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迎夏慌忙点了点头:“中午我回家了,和妈妈吃了一顿饭。”
“呵呵,幸好你中午回家了,要不然我醉的更厉害。”秦玉关笑笑,并没有因为醉酒而在苏家俩老人面前而尴尬,大大方方的对老苏和苏母叫了声:“爸,妈。”
“哎!”苏母笑眯眯的拉着秦玉关的手:“坐下,快坐下,今晚我说好了,谁都不许喝酒!咱就光吃饭聊天。”
“哼,”老苏见老伴这样说,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刚想发表不同意见时却被苏母狠狠的瞪了一眼,于是只好咳嗽了一声:“咳,不喝酒好啊,呵呵,坐下吧,别再站着了,今晚咱们就在客厅吃顿饭吧。”
“妈,其实大家可以喝酒的,千万别因为我扫了大家的兴。”秦玉关在坐下时,对他大姨子含笑点了点头,却被后者忽然脸蛋一红扭过头去的动作弄得有些纳闷。
“好啦,坐下,边吃边聊。”这时候苏宁端着菜从餐厅走了出来。
“我帮你。”迎夏不知道自己该坐在哪儿,只好借口帮忙跑进了餐厅。
“我也去。”苏静刚坐下,马上就站了起来,亦步亦趋的跟在了苏宁俩人后面。
“大丫头今天下午怎么了,老是觉得她怪怪的。”苏母望着苏静的背影嘀咕了一句,挨着老苏坐在了沙发上。
晚餐,照例是苏家女人们亲手烹制的,而且比中午的还要丰盛一些。因为加了一个身份比较敏感的迎夏,故而晚餐的气氛没有午餐那样活跃,大家都显得那么中规中矩。
“玉关,你和向东小宁随我来书房。”等秦关宁将最后一个蛋卷塞进嘴巴后,老苏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当先向二楼的书房走去。
苏母和苏静知道,老头子要和他们谈工作了,所以就开始招呼迎夏去看电视。
等苏宁泡上四杯茶也坐下后,老苏才点上一颗烟缓缓的说:“玉关,庆岛警方对你提出了控诉。”
秦玉关一愣:“为了我在市政府招待所杀了李天轮那俩保镖的事?”
“不是,”苏宁接过话:“是乾坤宫少东家王青之死。”
“王青之死?他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秦玉关不光纳闷庆岛警方敢‘胆大妄为’的控告他这个‘超级衙内’,更纳闷王青的死为什么会和他染上关系。
“今天下午,我看过那份案宗,是由乾坤宫的王董向庆岛市局报案的。案宗上说,王青是在得罪了迎夏一周后的深夜两点,被人在医院用残酷手段杀害的。他死的那天,恰好是你从海上回来的那天。”韩向东接过话来说:“而且,经过庆岛张学汉警官的调查,那晚你在出了凤求凰后就彻夜不归。由此推断,无论是作案动机还是作案时间,你都是毫无争议的嫌疑人。”
“我没有杀王青,”秦玉关点上一颗烟:“我有些不明白,当初我在庆岛时,庆岛警方为什么不找我了解情况,而是在他死了那么久才旧事重提。”
“哼,”苏宁冷哼一声:“这是张世宗的主张。因为他和李月明聚众想染指东海油田被你撞破,他怕你回到庆岛后会对他不利,所以这才以进为退的使出这么一招。小、宋总参谋长中午的时候,就和我提到这件事。所以我才给姐夫打了电话,让他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嗯。”秦玉关嗯了一声:“现在他知道害怕了,当初可是意气风发的。”
“这件事最终只属于小儿科。”苏宁皱着眉头说:“宋总参谋长想让我问问你,你是怎么看待日本在钓鱼岛扣押我国爱国志愿者事件的。”
“钓鱼岛?”
“嗯,在你去加蓬的时候,我国的一些热血青年为了证明钓鱼岛是我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自发组织前往钓鱼岛宣示主权,结果却被日本驻岛自卫队扣押。虽然经过我国的强烈抗议,日本方面已经释放了爱国者,可其中数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身体创伤……”苏宁把‘**事件’详细的介绍了一遍。
“好像,我现在的身份最多是个政治部上尉吧,这种事,小舅舅会征求我的意见?”秦玉关不明所以的说:“难道他想让我去日本杀两个人警告他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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