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有警官证刚才对人家喊什么你是人民警察?不知道冒充警察的罪行要比打架斗殴还要严重?”秦玉关嘿嘿一笑,看着她伸出舌头tiantian嘴唇,满脸的幸灾乐祸说:“那我可不管了,这是你的事。”
这是什么人呀,别人保护他,他还一个劲的往别人身上推卸这种小责任。王雅珊无奈的翻翻白眼,她也看出自己要是不想个办法把这些看热闹的劝走,警察肯定一会儿就来了。虽说她根本不在乎这些地方警力,但多一事总比少一事要好的多。事到如今,看来不冒充警察也不行了。
“警察办案,闲杂人等立即散去!”王雅珊伸手摸出自己的军官证,对着围观的人四下一晃,那速度快的连秦玉关都没有看清上面有没有相片,她已经把证件收起来了。
让我一个堂堂的‘娇子’特种兵队长冒充警察?
切……在王雅珊的心里,对警察根本没有看得起是干嘛的。除了那些参加国际警察大赛上的还勉强能从她嘴里讨出个还算可以之外,那些平时在电视上牛牛逼逼的国际刑警,根本就没放在她眼里,更别说让他们和龙腾十二月的人相比了。
虽然没有人能够看清王雅珊拿着那个东西是什么,但见到她干脆利索放到两个男人的那些市民却全都信以为真了。在绝大多数市民心中,只有城市的守护神警察同志才会有这么漂亮的身手。这位女警的话虽然是有点生硬,但人家这样做也是为了整个城市的治安所着想,所以不但没有人对王雅珊的语气有什么不满,而且还有两个人竟然鼓起掌来表示肯定警察同志的工作。
“看,这样不就没事了?其实好人是最容易骗得。”秦玉关指着渐渐散去的围观者,笑嘻嘻的告诉王雅珊:“不过刚才你拿着纸片来回晃悠的那一下,还真像是警察常用的动作。”
“好了,少闲扯淡,我问你,”王雅珊伸手做了个停的手势,指着那些躺在秦玉关周围的越南人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你把他们打到的?”
“哈,当然是了,不是我难道还是你?”秦玉关低头看了一眼那些到现在还没动弹一下的越南人,用把他们放到比喝开水还要简单的语气说:“他们就这本事,还敢来华夏挣钱花,真不知道阮平来是怎么想的,看来很久没有去敲打他,他嫌日子过的舒服些了……喂,曹冰儿,你说我要是给别人送个结婚礼物,送什么好呢?”
“秦玉关,先别提买礼物的事,我问你的话请你认真回答,这些真是你打倒的?”不等曹冰儿说什么,王雅珊上前一步紧紧的盯着秦玉关的眼睛,仿佛要通过他的眼神变化来检验他是不是在说谎。她自问也有可以在瞬间就把这些人放倒的本事,但绝对做不到这样悄无声息。可刚才这几个人的确是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情况下就趴在这儿的,难道这个秦玉关是个不露相的真人?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但看在你为我操心的份上,我可以破例一次,”秦玉关淡淡的说:“他们的确是我打倒的。难道你盼着别人来打我,而我却不能还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怎么没有看见你是怎么把他们打倒的。”
“那是你在忙着和别人打架,没空看而已,”秦玉关伸出脚尖在阮平运的做脑门上轻轻一踢,轻描淡写的转移话题:“曹冰儿,限你在我问完这个家伙后你想出应该送什么礼物,要是想不出一件我满意的,那今晚我非得把你送到派出所去,嘿嘿,我也尝试做一次优秀市民的感觉。”
“不会吧,秦哥哥……”曹冰儿哀嚎一声的时候,阮平运也恰好被秦玉关踢得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到底是谁让你们来杀凯琳丝的?”既然已经和广大市民摆出了人民警察的谱,王雅珊也就毫不客气的像一个最喜欢违反组织纪律、对罪犯刑讯逼供最热衷的低素质警察那样,一把就将阮平运从地上拎了起来,右脚脚尖狠狠的踢在他左腋肋骨上接着问出了这句话。
“啊……”就算是阮平运一身抗摔打本事,可也架不住这种女式皮鞋鞋尖的恶毒蹂躏呀,长声惨嚎声中,眼睛一翻又要晕过去的样子。
好容易把他弄醒了,怎么可能再让他晕过去?
都说最毒蝎子针,最狠美女心,这话是一点也notbad。
不等阮平运陷入昏迷状态,王雅珊右手抓住他左手中指用力反向一掰……喀嚓……又让他疼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