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伦萨和比萨之间有运河,物资转运非常方便,霍拉的商队刚从那不勒斯销完赃回来,棉huā、熟铁、沥青、柏油和粮食等第一批战略物资,就像小山似的堆满了里窝那港码头。
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董南归心似箭,自然不会在佛罗伦萨久留。
跟留在这里监造武器装备的高尔等人打了下招呼,就带着刚招募的一百多个工匠,连夜赶到比萨与霍拉汇合。
情报工作需要保密,为了整个情报网的安全,董南没有轻易插手。反正热N亚离佛罗伦萨不算远,尤里奥洛夫局长一处理完那边的事务,就会秘密来此建立情报站。
克劳迪娅没私奔成,佛罗伦萨的其他女人倒私奔了不少。
比利和卡拉米带了个好头,白人陆战队争相效仿。他们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再加上出手阔绰,居然成功拐跑了六十多个姑娘。
她们中有托斯卡纳的宫廷女仆,有贵族老爷的娇妻,有羊毛商人的女儿,………,
事实上这半个多来化们没少惹麻烦,个个生性好斗,爱管闲事,结果闯了好几次祸,引得几位狂怒的绅士要求替受辱的妻子或女儿恢复名誉。为了避免事态激化,造成托斯卡纳忠实臣民不幸死亡,科西莫大公保持着极大克制,尽可能和稀泥,甚至对他们拐跑人家老婆和女儿的恶劣行径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抱怨是免不了的,只是表达方式比较婉转,直到那么多女人叽叽喳喳的出现在码头上,董南这才意识到科西莫昨晚喋喋不休的说了半天,原来是因为这个。
萨累最缺的就是女人,这种事情董南不但不会苛责,甚至还认为卡拉米说得很道理,完全可以把佛罗伦萨作为舰队人员的度假地。像这样放几次假、出几次差,用不了几趟所有人都能娶上一个静心如意的老婆。
令他啼笑皆非是,霍拉等人在那不勒斯也没闲着除了销桩和采购之外,居然也拐了一百多个女人。一个个喜笑颜开,恨不得立马就能回到萨累,好像伯爵那样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货物太多,走私船队还要沿途接移民,一趟显然运不回去。董南干脆请托斯卡纳公国非正式代表里奥普多尔出马帮着雇佣了五艘克拉克大帆船,整整忙活了两天,才将堆积如山的物资装上了船。
船队返航没有来时那么顺,一连三天风向不定,直到第四天才赶上信风。
“黑珍珠”号乘风破浪地前进,除了船首三角帆之外,其余的风帆都挂上了,一阵阵大风从船尾不断吹来,吹得又大又稳船可以自动航行,既不要收放帆索,也无需转换中桅帆。除了掌舵的舵手之外,水手们什么都不用干。只等太阳落山时把帆脚索松下,第二天太阳升起时把已被露水打湿,松松软软的帆脚索给拉紧就算完事。
八海里九海里十海里九海里,这就是整个船队的航速它随时都在发生变化,只要大风刮个不停,一天一夜就能走上两百海里,意大利半岛很快就被远远地抛在身后。
“伙计,你在船上呆”奥普多尔不但在船上呆过,来此之前还是托斯卡纳海军一艘主力战舰的舰长。海上生活枯燥无味,他不愿像陆战队那样呆在底舱里呼呼大睡成天都呆在甲板上,不是坐在船首斜桅的前端,就是爬到桅顶横桁上,观赏“黑珍珠”号在风帆推动下那劈波前进的雄姿。他眼里充满激情,却又带着一点恍惚,时而盯着鼓满风的白帆,时而去船尾对着浪huā溅起的尾波发呆。
见霍拉坐在艉楼上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奥普多尔反应过来,连忙整了整衣服,若无其事地说道:“是的,船长先生,我的确在海上呆过几年也非常喜欢海上生活。”
“那你算来对地方了。”霍拉把酒瓶扔了下来,指着甲板上那一门门绑得严严实实的大炮得意洋洋地说:“陌生人,我一看你走路的姿势,就知道你在海上呆过,感觉怎么样?我是指这条船。”“不错,非常不错。”奥普多尔拧开瓶盖喝了一口“航速很快,火力很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是一艘海盗船。”“海军吗?哈哈哈!”霍拉乐了,蓦地跳了下来,一脸不屑地说:“陌生人,不是跟你吹牛,就算对上了你们的海军“黑珍珠,号也能全身而退。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击沉它一两艘。”
“是吗?”
不得不承认,托斯卡纳海军是落后了,对付摩尔海盗和奥斯曼海军还行,真要是对上像“黑珍珠”号这样的战斗盖伦船,还真没几分胜算。
奥普多尔不置褒贬的敷衍了一句,随即岔开话题,看着艉楼船长室,笑问道:“霍拉先生,作为一个海盗船长,难道您连船长室都无权使用吗?”
“你想表达什么?”
杰克一董有大事要办,一上船就占据了整个船长室,说是要做什么试验。废寝忘食的,一连几天都没露面。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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