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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公?”王双不知道唐公就是高飞,在他的印象中长安城中似乎并没有这一号人物,来不及多想,策马向霸陵方向奔去,同时大声喊道,“替我谢过唐公!”
十名剑客结成剑阵堵住了路口,杀死不少羌人骑兵,羌人的渠帅看到这一幕,也是恼羞成怒,可是见到那十名剑客在短时间内就杀死了一百多人冲上去的骑兵,不禁对这十名剑客的武力感到震惊。
渠帅见王双远去,自己又突破不了这路口,转头看见长安东城门那里涌出来了许多长安百姓,百姓们大包小包的迤逦而行,争先恐后的出城,有人不小心倒在了地上,从包袱里面洒出一片金银珠宝来,他见到之后,眼睛里冒出了精光,不禁起了抢掠财物的心思,当即喊道:“跟我来!”
于是,众多羌骑跟随着渠帅策马向长安城的东城门而去。
十名剑客压力骤减,看到羌骑退却,也并不追赶,只守在这里,静观其变。
长安城的东门那里,城内百姓拖家带口的跑了出来,城内已经乱作了一团。
高飞、祝公道、祝公平三个人很快便赶到了城门边,开始引导百姓向霸陵方向撤退,正声嘶力竭地喊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滚滚的马蹄声,扭头看见六千多羌人骑兵在渠帅的带领下朝这边奔驰而来。
“遭了,羌人恐怕是要前来抢劫财物了,这帮没有人性的异族,必然会大开杀戒。!”高飞看到之后,心中一惊,他对羌人的习性较为了解,这是一个一叛再叛,反复无常的民族,只要有好处,他们拼了命也要抢到。
祝公道、祝公平也都是一惊,那么多骑兵,他们就三个人,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再怎么厉害,三个人也不可能将这么多人杀完,当即同时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高飞凝视了一眼冲在最前面的羌人渠帅,心中一禀,当即道:“你们两个人掩护我,擒贼擒王,抓住领头的渠帅,要挟他们退兵!”
“万一他们不听呢?”祝公平问道。
“再另想他法,现在也只有此法可行了,试一试吧!”高飞道。
商议完毕,三个人各自抽出了自己手中的长剑,远离城门,并排仗剑而立,挡在了百姓的侧面。
“羌人来了,快跑啊!”
本来就已经混乱不堪的百姓队伍,此时见到六千多羌骑蜂拥而至,登时变得更加混乱,争先恐后的向前方跑,人挤人,人踩人,一时间五六百无辜的百姓被踩死了长安城的东门边,孩子的哭声,大人的惨叫声,女人的尖叫声,一时间全部融汇在了一起,共同演奏出来了一个悲壮而又凄凉的乱世乐章。
但是,滚滚而来的马蹄声将这乱世的乐章完全掩盖住了,整个地面开始颤抖起来,羌骑突然一分为三,一路向侧面冲了过去,企图拦截住逃亡百姓的去路,一路则朝中间直插,另外一路在渠帅的带领下直扑城门,想堵住城门,截住这股逃亡的百姓洪流。
高飞、祝公道、祝公平站在那里,面对众多骑兵快速冲击而来,每个人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也都紧张万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冲过来的马匹给撞死,即使能躲得过一匹,如果不能掌握好尺度,夺下一匹战马的话,就会被后面冲过来的战马给践踏而死。
此时此刻,空气仿佛凝结在了一起,高飞明显的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他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第一次以三人之力面对这么多人,以往最危险的时候,手中也有百余人可以御敌,可是现在,他只有三个人。
“拼了!”高飞大喝了一声,第一个冲了过去。
祝公道、祝公平则紧紧跟随,护在高飞左右两翼,目标直指羌人的渠帅!
羌骑的渠帅一马当先,看到三个人提着长剑从地面上奔驰而来,嘴角边便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不自量力,看我不撞死你们!”
带着自信的笑容,渠帅一手握着马刀,一手持着长枪,双腿夹紧马肚,大喝一声,越跑越快,朝着高飞、祝公道、祝公平三个人冲撞了过去。按照他的想法,是利用马匹的急速冲撞力撞死中间的,然后利用长枪、马刀杀死两边的。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却没有打好。不等他快速冲到,三个人突然同时腾空跃起,高飞张开双臂,直扑渠帅,祝公道、祝公平则长剑挥砍而出,直取渠帅的左右两臂。
渠帅见到这一幕,惊为天人,怎么会有人有这么惊人的弹跳力?
他不知道,人在危机之时,往往自身的潜能是无限的。
电光石火间,祝公道、祝公平长剑刺伤了渠帅的左右手,高飞直接扑向了渠帅,一把将渠帅牢牢抱住,用头猛地撞向了渠帅,直接将渠帅撞的懵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