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才落,深绿光芒耀闪,易云另一只手上,忽地出现一把深绿色的大剑,将之递交给奥尔巴。道:“这把魔兵,风系属性,同样是四品中阶品级,和虎魄魔兵位处同级。也更能发挥出王族斗气绝学一一腾龙惊天诀的威能,易云想以这把魔兵。来换回家族先人所锻出的虎魄剑,请陛下答允。
众人闻言,尽皆惊骇,四品中阶,神器等级,少年竟能随手拿出一把和虎魄神器完全不同属性,但却同级的神器,完全出乎所有人预料,简直是不可思议!
伯纳顿和墨西愣愣瞧着那把风属魔兵。从剑身上散发出来的元素气息。真是四品中阶等级的极品魔兵没错,且其上所蕴含的庞大元素含量。竟更胜于神器虎魄剑一筹,感到万般诧异同时,也对这个叛出家族的第七子,更加的防范,也更加的看不透了。
本身修炼风属斗气,且位达八星将级顶峰的奥尔巴,当然比任何人都能感受到这把风属魔兵所蕴含的充沛元素能量。比虎魄剑更浓郁,比虎魄剑完美,也比虎魄剑更能发挥出他王族斗气绝学的真正威能,轻抚着剑身,他惊骇之余,也首次露出狂喜难抑的神态。
大帝的脸部表情变化,所有大臣均看在眼里,明白到那把魔兵真是足以和虎魄剑比拟,甚至犹有过之的风属神器,震骇同时,也把眼光全投射往易云身上。
竟能拥有一把和虎魄神器同级的魔兵,他到底是打哪里来的?
这个少年。总能令人惊寺。总是如此神秘,就算是真实身份全解的当下,众人仍然看不透他,他还是个谜!
红衣主教布鲁托也发怵,呆了呆,将眼光从风属魔兵转移到易云身上。惊问:“四品中阶魔兵,完成度也比虎魄剑更高上一筹,你到底是哪里得到的,总不可能是由你自己炼造出来的?”
“现在的我,还没能力炼出四品阶魔兵,当然不走出自我手”易云淡答道:“这把风属魔兵,是由一位前辈高人所赠,其品阶也正好和虎魄剑同级,所以才会想到用来换回家族先祖亲手锻造的祖器了。”
杰米达这时也惊疑的问:“前辈高人?竟有人舍得送出神器等级的魔兵与你。他是谁?”
易云微微摇头,显然是不想回答这问题,以卡鲁斯向来的作风,从未在其他人面前和自己说过半句话,想必是不愿他和自己的关系曝光,他也没必要去节外生枝。
杰米达和布鲁托闻言同时一怔。彼此对望了一眼,同时听出少年话中未竟之意
一个拥有神器品级魔兵,并舍得将它赠送出去的高人,一个不愿透露自身身份,隐于暗处的神秘高人,这个少年的背后,有着这么样的一
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究竟是谁?实力位阶又达到哪一境界…了
无论如何。今日过后,少年再不同以往。他的价值全都得重新估量!
一绝不能让他落于其他势力之手!
奥尔巴大帝爽快答应少年以剑换剑的要求,亦感激地注视易云一眼。他明白,这场交易实是他占便宜,两把同级魔兵谁优谁劣,他是内行人,看得出来,虽失了一把代代相传的虎魄神剑,却换回一把能将他王族斗气绝学发挥到最极致的风属神剑,今日过后,奇武帝国神器也将易剑易名。
“虎魄”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把更完美的“龙魄”奥尔巴大帝狂喜之下,当即为这把新神器定名!
封爵大典至此正式结束。
依循礼仪,所有人目送奥尔巴大帝等王族成员,先从殿后出口离开。之后,易云则在天风院长米诺带领和所有受封同学簇拥下,一起走出奇武正殿,观礼大臣们也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去,刚才数百人齐聚的庄严殿堂倾刻一空,回复了曲终人散的静寂。
人群皆已散去,唯蓝维尔家族众人仍留于殿上,倍显冷清。
墨西带着忿怒的凶狠眼光,隔着殿外的人群,投射在一名被无数人簇拥着的黑发少年背上。
个口入共,十晓,大殿逼亲动武,蓝维尔脸面大伤,曾经的弃子,今日的灾难,当着大庭广集,帝国全员面前,他竟不认他,他这个父亲如何自处,他这个一族之长如何能受?
想及此处,墨西怒意更甚。满腔忿意涌上心头,更是恶狠狠的盯视。那道沐浴在夕阳下逐渐隐没的身影。
大殿四人,全都无语。
摩多早被刚指连串出乎意料的发展给惊呆,当他知道,那个他曾经想杀。并重创自己的冷面少年。竟是自己的七弟后,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接下来的仪式过程,他全没兴趣,只呆呆凝望着少年,心中悔不当初,直至大典结束之后的此刻,他仍呆愣。心中潮如涌般的莫名情绪难以排解。
安塞卡脸上肿胀已消,低头静立于三弟摩多身旁,对于这样的发展结果,他也是无话可说。
墨西的反应,伯纳顿全看在眼里。片刻沉默,他开口道:“墨西,你现在立即和安塞卡,摩多返回家族,从此刻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再踏出家门半步。”
墨西闻言怔了一怔,惊问:“父亲。这是为何了?”
伯纳顿淡淡道:“难道你还没发觉吗刚才整个典礼过程,七子对我和安塞卡虽没半分敬意,但也没丝毫恨意,反到只要你一开口,都总能牵动他的强烈情绪他对我蓝维尔家族所有的负面观感。全是因你而来…
“让七子重新回心转意的机会不大。但总还有机会,只要你这个“父亲月不要再出面扰局便成,至于其他的善后事,就由我亲自来做现在,或许为时未晚!”
安塞卡问道:“爷爷,您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叹了口气,伯纳顿缓缓道:“打铁要趁热,他现在应该和天风学院众人一起回到居所,趁他们还在城里未归的良机,我现在立即就去拜访。想来,七子应该会给我这名义上的爷爷一个面子的,断不会拒我于门外。”
说到这里,伯纳顿微一沉吟。再道:“唔,安塞卡,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刚才典礼上你出言不逊。恶言辱及他的母亲,实在是大大的不当,这个心结,必须立即化解。爷爷耍你当面亲自向他道歉,可有异议?”
摇着头,安塞卡倒是坦然:“那时我是一时气急,不小心出口不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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