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冲锋失败了,让华夏军倍感揪心,看到山下人山人海的,每个人的士兵的心里都清楚,若要再次从这里冲出去,只怕机会就很渺茫了。
鲜卑人也确实如同华夏军的将士所预料的一样,当即调兵遣将,加重了对于山口的守卫工作。
太史享毕竟不是太史慈,虽然戟法得到太史慈的真传,但是从各个方面来说,都只能算二流武将,根本没办法和太史慈相提并论,何况将士们都以太史慈马首是瞻,看到太史慈也败下阵来,就更加的灰心丧气了,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太史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寂寥的天空,忍着自身的伤痛,缓缓地坐起了身子,环视一圈大帐内的情况,这才想起来自己被太史享给打昏了过去。他急忙从床上跳起,快步走出了大帐,看到行军主簿在外面,便问道:“战况如何了?”
行军主簿见太史慈苏醒了过来,当即道:“大将军,你醒来了?”
“回答我,战况如何?”太史慈阴郁着脸,冷声冷气地问道。
“大将军,少将军率众冲锋,眼看就要冲出一条口子了,可是鲜卑人实在太多,而且下山的要道也太窄,我军又被逼退了回来。哦,大将军尽管放心,少将军一点事情都没有,正在前军呢。”
太史慈听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首度冲锋失败,只怕再想突围,只是难上加难了……”
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臂膀,试了一下自己可不可以动弹,可是左臂上的箭伤深入了骨髓,只要动一动,就会痛入心扉,让人难以忍受那钻心的疼。
“你去传令,让各部准备撤退,本府要亲自率军突围……”太史慈强忍着那钻心的疼痛,缓缓地对行军主簿说道。
“大将军,你的伤……”
“我不碍事,皮外之伤而已,给前军传令,随时听后调遣,本府要亲自出征,杀出一条血路,让弟兄们都能回去。”太史慈一边说着,一边大踏步的向前跨了出去,整个人忍着身上五六处的伤痛,一步一个脚印的朝前走去。
山前的要道上,太史享还在注视着周围的鲜卑人的一举一动,忽然听到太史慈来了,当即吃了一惊,转身看到太史慈面色苍白,目光无神,便急忙说道:“父亲,您怎么……”
太史慈抬起了手,示意太史享不要再说下去了,而他则说道:“宋宪、侯成听令!”
宋宪、侯成二人当即抱拳道:“末将在!”
“本府命你们保护好享儿,你们亲随在本府身后,本府在前杀出一条血路,送你们出去,让所有将士都做好准备,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仅有的机会了,如果冲不出去,就只有坐以待毙了。”太史慈朗声说道。
宋宪、侯成抱拳道:“诺!”
太史享则叫道:“父亲……”
“闭嘴!你以下犯上,罪不容诛,念在你是保护本府的份上,且留你不死。从现在开始,削去你所有的军职,降为士兵,待回到华夏国后,在好好的悔改吧!”太史慈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太史享的面前,伸手将自己的风火勾天戟给抢夺了下来,同时勒令手下人将太史享身上的盔甲给脱下来。
太史慈重新披挂上马,表面上一连的刚毅,丝毫没有疼痛之状,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种疼痛到底有多大。可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自己的部下,他必须这样做。
“上马!”太史慈早已经点齐了部下仅有的五百骑兵,也是他最为仰仗的骑射兵,善于在远距离施行打击,一旦近战,其战斗力也丝毫不逊色于任何一支部队。
“擂鼓助威!三通鼓后,所有将士全面进攻!冲出重围后,直奔云中府集合!”太史慈挥舞着风火勾天戟,大声地对部下喊道。
将是兵胆,太史慈一经露面,所有的将士都无不欢呼雀跃,大声地呼喊着“威武威武”的话语,士气再一次被提升了起来。
太史慈戴上头盔,横戟立马,一拽马缰,座下战马便立刻发出了“希律律”的一声长嘶,两只前蹄高高抬起,等到落地时,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然后健壮的四蹄便开始发力的向前奔跑,驮着太史慈向前冲锋去了。
鲜卑的大单于远远地望去,但见华夏军又开始向下冲锋了,而且率领队伍的是真正的太史慈,当即心中一喜,急忙放下望远镜,大声地对左贤王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