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唐谦看了一遍监视器回放,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拍摄才又继续进行……挑开电线以后,赶快把两位师傅抬到干燥处来急救,赶快把他们身上穿着的衣领解开,让他们仰面躺好,由两个老电工用人工复苏术——口对口向李师傅和林师傅吹气,另外两个人使劲地挤压他们的胸脯,但是救了老半天,两个人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地上都很湿,他们两人的腿脚和穿着的工作鞋早都弄湿了,看来是刚才强大的电流流过他们的心脏,被电击得非常厉害,就再也救不过来了。
“这时附近村里的人,听得说架高压线的线路队的两个电工触电了,电工们是为他们架设线路而触电的,都十分关切,也都闻讯赶来,当地的乡政府赶快派人把他们送到就近的卫生院请医生去急救。但是终因通过他们身上的电流强烈,又加路上运输时间,已经错过了最好急救时间,回天无力,这两位高压电工还是死了。”
“但这次事故死了的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这起电击事故是怎么出的,他们至今还没弄明白,所以事故的性质也不好定。”事故科长说。
“那低压线上肯定是有电?”安良问。
“想来当时这路低压线上肯定有电。因为低压线有电,当那条扔过来的高压线一碰到低压线时,这就使新拉的高压线也带上电了。那两个高压电工去接线时,这就被被电击倒了。”
“当时你在现场?亲眼看到的?”
“我们在后面,是亲眼看到的。当我上去时李林两个师傅已经被电触倒了。”线路队的一个工人说。
“你前面不是说低压线停电了的嘛?”
“是啊,是停了的,我当时也跟着去看过了的,那条低压线路的闸刀的确是拉掉了的,我亲眼看到闸刀的把手已经放到在下桩头了的。奇怪就奇怪在明明看他们停电了的线路而且还挂了牌,可是当施工时突然又有了电,当把李师傅林师傅两人送走后我们再去看时,那只闸刀把手还是倒挂在下面。事后我面去测测开关下面还是没有电的。这电究竟是从那里来的我们始终没有弄明白。”
安良想想也感到奇怪。既然问闸刀都拉掉了怎么还会有电呢?安良又问线路队的师傅,当时你们有没有看过他们这路低压电线的上一级线路,上一级线路当时是不是也停掉了的?“上面都停掉了,平常他们供电就是靠我们正在拉的这路线供电的。但他们村里自己有一台备用的小发电机,外线电一停他们就把自己的村里的备用小发电机开起来了。但在我们干活时我们去看过,这路我们要跨过的低压线是停掉了的。”
安良听了,想了想感到这电还真是无水之源,无本之木,这电究竟是从那里来的呢?据外线电工们说,在没有经过这条要跨超越的低压线时他们工作得顺顺利利的,就是在跨越这条低压线时,拉线的电工们被电击倒的。这样看来,关键还是在那条低压线路上。
安良在他们线路队电工的陪引下又来到这条低压线路,他与线路队的两个电工再从头到尾看过去低压外线看不出什么东西。四条清清爽爽的外线,挂在九米光景的木电杆上,沿线也没有接下引线这电不可能从线路下面倒送上去。他想看看那把控制这条线路的那只闸刀开关。那只闸刀开关就挂在那根线路尽头的木杆下,他发现那只闸刀开关还是新的,胶木的外壳发亮,把手也是雪白的,他用测电笔在上桩头和下桩头都看了一下,测电笔的氖气管里都显示着明亮的红光,也就是说,上下三相都是有电的,说明这只闸刀开关是很正常的。这样的新开关怎么会发生什么事故呢?要开都开,要断都断接触不会不好不会发生故障的。那么当时这一路电又是从那里来的呢?他百思不得其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再去看看已经送电了的高压线路,他想当时是不是高压突然来电,可是他他请他们看了高压线路,拉过来那头的线路线头还吊在杆子上,固定都还没有固定好从什么地方来电?。而且正在施工认领谁敢去送电?这说明当时在施工时当时从高压来电完全可以排除。要不,他们把有带电的高压线怎么能拉到这里?
