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二爷,他一下醒了,看了我一眼。
“这两天李福有什么动静没有?”
“我不知道,没有和李福在一起,我一直在古董店里呆着了。”
二爷白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坐在一边看着二爷,他竟然不说话了,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我已经适应了二爷这样的行为。
二爷站起来说。
“走。”
他从来都不说去什么地方,反正我跟着就行。二爷竟然去了水陵,现在这个新来的市长,也是代市长,低调行事,保持着现有状态,水陵那边封锁了,只留下两个人看守。
水陵的通道关闭着。我和二爷走过去,两个人就出来了。
“你们干什么的?”
“看看水陵开没。”
我说。
“不开了,离这儿远点。”
还挺凶的,我和二爷往东面去了,看着湖面,二爷一脸的忧伤,我也觉察到了这种凄凉,人到这个年龄,恐怕就剩下这些东西了。
我和二爷在湖边坐了两个多小时后,离开了,二爷回yin村,我回了家,纪晓轻竟然还没有回来,这已经走了那么多天,我心忽悠一下,我打电话给纪晓轻,她竟然没有接。
我就知道有事了,看来纪晓轻是遇到了麻烦事,或者说是,纪晓轻后悔了,醒过来了。这事我没有和二爷说,四处的找纪晓轻,但是我没有找到。
新拉城的雾气还是那样,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我竟然在街上碰到了李福,他拦住了我说。
“你告诉你二爷,再不同意把血玉手还我,我就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我没理他,没有心思理他,我要找到纪晓轻。
但是,这事我还是打电话告诉了二爷。二爷没有说话,就把电话挂了,至于二爷怎么对付李福,那就是二爷和李福之间的事情了。
我还是没有找到纪晓轻,又过去了三天,古叶轻我,不用着急,纪晓轻很聪明,不会有事的,何况孩子还在这儿。
这到是,纪晓轻她会回来的。
那五给我打电话,告诉我。
“李福这几天和黑水靺鞨人,还有道士在一起,他们都在李福家里,估计是有什么事情,我很担心。”
“你不是和黑水靺鞨人,还有道士走得很近吗?”
“那只是利益上的关系。”
我放下电话就去了李福那儿,果然,两个黑水靺鞨人和道士都在那儿,我进去他们一愣。
李福二乎乎的问我。
“二爷没有来吗?”
“李福,你看你是不往好道赶了,如果这样下去,你也不见得占到便宜,新拉城让你给弄得雾气冲天,yin气四起的,二爷早就火了,不愿意搭理你,你还觉察不出来吗?”
“那又怎么样?”
“你可以问问黑水靺鞨人,守墓人的骺数。”
黑水靺鞨人听了,都哆嗦了一下。
我摇了摇头走了,对于骺数我是一点也不明白,但是我知道黑水靺鞨人是知道的,而且他们也害怕。
我去yin村找二爷,我知道这事要闹大。
我把事情说了。
“二爷,我想你应该教我一点骺数。”
二爷一愣。
“那东西不学也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二爷不愿意教我,我也没有太强求。
那天二爷让我回去,我就走了。我知道二爷下一步要行动了,我看到他眼睛里的凶光了,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了。
二爷真的要急眼的时候,也十分的吓人。
这个时候我最cao心的就是纪晓轻,孩子还小,别把妈给弄丢了,将来长大了,他还不埋怨死我。
我最后还是去找李福,这个巫师对于这种小事,那是十拿九稳的。
李福这回是自己在家里。他看到我,依然是yin阳怪气的。
“帮我找一个人。”
李福斜着眼睛看着我,那吊样,我真想抽死他。但是我,忍了。
“我和你现在是仇人,和守墓人是仇人,我不想帮你。”
“李福,你真他不是个东西。”
我站了起来,李福一个高儿跳起来。
“我想干什么?”
“李福,今天这事你不给我办,我就弄死你,你信不信?”
我一步一步的往李福身边走,他往后退着。
“你这是流氓的行为。”
“李福,你从来也没有玩过正道,巫师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我跟不正经的人,玩不正经也不行呀!”
“好,我答应你。”
李福答应我了,我坐下后说。
“不过我告诉你,我要是敢坑我,我就让你无家可归,到什么地方我都烧你的房子。”
李福脸se十分的难看。
“我很久不干这种小事了,你等我一会儿。”
李福进屋出来,拿着一本黄se的线装书,坐在那儿看上了,我觉得他在跟我装。但是我忍着,你跟我装过分了,我再收拾你。
李福看了一会儿,把书放下。
他在纸上画着,算着,我知道,那些东西不过就是用了《易经》、《袁天罡释解》、《李纯风编译》之类的书,这些书我是看不懂,这小子天生的就是当巫师的料,拿过来就能看懂,听二爷说,这小子三岁的时候,就可能看懂这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