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秋立即上前施礼,“小女子正是此次富贵花坊的代表。”
端庄贤淑,不卑不亢。
他的王爷威压,一般人都会承受不住,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却是风韵自在、浑然天成,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般,而且通身的气质也出尘如仙灵一般。
他不由点了点头,颇为赞赏,他已经隐约明白了,这沈袭玉和这沈自秋,既然都姓沈,必然有某种联系,而且与沈袭玉有联系的庄东秋也在此处呢。
他突然眸光一闪,想出一条好计策,可以引得沈袭玉主动上门来找。
“此花当真是妙绝,相信当今圣上看到,也会欣喜不已,小王想多留二位片刻,一起说说这花是如何栽培出来的,二位意下如何?”
王爷相留,那可是幸事,就算沈自秋此刻心急如焚,想把好消息告诉自家女儿,但是王爷留问,她也只得压下心中焦躁,道声一切都听王爷吩咐的话了。
眼看名次都已经放出来了,头魁是富贵花坊,立即就有人去报喜讯了,第二名是河洛镇的一家名为远香的花坊,第三名则是一个散户花农,他栽培出来的黑色蔓茶花也比较独特。
沈袭玉作别了钱子轩,和齐顺齐茵在围场外面等了许久,都不见自家娘亲出来,不由就急了,派齐顺去打听。
不多会,齐顺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喜悦,而是有些忐忑。
“发生什么事了,照实说!”
“我也是偷偷塞了些银子给那侍卫,才打听到的,听说王爷本和庄先生还有夫人,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挺顺利的,突然王爷不知道问了一句什么,结果庄先生和夫人都答不出来,王爷便发火了,质问那新品是不是根本就不是他们的,而是别人的,是他们偷抢来的?”
擦!这赵启浩脑子被门给挤了,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来呢?
“然后呢?”
“然后那王爷就派两个侍卫过来,将庄先生和夫人架住带进去了。”齐顺也满脸焦虑,不停的看向沈袭玉,别看沈袭玉语言上有些急迫,但是脸上却是很冷静,不像一个十岁的孩子,遇到这样的事,就六神无主,齐顺也越发肯定自己没有跟错人。
“小姐,要不要齐顺再去打听下?”
沈袭玉冷冷一笑,抬起手道,“不用了,你和齐茵先回酒坊,这事交给我处理。”
“要不让齐茵回去,让齐顺陪着你吧,小姐,这里都是那个什么赵王爷的人,你一个人,小的不放心。”齐顺脸上满是担心的再次请命。
沈袭玉给他一个放心的微笑,在齐顺担心的目光中,看着他和齐茵双双离去了,这才整理了下衣冠,朝着大赛组委房,现在变成了赵王临时住的驿馆走去。
果然屋外有两个侍卫,一看见沈袭玉走过来,立即威严的大喝出来,“何人竟敢擅闯王爷临时驿馆?”
沈袭玉颇有其母风范,双手抱拳,丝毫不见害怕和慌乱,“由请二位大哥往里通报一声,吉祥酒楼天下第一花厨席玉,求见王爷!”
两个侍卫互看了一眼,眼底竟是有一丝笑意滑过,但瞬间即逝,左面那个冷声道,“我进去通报一声,你就站在这儿等着!”
“劳烦二位了,这里有些小小心意,是给二位大哥喝茶的,不成敬意。”沈袭玉掏出一个五两重的锭子递了过去。
右面那个侍卫脸色一正,瞪眼看着沈袭玉,“我们都是王爷的亲卫,岂是你这等蝇头小利可以收买的,快收起来吧?”
沈袭玉陪笑着拿回了银子,“王爷果然高洁,小女子佩服!”
她暗暗握拳,丫的,刚才是谁收了齐顺一两银子的?现在居然跟本姑娘叫嚣清廉,无非就是嫌钱少了,还真她是冤大头啊。
她哪里晓得,刚才那个侍卫之所以会收齐顺的碎银子,也是按赵启浩的意思做的,无非是想让齐顺得到的消息更加真实罢了,如果齐顺一来,一问,侍卫就说庄东秋和沈自秋犯了事被带走了,沈袭玉那么狡猾不一定会信,但是如果是齐顺花了点手段才得到的,就可信多了。
要不然,就像侍卫本身说的,这些人都是王爷的亲卫,岂会因为几两银子心动的,就算是一座金山摆在眼前,都未必眨下眼睛呢。
这秋天的夜里,其实还挺凉的,沈袭玉临时出来穿的衣服,也不是太多,她不停的搓着手,朝着手掌哈着热气,心想难道那个通报的侍卫掉进茅坑里去了,怎么都一两个时辰了,还不见人影?
哎哟妈呀,姐双腿都站麻了,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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