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的。
看了看时间不早了,范依依主动的挂断了电话,然后走出房间。
与司徒景凉商量过了答案,那她就知道怎么跟舅舅他们说了。
王一哲因为儿子的事,这些日子根本就没有睡好,眼眶都是黑,看到范依依下楼来,急着想要问答案,但是刚刚妻子的提醒,让他又明白,做人不能这么的自私。
因为妻子的提醒,王一哲也站在了范依依的立场帮她想着。
“舅舅,范家答应撤诉。”范依依微笑地看着王一哲,“平之没事了。”
王一哲不傻,如果答应撤诉,这是好事,那刚刚她回来的时候为什么一脸的疲惫样?而且她刚才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直接说。
所以,听到儿子没有事了,他并没有露出开心的样子,而是望着范依依,“依依,范家是不是有什么条件?”
他对范家人实在是太了解了,没有条件的话,范家怎么会这么好说话。
范依依摇头,“没有,我只是跟他们谈判了。”范依依撒了谎,“好了,舅舅,这事就到这里了,我晚上还有事情,就不在家里吃饭了。”
“……依依。”王一哲拦住她的去路,“你不要跟我撒谎。有事也别瞒着舅舅。”
范依依摇头,“舅舅,真的没有。”
“依依!!”王一哲脸色十分严肃的看着她。
“……”她不想告诉舅舅是因为她放弃了,才让王平之没有事。
可是要说怎么样的谎言才能让舅舅相信呢?
她想了一下,“我跟景凉通电话了,我也不知道景凉做了什么,不过刚刚范家打电话过来说,事情到此为止。”她瞎扯道,“明明刚刚谈的也不是很顺利的,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间改口了,舅舅,我也好奇,但是景凉那边在忙,这会又是深夜,他过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再细问他,好吗?”
搬出司徒景凉这座大山,范依依总算避过了她舅舅的逼问。
只是,到时要跟司徒景凉串好话才行了。
“嗯。”王一哲没有多想。
如果能让范家突然间改口的,是司徒景凉插手了的话,那他就信。
忽地,他想起什么,看着范依依,“依依,舅舅想跟你谈谈。”
范依依眨了眨眼,“嗯?谈什么?”
“你的终身大事。”
听到这个话题,范依依脑袋都要大了,“舅舅~你饶了我吧。”别要扯什么终身大事好不好呀。“
“你跟司徒先生这是……真的复合了?”王一哲对司徒景凉当年那样退婚还是挺有怨言的,他觉得,无论司徒景凉有怎么样的理由,都不应该那个时候抛下范依依。
“嗯,真的复合了。”范依依很认真的看着王一哲,“舅舅,我跟景凉……挺好的。”
“你的选择舅舅不干涉,只是司徒先生……”王一哲皱了皱眉,“司徒家是大家,你当初不是最反感这样的家族?”当初极力要逃开豪门的她,不是说不愿意再与豪门有任何的牵扯?
哪怕当初司徒景凉要退婚,她自己一个争取的意愿都没有,还说退了她就自由了。
范依依低下头,“舅舅,人一个时间段一个想法。”
这一句话,让王一哲再说不出话来,他抬手摸了摸范依依的头,笑着说,“总之,舅舅永远是你的后盾,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范依依感动得鼻子酸酸的,上前抱了王一哲一下,“知道,我一直都当这里是我的家。”
所以,对于家人,她一定用心守护着。
一定不会让她的家人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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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依依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约好友出来嗨了,晚上约了钱钱她们几个出来,听着音乐,喝着鸡尾酒,几个人坐在那里,却是一个比一个忧愁。
先是沈悠然的苦闷,“老娘不干了。”她工作无比苦逼,已经完全被当男人用了一般。
钱钱手拎着酒瓶,眼神却是虚无的乱飘。
“喂,你们给个话啊,安慰一下行不行。”沈悠然见好友们都不吭声,抗议了,“好过份,没有看见人家难过么……”
“工作而已,不想干就辞了。”范依依淡淡的说道,比起她的事,悠然的这事真的是小得不能再小好么。
沈悠然扑向她的怀中,“依依,人家也好想这么潇洒的说,也好想这样做,但是!”她抬起头,推开她,“老娘不做了,喝西北风啊,就要到过年了,又是一大比的开销,还有我的年终奖……”
“嗯,那就领了年终奖,过完年再辞。”钱钱这样说,她状态并不怎么好,甚至说是烦燥的,她将酒瓶放到一杯,站了起来,“别郁闷了,出去嗨。”
“钱钱,你这么*,你家景夏知道么?”莫语说。
“他有权力管我吗?”钱钱扯了扯嘴角,“他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忙着呢。”
“……”呃,关于这点,范依依觉得她需要为司徒景夏说点什么,“钱钱,景夏他是挺忙的。他家族里发生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