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未分,岂能就此罢手?”太史慈听到高飞终于承认他是猛将了,心里不免有几分高兴,但是他已经好久没有遇到像样的对手了,好不容易憨斗起来了,就绝对不会罢手。
张郃倒是很听话,“诺”了一声后,准备策马回来,可是太史慈却咄咄相逼,一杆木棒当先阻断了他的去路,颇有横扫千军之势,逼的他怒意大起,当即暴喝道:“欺人太甚!”
无奈之下,张郃只能接着应战,二人不但没有分开,反而争斗的比之前更加激烈了。
高飞见张郃和太史慈你来我去的,幸亏他们手中都是木棒,要是换成了真刀真枪,指不定二人会受到一点小伤。他看着争斗中的两个人,自言自语地道:“这二人武力上都不弱,这样打下去,没有百八十回合根本无法分出胜负。”
一想到这里,高飞伸出了两根手指,在嘴里吹出了一个响哨。哨音落下,但见从远处奔跑来了一匹全身都乌黑亮丽的骏马,在阳光下显得十分神骏,正是高飞座下宝马乌龙驹。
乌龙驹飒爽英姿地奔跑了过来,在地上卷起了一阵风,只短短的时间便奔跑到了高飞的面前。
高飞从士兵手中取来了一杆长枪,用力掰断了枪头,见乌龙驹奔驰而来,纵身一跳,便骑在了正在奔跑中的乌龙驹背上,同时大喝一声,朝着正在憨斗的张郃、太史慈冲了过去。
张郃、太史慈正转着圈的厮打,木棒相互碰撞发出了许多声闷响,忽然看见一团犹如乌云般的黑马驮着一个人冲了过来,速度之快让两个人都吃了一惊。二人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便猝不及防的被马背上的高飞当先一棒给分开了。
高飞急忙勒住了马匹,身体向前倾倒,同时扭身向后,一个漂亮的回马枪用没有枪头的木棒连续刺出了两招,将左边的张郃、右边的太史慈全部扫落马下。
两声闷响过后,太史慈、张郃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等二人刚翻身站了起来,高飞已经策马来到了两个人的身边,手中各拿着一根木棒,同时顶住了两个人的胸口,大声叫道:“我让你们停下来,你们都没有听到吗?”
张郃狠狠地瞪了太史慈一眼,对高飞刚才那一招漂亮的回马枪十分的佩服,他只知道高飞武力不弱,但从未比试过,今日一见,对高飞就更加尊敬了。他急忙向高飞抱拳道:“属下本想住手,可是这汉子却咄咄逼人,属下不得不全力应战。属下违抗了主公的命令,请主公责罚!”
太史慈用惊奇的目光看着高飞,完全不相信这个人居然有如此能力,但是他从来都不认输,加上刚才高飞因为马快,又是突然杀出,让他猝不及防才被刺落马下。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高飞大叫道:“你的武力不弱,只是刚才是你的马太快了,又是趁我不备杀出来的,我不服气,有本事你和我公平的决斗一下,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此简单的将我刺落马下的。”
张郃听到太史慈公然朝高飞叫嚣,一扭脸,显现出来了一脸的怒气,指着太史慈大叫道:“你这个汉子好不识抬举,居然敢对我家主公如此说话?”
“哼!他是你家主公,又不是我的主公,我凭什么说不得?如果不是你家主公突然出手,我早就把你一戟挥落马下了。”太史慈双眼中露出了些许怒火,冲张郃大声喊道。
“你这个贼汉子,你胡说什么,分明是我快把你刺落马下了,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咱们再来比过,看我怎么样收拾你!”
“什么?你居然敢叫我贼汉子?你……你……你个死鱼眼,咱们再来比一回,看我不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死鱼眼?你居然叫我死鱼眼?你这个挨千刀的贼汉子,比就比,谁怕谁?”
“死鱼眼!”
“贼汉子!”
高飞骑在马背上听着张郃和太史慈两个人之间突然对骂了起来,当即将两根木棒扔在了地上,暴喝道:“够了!你们两个都别吵了!像你们两个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做独当一面的将军?”
太史慈、张郃听到这声暴喝,都立刻停止了争吵,但是目光中却彼此充满了怒意,都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了另外一侧。
高飞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了两个人的中间,一手抓住了张郃,另外一个人抓住了太史慈,朗声说道:“你们不用比了,张郃是猛将,太史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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