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局里算怎么回事嘛。”张青元说道,其实他为女儿工作的事情,他已经低声下气向领导求过情,但他还没开口,对方早就有一百个理由堵住了他的嘴。他在单位又不得人缘,别看是个实职副处长,可在统计局根本就不算盘菜。
但这样的话,他又如何向妻子和女儿说呢?难道告诉他们,自己在单位不受待见,为女儿工作的事,受尽了奚落和讥讽?
“别人找工作都是靠家里,偏偏轮到我就要靠自己。”张秋雅低声嘀咕道,现在她的同学基本上都已经有了工作,可就是她到现在还待业在家。也有同学劝她到一些私立医院,甚至是私人诊所先去锻炼几年,等有了实际工作经验,再想办法去大医院。可她就是放不下这个面子,宁可待在家里,也不愿意去那些小地方。
“等会你可以小心点,今天来的这个男人,听说在市委组织部工作。如果事情成了,秋雅的工作也有着落了。”林玉梅走过来,叮嘱道。
“妈……!”张秋雅对家里安排的相亲还是有些抵触情绪的,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从象牙塔走出来的,相亲对她现在这样的年龄来说,实在有些不习惯。
“秋雅,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像你这样的年纪,已经生下你了。”林玉梅说道,虽说现在的女孩子观念更新了,但是结婚生子是人之常情。
“你那是过去的老观念,现在提倡晚生晚育。”张秋雅梗着脖子,说道。
“别啰嗦了,快点去换套衣服,人家马上就要上门了。”林玉梅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催促道。
三点半的时候,在林玉梅一个好姐妹的带领下,一位清秀的男子到了张家。看到他的相貌,以及谈吐,张青元夫妇都很满意。而男方在观察了张秋雅之后,心里也是甜甜的。可是随后说到工作问题上,对方了解到张青元在省统计局上班,再一问尊姓大名,脸色随之一变,很快找了个理由就走了。
张青元夫妇面面相觑,刚才还谈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人就逃也似的跑了呢?后来林玉梅一问介绍人,才知道是因为张青元的名声实在是如雷贯耳,男子是组织系统的干部,自然对张青元有所了解。如果让别人知道,他跟张青元的女儿在谈恋爱,势必会影响到他的前程。
“这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让我嫁给你。说你是官吧,你一点事也办不成,说你是民吧,你却是个副处级干部。可就是这个副处级干部,生生把女儿的对象给吓跑了。”林玉梅得知真相之后,一脸讥讽的说道。
“现在的年轻人心浮气躁。”张青元虽然也觉得遗憾,但更多的是欣慰。如果男方是这么一个势利之人,以后女儿就算真的嫁过去,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我看你就是个窝囊废!”林玉梅气呼呼的说道。
张青元正要说话,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林玉梅脸上一喜,不会是男方去而复返吧?但她开门一看,外面站着的却是一位三十来岁的陌生男子。
“请问这里是张青元张处长家吧?”站在门口的朱代东微笑着问道,他在下面就听到了张青元夫妇的争吵,没想到在工作上铁面无私,谁都敢得罪的张青元,在家里却是很受欺压。
“你是……?”林玉梅疑惑的问。
“我是焦遂市来的,我叫朱代东,特意来拜访张处长。”朱代东微笑着说。
“你好,请进来吧。”林玉梅看到朱代东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鼻子一酸,多少年没人往家里提东西了,倒不是她爱占那个小便宜,有人送东西,说明家里的人混得好,说出去也倍有面子。
“一点焦遂的土特产,还请收下。”朱代东拿来的是两盒高级美容膏,虽然出厂价就要六千万,但这确实是焦遂的土特产。
“你是朱书记?”张青元听到朱代东的名字时,心念急转,脱口说道。
“张处长你好,我到省统计局,听说你下午请了假,所以就到家里来看看,没想到你还真在家。”朱代东微笑着说,他到省里来开会,特意想找张青元谈一下去焦遂工作的事情,没想到今天张青元却请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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