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连京城皇宫中的天启帝都听到动静,现在每每上茶,必要泡一杯花茶,看一份玉氏周报了。
赵启浩的动作也不是盖的,不过两个月,就已经帮助连英培训出了两批人才,分别送往玉酒坊和花茶楼,将里面不是他们的人给替换掉。
天启帝看见亲信呈报来的书信,说沈自秋每日在家,只是绣绣花,晒晒太阳,赏赏鱼,有时候也写写字,便觉得安心不少。那亲信甚至还弄到了沈自秋练字时的废纸团。
天启帝展开一看,第一张废纸上面满是大大小小的霖字,每个字都力道字背,那一个个字就像一声声思念,钻入他的肺腑,紧紧揪住他的心脏,让他又苦又甜又痛又美,让他原本疲累的心顿时一扫而空,握着那残纸,竟是手哆索起来,“秋儿,朕也和你一般,对你思念甚深,只是青菊镇路途遥远,不比在京城里,想见你时,只要偷溜出宫便可。朕每每计算日子,当真是思念你,度日如年啊。”
第二张纸上面却是一首秦观的鹊桥仙: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没错,秋儿,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待玉儿进京成亲后,朕必不会再让你离开朕身边半步,这相思蚀骨的味道实在难受。”
敬事房太监首领卫公公苦着脸,看着李公公,“皇上这都快三个月了,不进后宫算怎么回事儿啊?太后已经问了好几次了。”
李公公当然知道原因,但是他也不好透底,只得陪笑道,“这敬事房的差事也不好当啊。得了,现在这会儿,皇上正有空,你进去试试看吧。”
卫公公连忙捧着宫妃们的绿头牌进去了,不到喘口气的功夫又出来了,脸色比刚才更苦了,牌子是一个也没翻,皇上说今晚要在御书房歇了,唉哟喂,这可怎么办呀?看来还是去太后那里请罪吧。
果然卫公公走了没一会儿,太后就来了,李公公连忙打开门,让太后进去,皇上给太后见了礼,分别落座。
太后也干脆,直接问皇上是怎么回事,哪有当皇上的,三个月不进后宫,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哪里不舒服,如果是身体的毛病,要及时让太医过来看,如果是心里的毛病,要想想自己是个皇上,不是其它什么路人,可以由着性子来。
天启帝满心苦楚,他真想让沈自秋进宫来,可是沈自秋那个性太单纯了,进宫只有死路一条,当皇后更是不可能,只能低着头回说最近奏折太多,会把这事儿记心上的。太后却不动,无奈之下,他只得翻了曲贵妃的牌子。
太后这才离开了,临走前还说做为皇上要雨露均沾,不要独宠某个妃子,让她恃宠生骄,忘记了做为后宫女人的本份。
太后一走,天启帝倒是起驾去了曲贵妃宫里,但也只是略坐了坐,就又走了。
不知道为何闻到曲贵妃身上浓郁的脂粉香,就想到沈自秋身上永远清清淡淡的花香,像永远都闻不腻;
看见曲贵妃眼角的鱼尾纹和眼袋,就想到沈自秋那张光滑如剥了壳的鸡蛋和新生婴儿般的柔嫩脸庞,让他爱不释手;
看见曲贵妃那脱光衣服,已经有些松夸下垂的胸部,就想到了沈自秋那如少女般光滑细腻的胴体,傲人而挺立的双峰,峰顶粉色的樱桃,每在她动情时,都会闪着光芒;
尤其是当他进入曲贵妃的身子,更是惊讶。同样是生育过孩子,但沈自秋却像少女一样紧窒湿滑,带给他一种极致到天堂般的快乐享受,而曲贵妃却松而空荡,让他感觉无处着落,毫无刺激感而言,顿时索然无味起来。
他只得闭上眼睛,将身下的女人想象成沈自秋,这才打起一点精神,却也草草了事,连口茶都没喝,便离开了曲氏的宫里。
曲贵妃半躺在床铺上,竟是不敢相信皇上竟然会在这时候离开,以往皇上都会在她宫里歇到上朝的时候的,但是从皇上刚到这里,再离开,中间一个时辰不到。
更让她恨的咬牙切齿时,刚才皇上抱着她,竟是闭着眼睛,一边运动着一边还喃喃喊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秋儿!
皇上竟是把她想象成另外一个女人?!太过份了,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这样!
她倒底是谁?她是谁?竟敢抢皇上对她的宠爱?曲贵妃气的将床榻旁边的花瓶统统都砸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