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袭玉的心里微微震动,原本就已经被软掉的心慢慢化成了滩春水,赵启浩轻轻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轻吐气息,“玉儿,我们和好吧。”
银色的月光下,他的眼眸幽深如星,映着湖光,就像遗落在凡间的精灵。那么梦幻,那么美丽,沈袭玉如受了盅惑一般,慢慢的点了点头。
他灿然一笑,将她搂进怀里,用力紧拥,生怕放松了她就会消失似的,激动的不能自已,“玉儿,谢谢你,谢谢你的信任,我跟你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容许任何人借着我的名义来伤害你了。请你相信我。”
沈袭玉微微一笑,再度点点头,“我相信你,赵启浩!”。
赵启浩激动的语无伦次,托起沈袭玉的脸庞,深情的吻了下去,正当两个纠缠着快要进入正题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耳朵好疼。
沈袭玉手里拿着奏折,好笑的看着对面那个男人,他此刻双眼紧闭,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美梦,嘴竟然还撅了起来,做出等待被吻的样子,嘴里也喃喃自语的不知道在念什么。
本女皇我累的跟老牛似的,你丫的居然在这儿睡大头觉,是谁前几天把本女皇折腾的夜不能寐来着,我也不会让你舒服。
沈袭玉奸笑起来,丢下奏折,轻手轻脚的走到赵启浩前面,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将他的耳朵拧成八字形。
“喂,你要做*梦,就出去做,别在这里妨碍本女皇办正事!”沈袭玉对着赵启浩的耳朵一阵河东狮吼,差点没把赵启浩耳膜震破。
看着他一片茫然不知所措,然后又吃惊又气恼的样子,沈袭玉心里痛快之极,你也有今天
赵启浩眨了眨眼,再看看四周,还是那间小木屋,哪里来的月下一双人,更没有圣湖的月光,当然也没有两个人的深情相拥了。
难道说他刚才睡着了,做梦?那都是做梦?
他只是迷糊了那么一小会儿,在看见沈袭玉满脸奸计得逞的笑容后,好像明白了怎么回事,眼珠子一转,就摇头道,“好可惜呀。”
沈袭玉果然上当的接嘴道,“可惜什么?”
赵启浩一边手顺着沈袭玉的小腿摸了上去,一边轻声慢语道,“可惜梦里那个你啊,想要的要死,我想说答应你的要求,你就把我拧醒了,你说是不是很可惜呀?”
“你去死!”沈袭玉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喂,你干什么,把手拿开,再不拿开我喊人了!”
这句话威胁的真是没有一点份量啊。
赵启浩成功的将沈袭玉拉到自己腿上坐好,开始剥她的衣裙,还一脸正经的说道,“女皇陛下有需求,不管是在梦里,还是现实,本王都有义务满足啊,来来来,娘子,我们把梦里没做完的事做完,做人就应该有头有尾不是吗?”
“别,你摸哪里呢。嗯,别那样,放手啦,外面还有人哪。”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们也不是第一次听了,爱听就让她们听去,正好可以让她们见证下为夫有多厉害。”
“你神经病啊,快放手啦。”
沈袭玉哪里是赵启浩的对手,此刻早已经被连哄带骗的剥光了,他将桌案上面的公文全部推到地上,然后将沈袭玉抱到上面躺好,而他则是将头埋在她的双=腿=间,用自己的舌尖灵巧的取悦着她。
没过一会儿,沈袭玉的花园深,就花香四溢,泥泞不堪了,他听到那句话,抬起了头,唇上还有一层沈袭玉花园深处的花蜜,像涂了层亮晶晶的透明唇彩。
“为夫是有病,你就是为夫的药,娘子一定不舍得让为夫变成神经病对吧,所以让为夫吃了你吧。”他再度将头埋了下去。
开始的抗拒慢慢变成了迎合,沈袭玉弓起身体,忍的极度难受,双手紧紧抓住赵启浩的手臂,“浩,我想――”
赵启浩像邪恶的撒旦一样去舔她的耳尖,去把玩她早就坚硬峭立的茱萸,看她那样难过,就是不给她,只是用男跟不断在花径周围轻蹭着,“叫我什么?叫的好听了,就给你。”
“啊,嗯、相公,给,快给我!”沈袭玉像是一只被丢弃在暴风雨中的小船,任由风浪将自己时而托起到颠峰,时而又下坠落到地狱。
“给你什么,嗯,娘子,告诉为夫,你想要什么?”他的雄伟只是探入了花园通道一点点,感觉到那种侵吞和紧缩后,他又立即退出,猫玩老鼠一般的继续逗弄着她,“想要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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