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署光、康劲生等人看到朱代东站在那里,马上一路小跑着走了过去,让市委书记站在那里等他们,谁也没有这个胆。
“朱书记,这位是……”阳署光引着康劲生过来,介绍道。
“你好,康劲生同志。”朱代东打断阳署光的话,亲切的跟康劲生握了握手,微笑着说。
“朱书记,您好。”康劲生激动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完全没有料到,朱代东竟然能认识自己,这要是说出去,谁会信呢?
“同志辛苦了。”朱代东跟其他两人也握了握手,微笑着说。
“朱书记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
“文轩,你陪着同志再上去吃个饭吧。”朱代东淡淡的说道。
“朱书记,不用了,我们回去随便吃点就可以了。”阳署光连忙说道,想来这里吃饭,以后有的是机会,可是向朱代东汇报工作的机会,却是千载难逢。况且刚才在那农家大院的时候,他已经吃过了。
“你吃过了当然不饿,可这几位同志还没吃呢。”朱代东摆摆手,知了笑,说。
“朱书记,我带他们上去吧。”席文轩说道,他带着康劲生走了,就能给阳署光创造机会。果然,他刚说完,就看到阳署光瞥来感激的目光。
“好吧。”朱代东淡淡的说。
“朱书记,还是我带他们去吧?”阳署光连忙说道。
“你就在这里吧。”朱代东知道阳署光说的是违心话,但他也能理解阳署光的心情,当年他面对领导的时候,不也总想着多跟领导说说话,多向领导汇报一下自己的工作么?
“好。”阳署光不知道朱代东是什么意思,只是静静的陪在朱代东身侧。
“陪我走走吧。”朱代东淡淡的说。
看到朱代东背着手开始走了,阳署光连忙跟了上去,想说什么,可是张了张嘴。又没敢说。
“说说宋树红的案子吧。”朱代东好像知道阳署光在想什么,淡淡的说道。
“其实这件事案子刚开始的时候,我就发现存在大量疑点:第一、没有死者身体提取的遗留物,也就是精斑和宋树红的血液、dna对比鉴定;第二、关于作案工具的供述前后矛盾;刚开始的时候,宋树红说是用被子捂死的,后来又说是掐死的。第三、宋树红是否具有作案时间无法认定,据说他们村里有很多人都看到,案发时。宋树红就在村里,他怎么可能分身到几十公里之外的郊区来作案呢?”阳署光早就准备好了思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任何强奸犯罪中,精斑鉴定是最为关键的证据之一,那么,为何本案中没有做这个鉴定呢?显然。并不是公安局不知道如何办案,而是有人压了下来,为了争取早日破案,而故意漏掉了这么一个关键的证据。
“阳署光同志,你认为这件案子现在应该怎么处理?”朱代东一直静静的听着,随口问道。
“现在案子已经出了,除了积极做好受害人的安慰工作之外,还有对相关人员的处罚。当然,最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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