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早上司空府忽然来了皇后的人,说是听闻司空大人抱病在家多日,专赐御医诊断,还赏了许多药材,而司空韵,就在那捧药材的宫婢里。
这么多日,她一直呆在皇后的身边!
“做做做!”楚嘉点头如捣蒜,高兴得都快疯了,拉着司空韵的手,又看看她的肚子,“你是如何脱险的?”
“那日行刑前,花总管……”司空韵想了想,又改口道,“皇后娘娘与丽娘来探我,说是为我准备上路的衣装,哪知和她们共饮一杯后,我就昏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在锦绣坊。”
后来帝后大婚,司空家风波刚过,花殇干脆找了个机会把司空韵带入了宫,放在身边。
现在风声已平,朝中上下都在为摄政王归还朝政的事议论纷纷,谁还有心思关注他们呢?
楚嘉听罢,才明风若痕苦心。
“这婚事,不能张扬。”司空陵见他一会儿高兴,一会儿脸上有露出苦相,约莫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事情总得一桩桩的办。
“今天就把婚事办了,皇后已经派人把贺礼都送来了,对外,就称是皇后在外结交的异性姐妹。”
他们是摄政王的人,如今大权重归曜帝,人们自然是要避嫌的。
只要司空韵不在人前露面,事情不会败露麻烦,况且有皇后做后台,也无人敢贸然做文章。
楚嘉听司空陵说完,只觉得什么都好,转而问那女子,“你觉得这样可好?”
司空韵含羞点头,只道,“一切从简。”
如今腹中骨肉都有了,还在乎那些形式做什么?
说完了这件事,司空陵吩咐下人速速去准备,便又问楚嘉,“王爷要到修罗谷去寻那女子,你的意思是怎样?”
“此时只怕王爷都离城了。”楚嘉探头看厅堂外面的天色,不过午时,心中却荡起一人一马的萧瑟背影。
点指江山远名天下的霸主,竟然只为了一个贺兰沁儿,可以抛下一切,只身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