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刚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没多久,楚朝辉又接到一个令他汗如雨下的电话,这个电话是一个女人打来的,但并不是他老婆。那女人告诉他,今天上午她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去医院做了个检查,结果发现,她得了梅毒。她不想让自己的相好也到了病发的时候才知道,就给楚朝辉打了电话,让他也赶紧去医院检查。
“你怎么会得这个病?”楚朝辉拼命压低着声音,紧张的说。虽然在封闭的办公室,但他还是惊恐万状,生怕被别人知道了这回事。
“我哪知道?这病又不是天生的,恐怕是被哪个倒霉鬼传染的,你可得小心,别传染给了老婆,到时你老婆再传染给别人,嘻嘻。”电话那边的女人笑得夸张而漫不经心,好像这个病就像感冒发烧似的,对她从事这种职业的人来说,好像得这种病也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楚朝辉却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麻烦,他确实“光顾”过这女人好几次,对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和俊美的面容也确实很迷恋,但他没有考虑到一个问题,往往越是这样的女的,“生意”就会越好。楚朝辉的审美目光,绝对符合大多数男人的标准。
“我知道了,谢谢你。”楚朝辉忍着心中的怒意,淡淡的说。这段时间幸好他也没跟妻子同房,而且妻子也没向他反映有过什么情况,应该还没有传染回家里。
“别急啊,知道怎么处理吗?我认识个医生,专门治疗这种病。”女的说。
“哦,在哪里?”楚朝辉暗暗感激这名女的,自己很有可能是被她传染的,但她能想到通知自己,还介绍医生给自己,殊为难得。像这样的难以启齿的病,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去医院看的,他也正为这件事烦恼呢,也想过要问她,可却张不开这个嘴,对方能主动告诉他,那是最好不过。
“就在县城,但你放心,治疗这种病的,绝对不会是大嘴巴,你不要以为自己是个多有名的人,说不定人家根本就不认识的。”女的好像知道楚朝辉的顾虑,安慰他道。
楚朝辉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自己虽是县委常委,但并不见得所有人都认识自己,而且还可以化一下妆,改变一下外形,到时谁会知道是自己?女的告诉了他一个地址,楚朝辉牢牢的把它记住。
整个白天,楚朝辉再也没有心思做任何事,他把所有的工作都推给副手。在县委,自己是在朱的副手,但在宣传部,别人却是自己的副手。最近县里就是军欢会算是比较重要的一个活动,而这件事已经办得差不多了,一切都按照去年的规划来。甚至就演员和节目,也有相当一部分跟去年是一样的。
一到下班时间,楚朝辉就急匆匆回了趟家,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他有一只眼睛的视力有点问题,但平常是不带眼镜的,但家里却有副眼镜,此时正好派上用场,戴上眼镜,又用摩丝把平常的发型给改变一下,站在镜子前,他看到镜中的自己,都有点不认识了。
那地址他虽然只听过一遍,但却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出门后,走到离县政府有段路程的地方,才招手拉了辆三轮摩托车,这种拉客的摩的,在芙蓉县随处可见。在离那地址还有一段距离时,他就下了车。
这是一家很小的诊所,从外面看,好像只有一名医生坐在里面,此时也没有病人。像这样的诊所,一般都只有一名医生,一人身兼数职。有些诊所则是夫妻店,丈夫是当医生,妻子当护士。
楚朝辉在外面犹豫徘徊了好久,最后才决定走过去,下这个决心,对他要准备向刘敏靠拢还要艰难。
“医生,我好像有点问题。”楚朝辉鼓足勇气,像第一次参加工作时一样,很羞涩的说。
“先检查一下吧。”这位医生好像很有经验,把楚朝辉引到了里面的一个小房间,让楚朝辉把裤子脱下来,他戴了个一次性手套,左右摆弄了一下他的那玩意儿,楚朝辉很紧张,但这医生戴着口罩,看不出他的表情。
这医生又从楚朝辉的“根部”取了点标本,还有种特殊标本,直接从他的“根部”去,让他痛得龇牙咧嘴。
“我的情况怎么样?”楚朝辉看到那医生拿着自己的标本,又是放在显微镜下面看,又是放在试管里摇,紧张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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