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的。”房遗爱朝柴英拱手说道,示意秦明先带柴英下去休息。
房遗爱只带了房崎进了书房,吩咐众人,若是他不叫人,不要随便来打扰。
一直到天色大黑,晚膳都过去了一个时辰,房遗爱才拿着吹干的字画,带房崎从书房里出来。
看到房遗爱终于出来,众人莫名的松了口气,然后有满是好奇的上前抢着要去看画。
那阵式,吓的房遗爱干燥的画赶紧塞进了怀里,唯恐被几人能弄坏了,到时候怕自己重画再画不出那种韵味。
“哎,又不是给你们画的,那么上心干什么。”房遗爱丝毫不为众人的抱怨和不满所动,死护着怀里的话,说道,“赶紧的,准备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柴英听说房遗爱出了书房,也急急的让秦明带着来了众人中间。
房遗爱把画交给柴英,说道,“天晚了,明天一早将军在回去。这是还未上色的裸画,若是柴将军满意的话,我回去之后再上色,不然的话在重画便是。”
“今夜我若不回去,只怕将军不会安寝。”柴英直接将叠着的画放进了自己的怀里,朝房遗爱拱手说道。
“城门不是已经关……”房遗爱错愕的说道,随即反应过来,人家手里肯定有能够叫开城门的东西,不然不会如此说,“既然这样,路上小心了。”
“告辞。”朝众人一拱手,由秦良亲自把柴英送了出去。
房遗爱专心扒搭着吃饭,房崎悲催的被好奇的众人给缠住了,一个劲的追问画上的情景。
见房遗爱没表示反对(实际上是光顾着吃饭了),房崎便张嘴跟众人说了起来。
画的是窗棂下的梳妆台前,端坐着一位美女,比柴令武好看多了也英气多了,妆梳了一半,巧笑嫣然的侧身望了过来。
还说,画中女子的眼神,有些像家里夫人不经意间望向老爷的眼神,怎么说,简直是如水般的温柔。嗯,二少爷就是这么说的。
不过,画像一旁的题字,字句里的意思就显得有些凄凉了。
“题的是什么?”杜荷好奇的问道。
房崎瞥了眼仍在跟饭菜做斗争的房遗爱,这才摇头晃脑的念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语,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岗。”…。
听了房崎所念的苏轼的《江城子》,除了李承乾若有所思外,其余的几个人只是觉得有些凄凉,很是担心,是不是不能让柴绍满意。
“我这是抄的别人的,也是吊念亡妻的诗余,不然,让我自己写,我哪里能写的出来。”房遗爱心满意足的摸摸填饱的肚子,说道,“我只担心画像画的是不是像,若是能有六七分的神似的,我估计应该就能过关。”
“那你方才怎么不拿出来,让孤先给你把把关?好歹孤对平阳姑姑还是有些印象的。”李承乾不满的说道。
“好了,现在说也没用了,都已经送走了。”房遗爱说道,“天不早了,都赶紧歇了。至于过不过关的,估计明天一早就能知道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并未有柴府的人过来,几人都很担心是不是房遗爱的字画,柴绍没看上眼?
一时间,众人心里都有些烦乱,全都有些埋怨房遗爱,怪他昨天没提前让李承乾给把把关,不然也不会像现在不上不下的难受。
房遗爱也很委屈,心想,昨天你们那个样子,我还不是怕你们把画在给我不小心弄坏了,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了。再则,柴绍也真是的,自己说了没见过平阳公主,可能画的不是很像,也都说了不满意是可以再重新画的,怎么也不给的回音?
一直等到下午,柴英才姗姗来迟。
柴英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人忐忑的样子,顿了一下,这才上前直接给陆义道喜。
众人这才知道,那幅字画还算是让柴绍满意,所以,一早就亲自去找房玄龄商量,说是想要将陆义收在门下好好调教,以期能为大唐教导出以为良将,希望房玄龄答应。
事关陆义的前程,房玄龄没有不答应的理由,更何况,现在也只有柴绍才能够护住陆义。
房玄龄这边搞定,柴绍有去找了李绩以及陆义在军中的直接上司,自然是没有不应允的。
将一切事情确定下来,这才让柴英前来请陆义先行回京,行拜师理,至于别的人,嗯,还是多留两天的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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