高压没有电,低线路又没有电,难道这电是从天上来的,但你也别说,据说在打雷时,有时线路上还真能传递天上的雷电过来。人们有发现过,在有时电工们在线路上施工时,碰到突然打雷的时候,有人在线路工作,确实雷电波也会传到他们正在施工的线路上。正在施工的电工会受到电击。可是安良问一下他们,他们那天在现场一道工作的同志说,台风刚过天还是阴阴的,乱云还在天空飞走,那有雷电。雷电绝不可能。
那么这事情就怪了!这电到底是从那里来的呢?
这一天他们到现场看了一下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当天回来,安良和周处长心里很是不安,县里供电局叫他们去他们也一样看不出什么问题,那末这起事故的原因究竟在那里呢?
晚上,安良睡在床上还是想着东海县供电局线路队死人的事故。没有电的线路会有电,没有电会电击死人,这到底上是怎么一回事?他在梦中疑疑惑惑来到人间安全咨询所的的电气安全部,找到了两位部长,他把情况来龙去脉都告诉他们后,问艾迪生司长,线路都停掉了,怎么还会有电电人,而且电死了两个人?艾迪生部长听了,对他说:“电的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应该绝缘的地方完全绝缘应该接触的地方严密接触。这就不会有问题了。已经停电的低压线仍有电,这肯定是应该绝缘的地方没有完全绝缘造成的。有些问题不能只看外表的,光看外表有时会被假象欺骗。还要仔细地去察看过当时内部情形到底如何。”安良说:“我去看过,那路低压线闸刀是好的·当时确是停了电的。应该没有问题。”艾部长告诉他说:“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时过境迁,真相可能已经发生了变化。”安良又问佛兰克林部长,“会不会是雷电袭击了当时正在架设的新线路?”
佛兰克林部长对他说:“雷电就是云层对云层、云层对大地放电放电现象。打雷只有骤冷骤热的天气里才会有的。台风天气一般是没有放电现象的,那来雷电呀?”安良回想天前几天,是没有打雷的天气。
听了佛兰克林长的话,完全排除了天电干扰的问题。而觉得艾部司话值得深思。从艾部长的话语中,他再次想一想这个问题·艾部长的意思就是说:那路低压电线当时停电不■底是肯定的事实了。表面看来是停掉了但实际上还没有完全断开。可是那天他自己也亲自去看了,这只闸刀据他们说当时完全是扳下来了的,既然闸刀都拉下了,还那来的电呢?但或许这是假像?
第二天,想着艾部长的话,他到线路队后再次去当时出事故的田野,再仔细的琢磨艾迪生部长的话。他又从这一头到那一头仔细地看过去,当看到线末那只闸刀开关时·问一旁的线路队的师傅,当时你是不是在场?就是这只开关是不是?那师傅说是啊,可他看着看着·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开关不动了。一会他疑惑地望着那只开关说:“咦!那天好像不是这只开关。”
“你说什么?”
“那天看到的开关不是这样子的!”
安良忙盯着他说:“你有没有看清楚?这不是当时那只开关?那师傅说:“千真万万确!那天我看到的是一只旧开关,那有这样新呀?我当时看到开关外壳满是灰尘。绝没有这样新的。安良听了很是吃怔说:“你记的没有错!”他说:“看得清清清楚楚的,那只开关是旧的,都被太阳晒得白岸岸了的,那有现在这样新呀?这只开关肯定换过了。”
安良想这中间肯定有问题了。于是叫来当地管这路线路的赤脚电工。
一会村长把那个村里赤脚电工叫来了。那电工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一来就有点哆哆嗦嗦的,不时的看看他们,安良一看已经明白了几分。
当安良问他,这路线路设备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我是说在高压做外线时,这只开关有没有动过?”
“没有呀。”那电工回答。可是他的脸红了起来。
“这把闸刀开关就是这样子的。开关我没有换过!好好的开关换它干什么?我没有换过。”他一面说一面摇摇头。
“这路低压线是什么时候拉的?”
“那已经有四五年了。”
“装在外面的四五年的闸刀开关还会这么新吗?”安良的眼睛望着他严肃地说。
“换是换过了”
“那末这只开关你是什么时候换上去的?”安良望着他的眼睛说。
那电工说:“记不清了·总起码也有好几个月了吧?反正最近是没有去换它过。好好的开关我换它干什么?”
