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秦玉关宁可在闲的无聊时往jj上挂秤砣玩,也不会去看那些劳什子日韩电视剧。
他总觉得里面那些俊男靓女太做作,尤其是对那些生离死别的狗血桥段,男猪脚总会捧着某位已经死去的女猪留下的遗物……比方一封信啊,或者一个类似于银耳环之类的东东,脸上先是带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接着就是泪水噼里啪啦的往下落。每当此时,电视他是不会砸的……但他总会升起一种把男的统统变成太x监,女的全部卖妓x院的冲动。
可现在,当秦玉关手里拿着上岛樱花留下的遗书,看到左二放在他面前茶几上的那个银耳环时,他才知道,世界上也许真的有那么一种感觉,叫愧疚,或者说是心疼,愧疚到你掉泪都不知道。
站在沙发前的左二和右三,一动不动,他们身上的伤虽然好的差不多了,可他们的眼里却透着迷茫。他们不敢确定,眼前这个让小姐宁可用死来表白她爱他的男人,会不会收留他们。如果不收留的话,他们将是死路一条。自打山口组成立以来,除了一个自动脱离的姚迪,还没有一个反出组织后有好下场的先例。
“你们以后跟着我,”等了老大一会儿,秦玉关才抬起头,将那个银耳环攥在手中,眼里带着淡淡的杀意,缓缓的说:“如果有人想伤害你们,除非我死了。”
“是,主人!”左二右三听到秦玉关这样说后,先是对望了一眼,接着两人猛地跪在地上:“谢谢主人!”
“唉,起来吧,虽然我很喜欢日本人在面前跪着。但你们记住,从此之后就再也不要跪了!”秦玉关身子后仰,脑袋靠在沙发上:“她……葬在哪儿?”
“主人,”左二两人站起身,腰板微微的弯着:“樱花小姐葬在落霞山,墓地是叶小姐给选择的。”
“哦。”听说叶暮雪把上岛樱花葬在了有秦家祖坟的落霞山,秦玉关心里就有些感激。淡淡的哦了一声后,站起身:“你们陪我去看看她吧,还有,以后不用再叫我主人了。”
“是,主人。”左二俩个人再次弯腰,称呼未变:“樱花小姐在死前一天,就告诉过我们,您就是我们以后的主人。我们不可以随便改变称呼。要不然,她在地下也不会原谅我们的。”
“既然、其实把主人二字放在心里就行,不用总挂在嘴边的。”秦玉关本想说,既然我现在是你们的新主人,那你们就该听我的。可在话刚出口,猛地就明白过来了上岛樱花这样吩咐他们的苦心,于是马上就改变语锋。心里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到死,都担心我因为他们是日本人而不收留他们……
秦玉关既然打定要去墓地祭奠上岛樱花,自然不方便带着叶暮雪等人了,虽然她们几个妇女姑娘闲的都在打保皇。他带着左右兄弟来到大厅时和杨涟说了一句,要是她们问起的时候,就说去落霞山了。对于这件事,他不想瞒着那些女人,这样做不是在显摆什么,而是为了给死去的人一个尊敬。
秦玉关和何晓达一辆车,左右兄弟一辆车,用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落霞山公墓。
车子停在了公墓前的那条公路上,秦玉关下了车子,对刚想跟着自己上山的何晓达说:“把祭奠品给我,你在这儿等着。”
何晓达默默的点点头,将装有几枚水果和一瓶酒的方便袋递给了他。又对从另一辆车里下来的左右兄弟使了个‘要小心’的眼色,这才叼上一颗烟的倚在车头上,私下里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尽管春节已经过了四天了,但落霞山上除了那些挺拔的松柏是青翠色,放眼望去,到处是一片枯黄和雪白。白的是残雪,枯黄的是枯草,还有一座用泥土拍成的新坟头。
先给秦家先人们鞠了一躬后,秦玉关才慢慢的走到那座新坟面前。伸手扶住那座刻有‘樱花之墓’的墓碑,眼前仿佛真的和电视里演的那样,埋在坟中的那个人的容颜,很清晰的出现在眼前,或者说是脑海。
左右兄弟来到距离上岛樱花坟前两米的地方,齐刷刷的跪了下去,按照他们日本风俗双手合十的来回拜了好几拜,这才将额头贴在了冰冷的土地上。
秦玉关慢慢的蹲下,从方便袋中取出几个苹果香蕉之类的东西放在墓碑前,又用手指拧开那瓶葡萄酒,均匀的洒在地上。等一瓶酒都倒干净后,这才问:“那个,芹泽多摩雄在哪儿?”
“在小姐死的第二天,杨涟就曾经领人去过那家宾馆,可他已经不在了,也许是回了日本。”左三说:“不过,小姐曾经告诉我们说,在风波集团向社会招工时,他曾经安排人混进了那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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