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的嘶声问道:“你、你是谁?”
那个黑影没说话,好像很享受屋子里发出的烤肉味道,只是又窸窸窣窣的掏出一颗烟叼在嘴边,用打火机点燃。
在打火机点燃香烟随即熄灭的瞬间,李月明看出这个人是谁了。
有本事躲开李庆他们埋伏的人,是秦玉关。也只有秦玉关,才有半夜站在她床头的动机。呆了片刻后,她才低声叫道:“你是秦玉关。”
不错,这个半夜潜入人家孤身女人卧室还吸烟、却差点吃枪子的装逼者,正是庆岛最牛逼的纨绔大少秦玉关。
“不错,是我。”相信李月明已经在刚才认出自己是谁了,秦玉关也就不再在黑夜里装神棍了,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后,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片刻,就打开了台灯。
打开台灯后,秦玉关再回头看向李月明的时候,却愣在了那儿。
秦大少愣在那儿,皆因为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场景。刚才,被李月明搞得有些手忙脚乱恼羞成怒的,他把人家两只胳膊都卸下来还不说,还又抓住她睡袍甩了出去……
问题就出在秦玉关这明显带有报复性的动作上,谁在睡觉时还把睡袍带子系紧了啊?所以,当他不管三七二十八的将大姨子摔出去后,李大小姐的睡袍带子就被他扯开了。保养的丝毫不逊少女的雪白玉体,就那么的横陈在那儿,在淡黄x色的睡袍和淡红色的地板映衬下……麻了隔壁的,这种诱惑对男人来讲,还不是一般的强!
关键是,几乎露出所有的身体还不算,李月明胸前那个带有紫色蕾丝花边的小罩罩,也被他这一扯给挪动了地方,那两个颤巍巍、白花花的高耸,就从小罩罩里挤了出来,显得那两团充满弹性的柔软更的挺拔,甚至还带有了一种受虐性的情调。
自己身上的这些变化,疼地冷汗直流的李月明,根本没有注意。直到看见秦某人的眼睛盯着自己,脸上还带着一种如饥似渴的那个啥表情时,她才在心中升起一种不安后,侧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不许看!”在呆了那么几秒钟后,李月明猛地闭眼嘶声喊出了这三个字,本来就疼出的泪水,砰然溅出。
以前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这样大惊小怪的嘛,再说我今晚来找你是算帐的,又不是来占你便宜的!秦某人心里虽然这样嘟囔着,可还是耸了耸肩膀,装作若无其事的回过了头。等她的哭泣声稍微低了点后,他这才抓起床上的毛毯,向后一扬,那床毛毯就飘呀飘的恰好落在了李某女的身上。
虽然胳膊和手背还是疼的厉害,但身子不再暴露在男人的眼神下后,李月明还是稍稍有了点心安,停止了哭泣,只是泪水依旧在淌啊淌啊的淌个不停。
秦某男和李某女,在接下来的这几分钟内,一个站着一个躺着,一个吸烟一个流泪,站着的想找躺着的算帐,却因为这事事出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躺着的千方百计的想算计站着的,最终却得到了这个下场。唉,这事咋说呢?
“李月明,”又过了一会儿,秦玉关将烟头摁灭在床帮上,淡淡的说:“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来吧。”
“你、你把埋伏在别墅内的人怎么了?”李月明没有回答秦玉关的话,却先为李庆等人的安危开始着急:“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就行,他们只是奉了我的命令才那样做的。”
“冤有头,债有主这个道理我懂。他们只是昏过去了,等天亮后就会醒过来的。”秦玉关慢慢的回过头,看着胸脯一起一伏的李月明,声音开始变冷:“秦玉关虽说以前曾经得罪过你,但后来我也曾为了给你这个省长长脸,出了不少的力气,自问也是够对得起你了,这样咱们两下也算是扯平了。但你为什么还要在我背后捅刀子呢?难道你在做这些事时,一点也没有顾忌默羽的面子吗?”
面对秦玉关的质问,李月明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这事她太小人了,做的着实的过份了些,说她没脸见秦玉关也不为过。
“凭你的能力,你也该知道我将要去做什么。”秦玉关没有在意李月明说话不说话,他的语气开始萧杀起来:“我有着那么大的基业,有着那么大的一个家庭……也许在你眼里我是个流氓。可我这个身价千亿的流氓,在国家需要我的时候,我依旧眉头都不皱的去响应,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个未知数。哼哼,但你这个正该为国家分忧的省长,又是做了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