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秦某男不好意思守着刘夜明说什么难听的话,薛皓月猛地把他紧紧抱在了自己的胸前,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一下子让所有人都傻了。
最先感觉这样好像有伤风化的,是谢情伤。极快的瞥了一眼刘夜明,发现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嫉妒啊,怨恨啊的无地自容啊之类的表情后,这才稍微的放下了点心,随即拿出姐夫哥的架子来,沉声喝道:“皓月,你胡闹也得看看场合吧!?”
“我有过胡闹吗?”薛皓月不服气的扭过头。
“这还不算是胡闹?”谢情伤腾地站起身,指着她怀里的秦玉关:“守着我们大家,你这样做,让玉关的面子往哪儿搁?我看你这不但是胡闹,而且还是一种极不尊重他人的肆意轻薄!”
“哼,”薛皓月冷笑着:“这也算是肆意轻薄?那好吧,就算是这样又怎么了?自古以来,你们男人就把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轻薄女人不当回事,凭什么我这样做了就是胡闹了?”
“我们男人什么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女人了?”
“呵,”薛皓月又伸出另外一只手,牢牢的把想挣出他胸前的秦玉关脑袋抱紧,冷笑一声的:“在这个世上,男人凑一起喝酒玩乐的时候,哪一次不是喊上小姐?你可曾看到他们在守着别人在的时候,不对小姐们动手动脚的了吗?何况,我这样做只是针对秦玉关一个人,而你们只要有条件,就算是天天换一个小姐,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那、那只是个别人……”
“个别人也是男人,”薛皓月打断谢情伤的话:“谢情伤,别说你现在还不是我姐夫,就算是你成了我姐夫,你也没权利没资格管我的,因为你本身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凭什么在我面前拿架子,对我在这儿指手画脚的?”
“哈哈,”听小姨子说自己不是个合格的男人,谢情伤气极反笑的:“好好好,那你倒是给我说说,我哪儿不合格了?昂?!”
“你要是合格的话,我姐姐也不会躺在那儿,更不会有可能失去一个做母亲的权利。”说起姐姐的遭遇,薛皓月眼里又蒙上水雾,慢慢的松开秦玉关的脑袋,双手捂着嘴巴的,哽咽道:“如果不是你假正经,她现在应该安安稳稳的坐在家里沙发上看电视,为了一点小事都要追的我鸡蹿狗跳的,可现在呢?”
薛皓月说着说着,终于忍不住地呜咽出声:“才几天的工夫啊,她就只能躺在床上,尽量让自己的脾气温柔些!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呜呜……还不是怕你不要她了?”
“我、我不会不要她的!”谢情伤的脸色惨白,身子晃悠了一下软软的坐在沙发上,垂下脑袋,嗓音开始沙哑:“我发誓一辈子要对她好,发誓除她之外,我再也不会喜欢任何一个女人。”
“你以为你这样做就可以赎你犯下的错误了吗?”薛皓月继续不依不饶的:“本来这些事不该发生的!真的不该发生的!!要是你不假正经的躲着她,她怎么可能用替你上战场这种下三滥的办法逼你出来?尚小鹏诸葛无忌又怎么会死在那些猴子手里?向南天荆红命又怎么会到现在还卧床不起?”
“这一切都怪我,是我该死。”谢情伤使劲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再也没有了昔日的洒脱和狂放。虽说当日加蓬一战,他不一定凭借一人之力左右整个局势,但可以肯定的是,薛星寒最起码不会躺在床上,诸葛无忌也许会坚持到秦玉关和胡灭唐赶来。这俩个人的一死一伤,是他最愧疚的。
虽然谢情伤早已声明退出龙腾,可在他的意识里,他始终是十二月的一份子,到死都是。龙腾,这个名字已经深深的烙在他心底最深处,就算是他躲到天涯海角,他始终是龙腾的四月血鹰。
故而,在薛皓月埋怨他时,他根本没有想起用‘我早已不是龙腾的人’这个理由来为自己解脱。
“怪你?怪你又有什么用?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再怪你,死了的也活不来,躺着的也站不起来了。”薛皓月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止住眼泪:“我已经从鬼门关上走了好几遭了,我的生活阅历已经够丰富的了,尤其是姐姐变成这样,才促使我想找个男人……我承认我这样做对刘夜明不公平,可我也曾努力的去尝试着接受你呀,但没感觉,真的没感觉怎么办!?”
“我尊重你的选择。”刘夜明冷静的说:“我也不会因为你对我没感觉就怨恨你,去嫉妒玉关。皓月,可你也得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你喜欢玉关,那他喜欢你吗?如果我也学你这样做,你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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