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柱子给他们倒了茶水后,也带着卫士们站到了门外。
王奇峰性子有些急,说:“军座,都火烧眉毛了,您还有心情喝茶!”
郑卫国无奈地说:“该做的咱们都做了,再急也没用!”
段双虎笑道:“副座,您刚才不是反对南渡黄河吗?”
王奇峰摆摆手,说:“我不是反对过河,只是想提醒一下大伙儿,可别上了老蒋的当!你们说,咱们东北军这些年吃老蒋的亏还少吗?依我之见,不如先夺渡口,解除后顾之忧,到时候咱们就立于不败之地,或攻或守,都可顺势而为。”
周参谋长眨了眨眼,没有说话。他没想到王副军长会这么仇视老蒋,生怕说多了让别人误会自己是蒋粉。
其实王副军长恨老蒋主要还是因为少帅被囚的事情抗日之我为战神。说起来,王副军长不算是少帅的嫡系,甚至在东北军内部都算不上嫡系。可他对少帅,对东北军却非常忠诚。
西安事变发生后,王奇峰亲往西安参与善后事宜,并在少帅被常凯申扣留后,主张营救“副司令”。可惜1937年“二二”事变的发生,导致东北军因内讧而四分五裂,他只得郁郁返回了部队。
郑卫国点点头说:“渡口肯定是要夺的。只是陈留口尚在日军手中,他们的重炮可以为贯台守军提供强大的火力支援。我们要是强攻,伤亡大不说,还不一定能打得下来。”
眼下33旅一部正在掩护工兵营和民夫们在渡口外围各村修筑工事。这些工事由锯齿状的战壕和s形的交通壕组成,每隔一段一位置还有特别加固的防炮洞。虽然十分简陋,却可以有效地减少重炮带来的威胁。
段双虎说:“军座难道想用土工作业的方式一路挖到贯台渡口?这样做伤亡是小,可是动作太慢,只怕要十天半个月才能见效。”
郑卫国叹了口气,说:“嗯。要是南岸**能派出一部配合我军进攻就好了。”
周参谋长一拍大腿,说:“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军座,那您给委员长提过建议没有?”
郑卫国摇了摇头,说:“算了,兰封一失,委员长那边肯定也在紧急商讨对策,咱们随机应变吧!”97军独立歼灭一个旅团,风头已经出够了,现在还是低调一点为好,免得遭受无端猜忌。
在河南郑州。委员长正冲着电话嘶吼道:“我是蒋中正。给我接桂永清军长!”
接线员一听,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忙去把桂永清找来。桂永清战战兢兢的拿起电话,立即听见委员长愤怒到嘶哑的嗓音:“桂永清!你这个军长是怎么当的?谁让你们从兰封撤退了?谁下的命令?你怎么带的兵?日军为什么2。3天时间就占领了黄河陈留口(渡口)?你们为什么不马上反击夺回来?”
委员长每问一句。屋里的众军官们就吓得一哆嗦。桂永清本人更是把头拼命地朝后仰,好像被大风吹了似的。
桂永清紧张地说:“委座,我的部队已经被冲乱。97军在北岸又不肯发兵支援我们,我只能在杞县收拢部队后再夺回陈留口。至于兰封的情况我并不清楚,是由88师龙慕韩师长负责防守的,我没有下令让他撤退。”
委员长一听更是恼怒,他继续大骂到:“娘西匹!龙慕韩不服从军令,临阵擅自撤退,应该立即押送回武汉处决。至于你,我限你两日之内收复兰封!”
他顿了一顿后生硬地喊道:“如果两日内拿不下兰封,就把你的头交到武汉来!”随后桂永清听见听筒那边啪的一响,电话信号断了,知道是委员长摔掉了电话。
桂永清松了口气,嘟囔着说:“这一关总算是过了!”突然腿一软就要摔倒,幸亏旁边的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