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如果朱代东不能因为听到太虚伪的话会耳鸣之外,吴茂聪其实算是个很合格的驻京办主任,他很善解人意,也很会察言观sè,而且还能给你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但铁道部除外,当吴茂聪得知朱代东的来意,就坦言告诉过他,外jiāo部铁道部的项目最难跑,他除了能提供一些信息咨询外,无能为力。
躺在chuáng上,朱代东只考虑一件事,如何把金装无名送到田林手中,他这次来北京,带了两个疗程的金装无名,天见了翟刘伟之后,以为就用不上了,没想到碰到了田林。按照陈又丰的说法,田林的身体,用普通的无名康乐是没有太大的效果,但金装无名则不然,效果好得能让他一辈子感jī朱代东。
但是如何把金装无名送出去,也是件颇为头疼的事,应该说国家机关的风气比基层要好得多,不是逢年过节,不是关系很深,你的东西想送也送不出去。想了想去,朱代东觉得这件事还是只能找陈又丰,但又不能全部拜托陈又丰,要拿捏这其中的关键,可不是容易的事。
田林回到家里之后,一进mén就很意外,家里竟然有灯,他看了看时间,才晚上十点,这个时候家里根本不会有人。但当他走到客厅的时候,看到老婆竟然在家,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常她的工作非常忙,在自己睡觉前,能看到她下班回家,就已经算是提前下班了。经常是自己睡熟,她才回来。而自己还没醒,她就已经走了,只知道她回来的痕迹,却不清楚她回来的具体时间。更多的时候,是根本看不到她的影子。
其实两人以前的感情还是不错的,两人是自由恋爱,结婚之后也很恩爱,但唯一的遗憾,是两人一直没有孩子。后来他悄悄去医院做过检查,他的jīng子存活率严重不足,而且jīng子中的a型jīng子,也就是最好的jīng子比例也非常稀少,跟正常人的数据,差得非常大。而随着两人职务的提升,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在一起探讨身体构造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而且田林的时间也是越来越短,在几年前,更是变得名存实亡。
“今天怎么这么早?”田林在她对面坐下,轻声问,如果知道她会这么早回来,自己就不会在办公室里拖那么久,也不会特意跑到丰台那边去吃饭,在路上的时间就huā了一个多xiǎo时。
“这段时间会比较正常上下班。”
“真的?”田林惊喜的说,他的要求真的不高,只要她能每天下午能跟自己一起,准时下班,两人能去一起吃个饭,晚上能相拥而睡,就已经知足了。至于双休,他没有那么高的奢望,如果一个月能有那么一二天的时间待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
“明天晚上我们应该有时间一起吃顿饭。”
“好,冰莹,在工作上你不能太拼,都说顾大家不讲xiǎo家,可没有xiǎo家,哪来的大家?我建议你还是换个工作,至少不能总出差吧?”田林劝道。
“过了七一之后,我的时间就会多起来,组织上已经在考虑调整我的工作。”蔡冰莹说,怪不得她能帮芙蓉县说上话,原来田林就是她丈夫。也怪不得她在工作上那么拼,一个nv人,总有些东西需要发泄,特别是像她到了这个年龄段的nv人,真需要发泄,她只好把一切都发泄都在工作上,局里有出差的任务,她尽力争取,有棘手的案子,她主动请战。没想到这些行为,导致她在工作上取得瞩目的成就,就连国外的情报机关,也开始关注她。
“太好了,明天你想吃什么,我去订位子。”田林jī动的说。
“你看着办吧,对了,明天我还约了一个人,你不介意吧?”蔡冰莹轻笑着说。
“没关系,我倒想看看,什么人能入得了你的眼。”田林也笑着说。
“是个很年轻的基层干部,现在担任一个县的县委书记,这次来北京,就是跑一个铁路专线的项目。以前他在工作上帮过我,我上次拿回来的那枚军功章,就有他的一份功劳。”蔡冰莹很少在家里谈工作上的事,为了强调帮朱代东的重要xìng,罕见的打破了这个惯例。
“你别说出他的名字,让我猜猜,他是不是叫朱代东?”田林说,真是奇了怪了,这个朱代东何许人也?中组部的翟刘伟部长亲自打电话给自己,现在平常难得一见的夫人,一见面也是说件事,他倒很想看看,这个朱代东是不是三头六臂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