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遇到一个奇怪的人。确实是,那个时候我还在父母家里,享受着阳光的温暖,随后就碰到了二爷,这个奇怪的人。于是,我便相信,道士都有自己的道术,我相信,这个三角眼的道士也是。
二爷要进去的时候,小声说。
“站东不站西。”
我愣了一下,二爷往前走,我跟在后面,进了屋子,我就站在东面,我得听二爷的话。
“破落成这个样子了?都住上了山神庙里来了。”
“彼此,你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显然,二爷和三角眼道士的对话是认识。
“你就多余搅进来,你也知道我是守墓人,不可能让我去把水陵开启了。”
“这点我很清楚,不过你不一定能把我怎么样,何况,他们给了我那么好的条件,我这个年龄了,也需要一个稳定,人都是物质的,道士也一样,也要吃饭喝水。”
“你越来越现实了,不是那个清高的时候了,不过你和黑水靺鞨人搅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劝你还是离开他们,回你的山上呆着得了,我可以给我一笔钱,除了够你坟地的,还够你下半生的吃喝。”
“我早就离开了那个山上,不当道士很多年了。”
“那些我管不了,这事我提醒你,黑水靺鞨人那些货se可不是好惹的,我告诉过你。”
“这点我清楚,我找到他们的时候,我就很清楚,这个不用你来提醒我。”
“你一意孤行,到时候死都没有葬身之地,臭道士。”
道士并没有恼火,修行也是到了一定的程度。
二爷和我出来,道士就一直站在台阶那个目送我们。
下了山,我问二爷。
“这道士什么来头。”
“崂山的一个道士,有点邪术。”
显然,二爷这次只是来刺探一下,看来这个道士是不会放弃开水陵了。
我们去了水陵,随后道士也到了,还有那些黑水靺鞨人。他们研究着那多余出来的符号,似乎都很害怕。
那三角眼道士也不敢轻举妄动。一个小时后,道士走到水陵那儿,舞着剑,念着词,喷着火,弄得有点吓人。
折腾了半天,他上去后,说了什么。那些黑水靺鞨人犹豫了半天,还是下去了,走到水陵割开的那个口那儿。
“二爷,看样子他们要进去。”
“他们不会进去的,他们会用另一种办法,黑水靺鞨人勇敢是勇敢,但是怕死,所以他们不会轻易的就进去的。”
果然,这些黑水靺鞨人并没有进去,而是在洞口外面转着,画着符号。
“他们总是画那些符号有什么用?”
“黑水靺鞨族也叫符号族,他们一生都在用符号来解决问题,但是,你别小看了这符号,那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不太懂,也不是做数学题,也许他们在计算着什么。
水陵割开的那个口那儿,画了很多的符号,我看着乱七八糟的。
二爷看不到,让我告诉他,我一一的告诉他,说不清楚的就画出来。
那些人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后,就上去了,然后就走了。
“怎么走了?”
“依然是三天后,这符号要三天后看结果。”
“等他们走后,我去擦了去。”
“你不要去动那些符号,也不要去像我一样,加上点什么,记住了,不然你就要倒霉。”
我根本就不相信,不过就是画了几个符号,能有什么用?唬唬三岁的孩子还行。
我和二爷回去后,各回各的地方。
李福这个王八蛋就进来了,他坏笑着。
“这回有热门看了,这些黑水靺鞨人竟然出现了,那是一个有着千年历史的一个民族,邪恶四起,没有敢惹了他们。”
“你也知道黑水靺鞨人?”
“我也是听二爷说的,大概知道黑水靺鞨人的只有新拉人。”
“我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
“把那个三角眼道士给我赶走。”
“扯蛋,道巫不同行,也不同行,也不结仇恨,各玩各的。”
“你是怕那道士,我还不知道?”
“这招你还用?”
“不过,我们去扎家先看看,也许会在其它的收获,说不定能把黑水靺鞨人赶走,那道士也就没有意思了,也得走,这水陵就能保住了。”
对于扎家,我还是害怕的,一直在犹豫着,虽然几次决定去,但是还没有完全下决心去。
不过我就是去,也不想跟李福去,我就奇怪,李福自己不去,非得要一起去,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
李福没有能说服我,走了。
那天我就琢磨着,那个三角眼的道士,他把黑水靺鞨人给招来了,他也不怕惹上麻烦。如果按着二爷所说的,黑水靺鞨人是可怕的人,但是到底有多可怕,我现在还不知道,不过画那个符号,如果真的能好使,那到是可怕了,可是不一定好使,我觉得应该是,如果画符号好使的话,谁都画了。
夜里,我在屋子里转着,睡不着,这些乱事搞得我心烦意乱的,想摆脱,都无法摆脱,这个守墓人当的,真上火,一入守行,终生之守。
下半夜,我收拾东西,去了yin村,我站在扎家的大门前,往里看,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但是二爷说没有人,这个我有点不太相信,没人有炊烟,这就是在胡说。
我捡了块石头扔进去,探探路,我扔了三块石头,里面竟然没有动静,这么静,里面如果有人应该能听到,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二爷说的没有人,是真的吗?那到是邪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