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历九月三十日,磬云山庄,天台阁。
曾世忠斜坐在那象征着至高权利的太师椅上,他佝偻的身体,披散着头发,一条黑色眼罩遮住左眼,斜斜的横亘在那干瘦的脸颊上,显得异常的丑陋怪异。
两天来,他状若癫狂,逢人便骂,丝毫没有了往日的和善慈祥。磬云山庄上上下下人人自危,行事说话都如履薄冰,生怕什么地方触到了这大总管的霉头。
曾奕自然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惹叔叔,只是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要向叔叔汇报的。于是他带着几个得力的手下硬着头皮来到了天台阁,战战兢兢的汇报着这两天来的进展。
“一群废物,两个受伤的小贼都捉不住?”曾世忠没有理会曾奕,甚至没有看他一眼,而是自顾着盯着手中的一根细微的银针,冷冷的说道。
“叔叔息怒,那两个小贼都来自军方,而且似是国安局的人员,我们实在无能为力啊!”曾奕叫苦道。
国安局对于一般老百姓来说,是有些陌生,但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国安局的人员意味着什么,他们恐怖的身手和骇人的权限,不论是在政府还是在民间,都足以让人敬而远之、不敢招惹,曾奕越查越是心惊,他不敢私自做主,只好回来汇报。
“‘国安局’又怎样?一群‘支那猪’而已,就是天皇老子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的。”曾世忠单眼猩红,低声嘶吼道。
“叔叔,万万不可冲动,一切以大事为主啊!”见叔叔怒令智昏,曾奕耐心规劝道。
曾奕的提醒还是起到了效果,曾世忠稍稍平复了心中的怒气,淡淡的说道:“我自有分寸,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按照我给你的画像。你去查清那人的底细,到时再作打算!”
“是……”曾奕恭谨的应道。
……
再次的死里逃生,陶泽暗自唏嘘不已,正像林枫所说。他虽然保住了一条性命,但他体内四股强大的真气却是留下了一个不小的后患,如今他不仅无法调动自己的真气,而且那四股真气还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一旦那四股真气崩溃,便是陶泽命丧九泉之时。
不过,陶泽自诩在医术方面还有几分信心,只要平时多注意一些,保住这条性命,他还是有些把握的。
他谢绝了林亦梦的挽留。独自回到了“雨泽斋”,回到了自己的“家”,因为不管是久病初愈的人,还是劫后余生的人,肯定都是想家的。
“家”是什么?
家其实就是一种感觉。是能让我们放下一切面具和伪装的心灵港湾,是能给我们带来温暖和心灵上的慰藉的一方天地。
在陶泽看来,“雨泽斋”里有关心他的人,有他想关心的人,所以那里就是他的“家”。
由于没有提前知会叶语心,所以他的出现,还是让叶语心有些惊讶。
看着陶泽苍白的面孔。叶语心有些心疼,为了救自己的父亲,他甘愿冒这么大的险,说明他还是很爱自己的。
她默默的走到陶泽的身边,伏到了他的怀里,温柔的说道:“谢谢你!”
“嗯……”陶泽表情木讷。不解风情的应了一声。
佳人在怀,软玉温香,陶泽下意识的摸了摸叶语心柔顺的长发,一时间竟有些感动,“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久久相拥之后。陶泽捧起叶语心的俏脸,仔细的端详了起来,似是要把这几天没见的损失补回来。
“有什么好看的!还没看够吗?”
叶语心则是一改往日的清冷,展现着娇羞的姿态,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一辈子也看不够啊……”
陶泽一边动情的说着,一边情不自禁的用他那湿热的嘴唇轻触着她光洁的额头。
陶泽的真诚和热切,似乎鼓舞了叶语心,她踮起脚跟一记香吻落在了他冰冷的嘴唇上。
而陶泽则是顺势再次把她拥入了怀中,一路攻城略地,辗转吸吮,一条巧舌左右逗弄,两只手也不甘寂寞,在她浑身上下胡乱的摸索着。
在这强烈的攻势下,叶语心顿时化成一滩春水,骨头都酥了,不由的“咿咿呀呀”哼出声来。
每个男子都有干坏事的天分,只是没想到他进步的这么快,竟然专拣她身体的敏感处下手,这个男人怎么变的这么坏?
“姐姐,我回来了。”
门口一声聪脆的呼喊顿时搅乱这一抹春意,叶语心狼狈的推开陶泽,迅速的整了整凌乱的衣衫,横了陶泽一眼走了出去。
而陶泽则是一脸的无辜,迅速的跟了过去。
“姐夫,听说你受伤了?你怎么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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