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底将撩向胯间的一把剑踢到一边,随即向后蹿出足有三米,这才站住。
握了握手中的军刺,秦玉关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他不用低头看,也知道自己左大腿里侧的裤子被划破了,因为有冷风顺着口子嗖嗖的向里灌,甚至还感到了一丝丝的火辣:丢人啊丢人,竟然让一个女人给伤了,而且还是伤在这么重要的部位。
“怎么,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哼哼,传说中的龙腾七月也不过如此。”楚杀秀双腕一翻,两把剑一并,带着比天气还要凉的冷意,慢慢的逼了过来。
“你要是想让我害怕,除非在床上。至于和你打架害怕嘛,那倒不至于,我只是没想到你这把剑是男女剑而已。”秦玉关说着,身子一晃,就像是被一根绷紧了的弹簧射x出去那样,不等楚杀秀抬起胳膊就到了她跟前,鼻尖对着鼻尖的看着她眼睛。
“啊!”楚杀秀从没有想到,人的速度可以达到这样快。
按照人体运动的常理推断,人走路时,肩膀都要稍微动一下,左腿动右肩晃,右腿动左肩晃。可这个男人,当她用敏锐的眼光捕捉到左肩一晃时,就已经到了她眼前,而且距离还是如此之近,近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呼,就嗅到了他呼吸出的气味。
“下次不要再把自己当作高手来看,要不然很危险的。”假如秦玉关不知道楚杀秀的身世,也许会直接把军刺刺入她身体。正是为她父亲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而不平,这才‘苦口婆心’的劝了她一句。言罢,看着那双褐色的大眼睛,他忽然挺流氓的吐出舌头,在人家微微张开的小嘴上唇tian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擦着她身子飘进了车间。
车间里,才有秦玉关真心想杀的人,这个长得挺让人好想好想和她‘一夜x情哦’的楚杀秀,还没有激起他的杀意。
嘴唇被tian了一下如遭雷击的楚杀秀,傻傻的站在那儿,眼睛痴痴的盯着黎明前最后的黑暗远方,唇间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给她的淡淡烟草味,一时间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身后有兵器相撞的声音猛地一撞,她才忽地转身,脸上浮起黑夜挡不住的羞红,拎着双剑冲进了车间。
按照真实水平来说,楚杀秀决不是秦玉关的对手,更不会在一个照面就差点废了他的命根子。刚才,她只是占了某男大意的便宜。当然了,依着她本身的功夫,也不会在眨眼间就被秦某人tian了嘴唇去,怎么着也可以支持个三五分钟的。之所以出现这个让她全身都发烫的一幕,无非也是拜了‘大意’二字所赐。
要不怎么说色x狼就是色x狼呢?这从秦玉关可以放过楚杀秀而对芹泽多摩雄痛下杀手可以看出。他可以给美女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却绝不放过一个超度日本男人的机会,由此可见,这人还真是‘重女轻男,不可交也’!
芹泽多摩雄能够成为紫川组中的四大天王之首,自然有他过人之处。不过近年来少经风雨的安逸生活,却极大限制了他反应速度。但秦玉关却不同,除了被迎夏误伤躺在床上的那些天不能动弹外,他几乎一直没有停歇过杀戮道上的步伐,尤其是春节前的加蓬之战与东海之战,更是代表着他状态的巅峰时期。
本来芹泽多摩雄就比秦玉关稍逊,再加上这些此消彼长的客观因素,他在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被逼得险象百出也不奇怪了,如果不是楚杀秀的及时赶到,恐怕他又将成为秦玉关刺下的一条游魂。
楚杀秀的加入,让秦玉关很头痛。倒不是说他招呼不了这一男一女,他只是觉得,命运已经将张金龙的一些东西夺走,他实在不忍心老张的女儿再糊里糊涂死在这儿。正因为心里对她存了怜悯,所以对她的出手就很自觉的留了点情,从而禁锢了他本该是鬼魅般的发挥,带有了一丝怜香惜玉的绵软。
这样一来,芹泽多摩雄可就慢慢的喘过气来了,也仿佛看出秦玉关对楚杀秀的刻意留情。于是,日本人民骨子里的心黑手辣,让他总是很巧妙的将那个混血妞推倒前面,而他却借机大捡便宜。
再这样玩下去,老子非得吃亏,看来对近在咫尺的毒蛇抛媚眼就是找死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哼哼,既然你这样不解风情,那可别管老子辣手摧花了!秦玉关在撩开芹泽多摩雄劈过来的一刀,又身子半转躲开楚杀秀的一剑后,蓦然大喝:“楚杀秀,看在你爷爷的份上,赶紧的给我滚!要不然别怪老子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