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在宫里的风曜,还有……本就不属于那里,全也做了笼中鸟的花殇母子。
如果和风若痕在一起,她自己也将不能完全属于自己。
一个人,总是来来回回想着这些事情。
聆听不到外界,太安静,也太寂寞了。
下午西晒,坐在山顶上快一个时辰了,沁儿觉得皮肤有些发烫,便对身旁的女子道,“我们回去。”
完了恐怕墨卿然又要担心,他不是没有嘱咐过,也许这里……不如以前那么安全。
说罢感觉旁边的人站了起来,却没像往常一样把自己拉住。
沁儿下意识伸手去抓,抓住白慕琳腿侧的裙摆。
女子站在略高的岩石上,手放在额前远眺。
就见一个黑影缓缓向入谷口的瀑布那端行去。
那一路蜿蜒崎岖,还有她亲自布下的机关陷阱,那人竟然分毫不差的绕过,丝毫没伤着。
大热的天,来人穿着一身素黑,他也不嫌热的慌!
眼看就要到瀑布了,又见瀑水之下,墨卿然撑着竹筏划出来。
“咦?”白慕琳奇怪道,看上去好似他是专诚出来接外面的人吖,“那是……”
“慕琳?”身旁的女子唤了她几声都没反应,只得抓着她的裙摆扯了几下。
白慕琳回头望了沁儿一眼,忽然什么都明了了,自顾的笑起来,“哎呀~日盼夜盼终于来了。”
过了大半个月人才出现,她不整他一把,怎么对得起才认的小姐妹吖!
想完,白慕琳抓起沁儿的手写道:在这别动,我很快回来。
罢了,将那看不见听不到的人扔在山巅孤零零的坐着,自己飞驰下山而去。
……
七日前收到风若痕的传书,墨卿然便按着时日出来迎接。
不是摄政王架子大,而是人那里有他想要的几味罕有的药材。
墨卿然谁的仗都不买,独独对药理痴迷。
撑着的竹筏还未靠岸,已经看见那男子站在岸边,驻足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