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后才不要嫁这样的男人呢?
她要嫁就要嫁一个全心全意只对她好的,忠贞不二的男人。如果她以后的男人敢这样子,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她绝不会手下留情,一定打断他第三条腿,再把他赶出家门,让他净身出户。
就算世人说她是悍妇,是妒妇,是毒妇,那又如何?
她沈袭玉是为自己活着,又不是为别人活着的。
思及此处,沈袭玉已经没心思再逛下去了,便拉着佩儿的手要回去。
赵启浩还想追上去说些什么,但是看见沈袭玉理都不想理他的样子,他不由又有些气馁,心里觉得郁闷之极,赌气一般,脚步硬生生扭转,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了,很快便没入了人群中。
沈袭玉和佩儿转过身往回走,却不料背后一直有双恶毒的目光注视着她们,待看见她们转身后,那个杏脸女子这才朝着身边一个尖脸猴腮的男子说了句什么。
那男子立即满脸皆堆起笑容,拉着女子葱白般的小手,摸了又摸,满脸猥琐笑容,这才潜入人群不见了。
杏脸女子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额间点了梅花红钿,双眼却是释放出了不善的目光,看见男子走开,她才掏出手帕,嫌恶之极的用手帕擦了擦刚才男子抚摸过的地方。
人群中挤过来一个婢女,她朝着那女子轻轻一福,满脸焦虑的说道,“红姑娘,妈妈已经派人催了三四遍了,你快随奴婢上船吧,李公子已经在船厢雅间里等了您许久了,再不去怕会惹来麻烦。”
这位红姑娘正是前王家村村长王长青的庶女王玉红,当初正是被赵启浩的手下卖去了青楼,没想到半年才过,她非但没有死在青楼里,反而成了醉花坊的头牌姑娘。
今天也真是冤家路窄,王玉红原本只是打算上岸来买点点心,顺便散散心,没想到先是看见了赵启浩,半年不见,他的相貌更胜从前,差点让王玉红看失了心神,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又瞧见了另一个仇人沈袭玉。
沈袭玉的衣着是然换了,但是那相貌并未改变多少,如果一定要说变,恐怕就是变得更漂亮更富贵了,她再看看自己呢,虽然外表仍旧新鲜,但是内里已经破烂不堪了。
任谁也无法知道,最初的三个月,她每天都要陪十个以上的客人,是如何渡过那段生不如死的岁月的。
她这么痛苦,沈袭玉却活的这样自在,她不甘心,她恨!
她自认相貌不比沈袭玉差,为何那赵启浩像入了魔一般,眼中只有那个贱人!
妒忌的怒火加上新仇旧恨,顿时吞没了王玉红的理智,她暗中注意着,打量着,等待着时机。
她远远看着,沈袭玉似乎与赵启浩闹了不愉快,两个人赌气朝着两个方向走了,她阴森森的笑起来,这样正好,方便她下手。
沈袭玉拉着佩儿,人太多了,纷纷朝着相反的方向涌去,“佩儿抓紧我的手!”
“让一让,有急事,让一让”突然人群中响起一阵高喊,紧跟着沈袭玉感觉手一痛,佩儿转眼就不见了。
佩儿眼睁睁看着自家小姐被一群人流挤着带向河边的方向,只能大声的跳起来喊,“小姐,小姐,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呢。”
“哎,拜托,你们让一下好不好,我家婢女在那里。”沈袭玉只以为是人多把她挤得往后,倒没想到其它。
拥住她不断倒退的人群多是妇女孩子,是以她也没有多想,可是当这些人散开时,佩儿已经不见踪影了。
“佩儿!佩儿!”沈袭玉一边大声呼叫一边问路人,在好心人的指引下,果然很快在河边看见了佩儿的身影,她正用手圈作喇叭,不停的喊着,“小姐,小姐,你在哪里?”
沈袭玉这才放下心来,快步走了过去,正想伸手拉住佩儿,岂料佩儿身后像有人一般,她突然朝后一倒,竟然卟嗵一声掉下河去了。
“唔,小姐,救、救我!”佩儿在河里不停的扑腾挣扎着,但是船上人声鼎沸,她那一点声音哪里有人听得到。
“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有人在大声喊,但是这正月里天气也是很冷的,谁愿意下水去救人啊。
沈袭玉连忙挤到河边,她随手从一个小货朗铺子上借了一根挑担,就朝着河边伸去,“佩儿,快抓住扁担。”
佩儿勉力抓住扁担,被沈袭玉拖回了岸边,刚要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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