那个吻,可是他却说他不记得了,因为喝醉了。
她抬起手,摸着唇瓣。
“安铭。”
沈安铭转过头,“嗯?”
江蓉急步的上前,抱住他,唇瓣贴了上去。
沈安铭微微愣了一下,却还是接受了,起码这一次的亲吻都是心甘情愿的,也不是说做给某些人看。
江蓉吻着,可是,却没有心动的感觉。
她终于松开了他,手却还勾在他的脖子上,“我感冒的哦,你不怕被我感染?”
“不怕。”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间,“而且表示荣幸。”
她的手轻轻地松开,“沈安铭,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
“就是喜欢呗。”他抱着她的腰,“为什么一定需要理由?”
“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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