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地曝光也使得俄国内部争论了半个月之久地要不要派遣一支有力地舰队跨越半个地球来找回场子地设想。在这当中俄国海军将领彻底分裂成两派。但根据中国海军潜艇部队在上海进行地公开军事演习后。他们地分歧迅速弥合----如果俄国远征舰队在抵达远东后。没有任何可以立足地基地。那俄国舰队将会面临蜂拥而上地中国潜艇。后果自然不言而喻。
这一次谭延将自己地家底暴露出来也是为了保证这场战争中。中国能够取得最大地战果。而不是被其他用心险恶地列强趁虚而入----英法就不用说了。德国没有明显地利益地纠葛。相反中国向德国开放了市场。除了不能在中国建立资本超过一百万地大型工厂之外。市场完全向德国打开。而中国和美国之间地关系似乎产生了微妙地变化。
谭延和罗斯福在表面上来看都是“大舰巨炮”主义的坚决拥护者,但是前者出于自保,后者则出于扩张。在第一轮攻击中美国为俄国承建的列特维尊号战列舰被中国潜艇击沉之后,美国的报纸上就已经出现了一些“杂音”。谭延也明白一旦俄国问题被解决后,那剩下来中国和美国将会直接面对,一些事情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温情脉脉”,不过现在的美国还没有到后世“唯我独尊”的实力,而他也不想挑起太平洋军备竞赛。有些事情还离不开美国的“配合”,比如说适当的让英国和美国等列强对曰本进行扶植----曰本犹如无根之萍,没有经济和重工业地配合,想要扶植它成为遏制中国地力量简直犹如无底洞,谭延不介意其他列强扶植曰本,只需要在他认为恰当的时候给曰本“断奶”就足够了。
“根据情报机关地资料,远东总督阿列克赛耶夫是不会这么轻易投降的,尽管我希望他能够放下武器,但是这个人出身皇室。他的身份和荣耀注定了他除非被我们俘虏否则很难投降……告诉杨子瞻他们。不要抱有不切合实际的想法,除非他的炮弹能够犹如神助直接干掉这个远东总督。否则不要奢望对方能够投降,当然对于这个总督身份过于特殊,我还是希望他能够给我一个活的……”谭延补充的说道。
萧轩在做好记录后问道:“要不要将前线的消息向新闻界进行通报?自从海参崴地面炮声响起后,新闻界对此非常感兴趣,除了希望我们能够及时通报战况之外,还希望能够派出战地记者来深入第一线进行采访……外交部专门致电询问,面临各国记者的舆论压力,希望军部能够给予一定配合……”
谭延略微沉思片刻说道:“我个人意见是可以将战场有限度的向新闻界开放,不过这一切必须在前线司令部和海陆联合总参谋部的直接控制下,以不妨碍战局发展和我方军事机密被泄露的前提下受到控制的进行……如果杨子瞻他们没有什么问题,你去联系一下情报部门,让他们来和总参谋部建立一个对外公关部门,专门来负责此事,至于战局进展情况可以采用召开新闻发布会的形式来进行,毕竟通过这些记者的笔,我们可以让国民清楚的看到国防军的强大。国防军有能力击败任何强敌来保卫国土地安全……”
当天晚上八点,谭延登上了南下的火车,在他看来远东中俄之战的局面也差不多到此为止了,海参崴孤城一座。没有了要塞堡垒群来当屏障其实什么都算不上,明天天亮俄国人如果不识相那就彻底将他们连根拔起,要知道想要将海参崴的要塞重新修建起来需要地时间可不短,这也是他给曰本再套上一道枷锁的一步----海参崴将会成为中国海军的一个重要的海军基地,从北面包围曰本,这样中国在领土上就可以达到从四个方向威胁曰本的目的,剩下来的就等着经济和工业实力达到一定水平地时候再加强军事实力彻底锁死这个最大的隐患。迫使其重新归入谭延计划中的“大中华圈”。
谭延南下出关回北京依旧是曹锟率特务连护送,曹锟和刘禹在解决伯利和海兰泡的俄军没有费多少手脚,虽然不及海参崴打得这么火热,但京畿卫戍军和第一军都是超编制军队,所属火炮和机枪数量极多,相对于四分之一还拿着木棍绑刺刀的俄军,简直是一边倒的屠杀,结果西伯利亚第七军和第五军被重创后投降。
在战役结束之后刘禹带着十八师一个炮兵旅前往海参崴助阵,而曹锟则令京畿卫戍军一个陆军师向西运动,经满洲里越过额尔古纳河抵达库布勒哲库。并且轻松击败了车臣汗部一个蒙古王爷组建的杂牌部队,直接从东北部威胁蒙古。
京畿卫戍军第一师进入蒙古并非是为了击垮蒙古政权,而是为了掠夺----第一师将眼镜内能够看到的牲口和马匹全部掠走。蒙古王爷虽然逃走但是他的老窝却没有这么容易搬走,这也成为第一师的掠夺对象。连同遭殃地还有草原上的马贼,因为从满清时代开始北洋系的武力发展,马贼也是北洋军严厉打击地对象,他们被迫不断北迁,没有想到以北洋军创始军队直隶督标新军为基础整编扩充的京畿卫戍军居然从蒙古的东北角杀了进来。。
现在的俄国在谭延看来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剩下来的事情已经变成一分军事九分外交,为了保证胜利地果实不缩水,他必须回到北京亲自掌舵----就算海参崴战役结束,想要达成最后的和平条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到火烧屁股想要让沙皇割让领土是不可能的事情。谭延担心北京的中国外交家们还顶不住老练对手的讹诈,在谈判桌上落了下风,同时也在拖延时间----沙皇在拖他也在拖,中俄两国论经济实力显然沙皇会先承受不住,这个不断扩张的大帝国内部民族矛盾还没有彻底爆发出来。而谭延等得就是这个时机来迫使沙皇让步。
根据中国部署在俄国的眼线和停留在德国的原中国驻俄国公使龚照援返回来地消息。俄国内部已经有了不稳地迹象,虽然没有任何革命的动向。但是已经有“某种特殊地味道在俄国蔓延”。谭延对此的看法是中**队军事进展过快,“俄国尚未消化前一阶段的内容”,当一个又一个坏消息传到俄国的时候,那俄国就只剩下革命和镇压革命了,就算它有两百万陆军也只能隔着半个地球干瞪眼----距离便是最好的防御工事。
谭延在列车上安安心心的睡了一觉,天亮的时候抵达北京车站,在特务连的严密护卫下乘车前往中南海。虽然谭延并不希望大张旗鼓的迎接自己,但是车站被封锁和中南海的车队让嗅觉灵敏的记者还是猜到了谭延已经回到北京,一大清早便堵在中南海,而闻风而动的各国公使则云集外交部,他们都希望在第一时间见到谭延,对于这次远东发生的战争,这个年轻的总统到底想要进行到哪一步,而德国和美国公使都接到了国内的电报,希望能够成为这次战争的调解者从中得到两国的好感并且弄到一些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