他说的虽然很肯定很强调,但是安良看出来这是一种欲盖弥彰的情形。他说得越是坚决,越引起安良的怀疑。他上上下下仔细地察看那上下六根线头的痕迹。发现那线头整整齐齐的才被电工刀切割过,再细看下面,在沙泥地上还能看到切削下来的电线的短皮和短头铜线轴头。安良蹲下去仔细察看那掉在地上的被电工钳剪下来的短线头,经仔细看发现其中一个线头是烧焦过的熔在一起了。他把那线头和这知线路的导线相比较·粗细是一样的,安良对那个赤脚电工说:“你这只开关是刚换过的。你看这不是你换开关时剪下来的线头?你看这里附近地上其他东西都有被大水冲洗过的痕迹,连树叶都没有了,可这些线头和塑料皮却还在这里,它们怎么没有被大水汆走?”
“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实事求是的说!。”
那电工看看瞒不过了,只得红着脸讷讷地对安良说:“因为台风过后发现这只开关不大好才把它换掉的。”
“你是在事故前换的还是在事故后换的?”
“我在事故前就换掉了。”
“好好的开关为什么要换呢?”
“太旧了,有点松,所以换掉了。”
安良又紧紧地盯着他地说:“是事故以前换的吧?也不是为着太旧的级缘故·是不是有什么问故障才换的?”
“没有!没有!是太旧了才换的,当时就是松一点,没,没有什么毛病”
安良也不再问他。
安良想了一下说·“你那只换下来的旧开关呢还在吗?”
那电工迟疑了一下说:“旧开关不知被我丢到那里去了”
安良越看他这样躲躲闪闪的越感到有问题。他说你寻寻看吧。
那赤脚电工说“也不知知道扔到那里去了。”
安良说:“你大概总有个电气废品堵住堆吧,你以后可以卖给收破烂的。”
他没有想到这人对这些事情都知道。不敢再撒谎下去了。他说,“在我家里。”
“走,大约在什么地方我们去看看,找得到找,找不到就算了。”
那电工就向家里走去,安良和线路队电工就跟着他去.他们跟着他来他的家里。他带他们在一只盛旧电线破开关的杂物箩里·自己就找起来。当看到一只六十安的旧闸刀开关时,他故意把它拨过一旁。
安良却把这只把旧闸刀开关拿起来看,“我看好像就是这一只。”安良说。
他看了一下说,“喔,我也忘记了。”
他看看这只旧开关现在上下已经没有导线了,他估计安良他们也看不出什么来。所以他一时倒也不着急。
安良看看那只已经很旧了的粘着许多灰尘的没有盖子的破旧的六十安的闸刀开关,一下子还真看不出什么来。可是他毕竟是个搞维修的老电工出身,他上上下下再仔细地看了一遍·发现右边一只下桩头接负载的一个接点有严重烧过的痕迹,把那只螺丝都烧得发黑了。他要了螺丝刀拧了一下,竟拧不动了·和一个线头和它粘结在一起,线头是用钳子剪掉的。他又看了一下上下对应的右边上桩头的那只接线孔的螺丝拧得特别出,再拧一下那个螺丝就要掉下来了。凭他自己过去做电工时处理一只螺丝滑牙或接头烧焊在一起的处理经验,他判断,这右边一相当时接的导线下面接头接不牢了,在一时没有开关的情况下,电工会就把那路电线直接接到开关闸刀开关的上桩头去了。这样一来,即使拉掉开关闸刀停了电,其中一相仍然有电。这就是本次事故停了电的线路仍有电的真切原因了。
,安良问那电工:“你当时为什么要把这只开关换下来?是那个桩头坏的的原因吗?”他点点头又着急地摇摇头。
安良说:“你不用掩盖了·我们已经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当时你把开关拉掉了,但仍有电,原因就是这只开关了。你还是实事求是告诉我们吧!”
“当时-当时就是因为接触不大好了,我才想调换一只的。”
“你看,右边这只桩头早就不能接线了,你们当时是怎么接的?”
“当时·当时保险丝老是断,所以我才想换一把的。”
“我看你在换新开关之前,这只开关还在用的吧?你当时是怎样处理的?”
“我,我”
“我看这C相的上桩头这个螺丝拧特别出,你是不是把下面不能接的电线直接接到上桩头去了?”
他一听急了忙着急地说:“没,没有!没有!我没有这样接过!你怎么知道我会这样接”
“在一时找不到新的开关的时候,又等着用电,为了应急,当时就这样暂时接一下,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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