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你咋知道我在后面呢?”
沈袭玉脸一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有名字,我叫沈袭玉,你叫我袭玉或者小玉都行,什么花妞不花妞的,难听死了。”
阿牛摸摸后脑,“嘿嘿,我就觉得花妞好听,我就喜欢喊花妞,花妞,花妞!”
沈袭玉翻了翻白眼,狠狠瞪了他一眼,指了指正拍着翅膀的白色蜜蜂,“你想不想尝尝被蜇的感觉?”
阿牛连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想,蜇的可疼了,你没看到刚才那凶婆娘被蜇的哭爹喊娘呢。”
“所以,不许再喊花妞,知道吗?”
阿牛憨笑的低下头去,手还在头上抓了抓,“噢,不喊就不喊,干嘛这样凶,那,那不喊花妞,我喊你什么?”
“小玉,袭玉都行!”沈袭玉不再理会他,而是继续探+查富贵花坊门口的动静,看到沈大海指挥着人把那些已经损坏枯死的花和碎盆放进一小推车里面,正要送走。
“噢,花,不,不是,小,小玉!你,你不用看,他们有枯死的花都会倒在那条河里去,我们只要等到没人时把它们拿走就行了。不过花、呃,小玉,你真的能确定连花坊的工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你能做到,你真的能让那些花起死回生?”
沈袭玉白了他一眼,“你爹没告诉你我娘当年的外号吗?”
阿牛点点头,“知道,秋婶子当年可是沈家庄有名的培花能手,人送外号百花仙子,我当然知道。”
“所以,你只要选择相信,服从即可!你跟紧盯牢他们,我先去准备下。”
阿牛有些傻瓜似的看着她,“小、小玉,你要准备啥,我们等天黑直接去捡来不就成了吗?”
沈袭玉白了他一眼,“天黑了还要怎么唱戏?待会,还有一场好戏要上演呢,我可是主角。”
阿牛越发的迷糊了,花妞怎么又变成戏+子了,居然还会唱戏,沈袭玉恨铁不成钢的推了他一把,“快去干你的活,其它的不用管,一会见到我千万要装做想认又不敢认的样子知道吗?在沈家人面前,要不停的说我和我娘有多惨,但是想帮又不敢帮的话,懂吗?”
“噢噢。”阿牛虽然还有些迷糊,但是却是对沈袭玉的话深信不疑,连忙借着树和草丛掩着身形跟着沈大海走了。
沈袭玉蹲下来,用手捏住嘴角打了一个唿哨,不过眨眼功夫,一只小花狗就用嘴叼着一些东西跑过来了,讨好的将东西扔在沈袭玉的身旁,然后尾巴直摇的用舌头去舔她的手掌心。
沈袭玉摸了摸小花狗的头,“乖,等事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白玉蜂振动着翅膀飞在空中,见怪不怪的看着沈袭玉化妆,她先是摸出一些黑灰在颈部,脸上额头各个地方都拍上泥印子,然后把两个小辫子拉散弄乱,身上的衣服也拈上几根草屑,头发上面胡乱插了几朵野花。
沈袭玉抬起那张被涂的花里胡哨,灰不溜秋的脸庞冲着空中的白玉蜂问道,“这样子傻不傻?”
白玉蜂硕大的红色眼睛左右移了移,振动着翅膀绕着她飞了几圈,上下飘飞了下似是点头道,“笑一个我看看!”
沈袭玉一咧嘴,牙齿洁白闪亮,小花狗汪汪的叫了两声,摇了摇尾巴。
“牙齿不行,哪里有傻子的牙齿这样白的,我们必须武+装到牙齿,才能做到完美的无懈可击,让敌+人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你还说演戏呢,像你这样真是个失败的演员,拜托,你有点职业道德行不?”白玉蜂现在说话的口气真是和沈袭玉越来越像了。
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沈袭玉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听得懂,不过可怜了跟着她身后的那群工蜂们,跟了这样一个蜂后,天天都得猜测她说的话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