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才听了朱代东的话,心里一惊。朱代东给的印象一向都要温文尔雅,到了朱代东这样的级别,也很少会在公共场所跟别人红脸,不管什么事情,都是有商有量。可是这次朱代东的态度竟然如此坚决,要知道公然旷课,可是要背处分的。而且这个处分,还会放进档案,这对朱代东以后的升迁,肯定会有影响。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朱代东竟然甘冒天下之大不韪?盛文才马上做出了一个选择,他相信朱代东以后肯定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好吧,代东同志,你下午把请假条送过来吧。”盛文才说道。
“谢谢盛老师,这件事确实很急,以后我再向你解释。”朱代东对盛文才的做法很感激,他现在确实没有合适的理由去说服盛文才,可对方还是答应给假,这是殊为难得的。
“好吧,这边就交给我了,你先忙。”盛文才没有再追问,但听朱代东的语气,显然是确实有急事。
现在天刚微微亮,朱代东吃过早餐之后,把车子停到一个合适的地方,钻进车里,把座位放倒,准备休息一会。之所以没有去住宾馆,主要是担心怕出现突然情况,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如果因为自己想要一个舒适的环境而断了,那真的气得捶胸顿脚。
虽然准备休息,但朱代东还是通过自己的听力,再一次仔细的“观察”了那位新省人的情况。怪不得京城警方出动了数万人都没能发现他的遗迹,原来他是躲在地下室里。京城的地下室一般有半地下室和全地下室之分。半地下室就是窗户还有阳光,但全地下室则是地下两层。像这样的全地下室。一年四季都见不到阳光,房间潮湿而且还有霉味。
现在这个新省人,住的就是全地下室,而且还不是地下两层那种,至少有三楼以上,因为根据朱代东感觉,这个人的声音距离地下,至少在十米以上。而且这个人周围五米之内。都没有其他人的声音,显然他是刻意躲藏在这里。
运起龟息**,朱代东的呼吸很快趋于平缓,但他的听力有如实质般,留了一缕在那个新省人身上。一旦新省人那边有什么动静,他马上就会从沉睡状态醒来。
新省人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是早点七点。朱代东听到他在那边嘘嘘的声音,也不知道他的忍耐力怎么会这么好,就在床边拿了个夜壶,完事之后,随后就塞到了床底。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朱代东听到他喝水跟吃面包的声音。
朱代东能肯定,对方喝的是瓶装水,因为他听到了扭瓶盖的声音,再加上对方吃的面包,朱代东怀疑那间地下室。根本就没有通电。或许那里根本就不能叫地下室,就算是。也是不对外公开的,所以就算有民警在附近调查,也是查不出个所以然的。
朱代东猜想,自己今天可能多虑了,看这个新省人的表现,恐怕这几天他都是待在这间地下室里,根本就不会出来。但朱代东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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