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平见她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知道她笃定自己单枪匹马的带不走多少毒~品,一时间倒拿舍命不舍财的女人没办法,在屋里翻找了一番,除了几支上了膛的长短枪之外,也只找到不到1万元现金,阴沉着脸站在走廊上反复思索,眼神落在楼下院里贴墙码着的毒~品堆上,忽然有了主意。浪客
揪着马月娥的头发拖着她踉踉跄跄地下了楼梯,走到堆在一起起码有1米见方的毒~品垛前,随手拿起一块外形与颜色酷似肥皂的毒~品,“这么大一块东西能值多少钱?”
马月娥不明冯平的意图,犹豫着答到:“这些都是3号,还要再加工提纯成4号才能卖出高价,不过也值不少钱了,你要拿就拿吧,能拿多少拿多少……”
冯平狞笑着打断她的话:“你以为我一个人拿不走是吧?告诉你,就算我得不到,也不会剩一块给你!旁边那个屋子是不是车库?里面应该有备用的汽油?”
马月娥面色大变,张嘴就要叫嚷,被冯平眼明手快地堵上嘴巴,掐着脖子推到院子中间的树上捆了,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车库里翻找出半桶汽油,一股脑地泼在3号海洛~因堆上,只急得跳脚挣扎不已,把碗口粗的小树扯得树叶“簌簌”乱响。
冯平把油桶扔到毒~品堆上,拍拍双手,从口袋里掏出火柴,慢条斯理地划着一支,看着面无人色的马月娥,“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钱藏在哪里,不肯说,咱们一拍两散!”
说话间作势要把火柴向毒~品堆上扔去,见马月娥急得眼珠子都要暴出来。鼻腔里“呜~呜”直哼,肚里好笑,吹灭火柴,扯掉她嘴里的破布。“怎么说?”
马月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蛇蝎一般盯着冯平的脸,腮帮子上的肉皮抖了几抖,才低声答到:“在地下室里。要从浴室进去……”
冯平这才恍然,他刚才用雷达将林家四层楼挨个房间扫描了个遍,也没发现可能藏匿大额现金的地方,差点就要相信这女人的话了。却没想到地下另有玄虚,将雷达翻转了90度垂直扫描了一番,才满意地笑了笑。解开绳子。揪着她的头发进了浴室,马月娥话说出口就有些后悔,正要抵赖不说暗道入口在哪,却见他径直走到挂着一张半身玻璃镜子的墙前,略一摸索后伸手一拉,贴着玻璃镜和白瓷砖作伪装的暗门应声而开。
马月娥惊诧地看着冯平,此时月已西沉。浴室里没有亮灯,黑漆麻乌地就算熟知室内情形的自己也要先摸索一会,他是如何一下子发现地道入口的?冯平却不容她细思量,推她走在前面,沿着狭窄的旋转台阶向下转了几个弯,依照马月娥的提示在墙上摸索着打开灯,眼前霍然开朗。
足有30多个平米的地下室在顶部两排十几支日光灯管的照耀下显得明如白昼,冯平的视线从屋子中间长达10余米的工作台上扫过,坩埚、酒精灯、试管、量杯、天平、量匙,工作台的另一端摆着的几个不锈钢托盘里未曾分装完毕的白色粉末提醒冯平,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某所大学的实验室,而是一家设备齐全、分工明确,从提炼到分装各工序一应俱全的制毒工厂!
见冯平紧盯着托盘上的粉末,脸色阴晴不定,马月娥忍痛低声劝到:“那些都是高纯度的4号,贩到外地能赚不少,你要的话就……”
冯平反手一巴掌抽到她脸上,直扇得她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地撞在一张工作台上,试管、量杯摔得满地都是碎片,挣扎着站稳身体,抬起嘴角流血、牙床肿起老高的一张脸惊恐地看向冯平,头皮子一紧,被他揪着发髻拉到盛放着毒~品的桌前,连头带脸按到粉末堆里,大口喘气时呛到嗓子,连声咳嗽,直喷得白雾飞扬,冯平死死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挣扎,俯身在她耳边厉声喝到:“赚这种昧良心钱,你倒能睡得安稳?”
马月娥惊惧得要开口求饶,鼻腔和喉咙里塞得满满的都是白~粉,吸气时火烧火燎般的难受,“嗬~嗬”地叫了几声,说不出话来,冯平却不肯就此放过她,手腕一翻迫得她仰头躺在桌上,铁钩一般的五指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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