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果然被如珠压在枕头底下,掀开,赫然就是一封信件。
迫不及待的打开信件....
得,这次可比上次的字,还要少了,只有两个字!
“等我”
对,没错,就两个字,龙飞凤舞,利落干脆。俨然这信写得,丝毫没有一点停顿和思考!
圆姐儿不死心的来回翻了好几次,确认不会出现第三个字了,顿时一阵泄气,这是再写信么?确定这个真的是在写信而不是在发短信么...么!!!
等他?等什么?难不成还能直接从京城蹦回来?如今官位还不曾下来,润哥儿如何能够擅自离京,这显然不可能。
在圆姐儿看来,这两字所代表的是一种对未来的承诺...一种表态。
罢了罢了,自家大哥什么样子自己难道不知道?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能够这么说已经是很意外的了。
这么一想,圆姐儿捏着信,窝成一团叽叽叽的直笑。笑完又觉得有些猥琐,忙将信件抚平,信封重新装好。看了看手里的信,嘁了一声打开门,瞧着大厅所有人都看着自己
“如珠,信使还在吧?”
如珠一愣,点了点头
“信使不能进女学,在府里安顿了,姑娘写好信我让人送回府里带回去。”
“不用了,带一句话回去就成。”
“嗯,啊?一句话?”
如珠理解无能。
“就说...我知道了。”
说完又施施然的飘回了屋,不知道是不是恋爱的女人都有小性子,哪怕心里高兴,可瞧着不过两个字的信件,总要比着更高姿态去发展。
这...或许可以理解成....小性子?!
如珠有些瞠目结舌的看着圆姐儿。好半天才咽下嘴里的惊讶和反问,点了点头
“是。”
说着,砖头就去办了。
谭宝珍从头看到尾,瞧着圆姐儿朝自己笑了笑,谭宝珍咽了咽口水,皱着眉头说道
“为什么总觉得你一身都是秘密。”
说到后面,谭宝珍话语中的失落让圆姐儿看的分外清楚,叹了口气。圆姐儿也是一愣。顿时心里有些愧疚起来...
谭宝珍对于自己无论是家事还是感情,几乎都会说给圆姐儿听,毫无保留,反倒是自己不够坦诚....
这让谭宝珍会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
“宝珍,咱们很久没一起睡了,今晚咱们一起睡。”
圆姐儿沉默片刻,说道,后者听闻眼睛一亮
“好啊。”
她知道,圆姐儿说出这话的意思就是告诉自己,今晚咱们彻夜长谈,把事情都说道说道。
以往两人从六岁做同学,混在一处,也不是没有闹过别扭,但总会一起睡一觉就好了。如今已是如花少女的年纪,这样的习惯却成了两人之间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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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夜里圆姐儿提溜着自个儿的枕头就钻了谭宝珍的被窝,两人头抵着头,小小声声的说着话。宛如夜里的老鼠,窸窸窣窣的,好不热闹。
“天哪!”
窸窸窣窣中,谭宝珍忍不住惊呼出声来,而后反应过来,抬手捂住自己的嘴,露出一双眼睛,忽闪忽闪,明亮无比。
“你这样总让我想到耗子。”
“胡说!那脏东西怎么就和我有关系了。”
谭宝珍佯装恼怒的瞪了一眼圆姐儿。
两人早已说话没个顾忌的,想到什么说什么,倒也不会多想。
“这么说...你可是正二品大员的千金...乖乖,怎么着也不是咱们这个班的,该去一班才对。”
在女学,虽说大家都是一样的,但是当初进入女学的时候那就是按照背后的家世分了班排了名的,所以说...权贵等级,在哪里,哪怕是冀州女学这个本身就特立独行的地方同样存在。
“那也得是我六岁的时候。再说了,这么一个阴差阳错,咱们走到一起,这才叫做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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