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该给五爷喂‘药’了。。 更新好快。”海棠立在‘门’外,虽然不忍心打断里头的温馨,但‘药’要趁热喝才会有好的‘药’效。
就在她说话的当下,青衣已经提着食盒进了堂屋。
听得屋里头轻轻应了声,海棠便给青衣打起帘子,跟着他进了屋。
“你们来了。”姚姒起身,脸上犹带泪痕,一看是青衣提了个食盒,海棠帮着打开,里头是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
青衣端了‘药’上前,对姚姒道:“姑娘,要给五爷喂‘药’了。”他看了姚姒一眼,表情非常沉重,“这几日要给五爷喂‘药’是难事儿,一碗‘药’能喝进去一小半都不容易,有时喝进去了还会吐出来,大夫配了几味‘药’丸,都是吊着五爷的命,不然这不吃不喝的又受了这样重的伤,正常人都难以撑下去,要是再喂不进去‘药’和汤水,小的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姚姒听他这么一说,心沉到了谷底,望着他消瘦而又苍白得没一丝生气的脸,只恨不得自己能代他受这份苦痛。
她心里明白,一个昏睡没有知觉的人,要喂苦‘药’和汤水进去,有多么的不容易。“那你们是怎么给五爷喂‘药’的,要不要让我来试试?”
青衣就点了点头,他把‘药’碗递给姚姒,自己坐在‘床’头轻轻的扶起赵斾,又让海棠在赵斾的脖子上围了一圈儿纱布巾子。
姚姒把‘药’碗挨在自己脸上试了试温度,‘药’温刚刚好,青衣看到她这样娴熟的样子,心里那一点疑虑顿时消去,看来姑娘很会照顾人。
姚姒拿起汤匙试着送了一口‘药’喂进赵斾嘴里,可惜不成功,送进他嘴里的‘药’马上就顺着嘴流到了纱布巾上。
她不死心,又喂了一汤匙,他还是没有吞咽下去,依然流了出来。
姚姒想了想,就吩咐海棠上前端起‘药’碗,她把赵斾嘴巴一捏,再送了一口‘药’汤进去,却还是不行,最大的原因是赵斾跟本就不吞下去。
姚姒又送了第二口,并让青衣把他的头稍稍向后仰,这回一汤匙的‘药’汤喝进去一半却也洒了一半。
如此下来,一碗‘药’汤多半洒进了纱布巾上,真正能进赵斾的肚子里没多少。
青衣就摇头苦笑,这样的情形这几日都在上演,他实在是没有法子可想,“今日比昨儿个要好些,好歹是喂进去了一些。”
姚姒却忧心不已,赵斾现在的情形并不乐观,十多天来都还未有意识的真正清醒过,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看了看青衣,沉声道:“劳烦你再去端一碗‘药’过来,我想我有法子喂五哥喝‘药’,不管如何,我要试看看。”
青衣听见她说有办法,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就道:“这几天来每次都会多煮两碗以备用,姑娘且等着,我这就去把‘药’端来。”
他出去了一会,果然又端了碗温热的‘药’汤来。
姚姒把‘药’放在桌上,转身对青衣和海棠道:“你们且在外面等候,一会我再叫了你们进来。”说完,许是想到接下来要用那种方式喂‘药’,她的脸‘色’就极不自然起来。
“姑娘不用我们帮忙吗?”海棠忙道。
站在一旁的青衣却是看出了些‘门’道,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连忙朝海棠使了个眼‘色’,“我们听姑娘的,就在‘门’外候着,若是姑娘需要,就唤小的一声。”
青衣出了屋子,却落后一步,转身把房‘门’轻轻的掩上,又放下了帘子。
海棠这才迟钝的意识到,姚姒要用什么法子喂‘药’,她瞪大了眼晴,不敢置信的望了望青衣。
青衣回了她一记眼‘色’,再不理会她。
姚姒眼瞅着青衣和海棠出了屋子,然后青衣又折回来替她把房‘门’给掩上,她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她挨到他的‘床’边,深深呼了几口气,到底没敢再耽搁,她端起‘药’碗含了一口‘药’汤,尽管舌头传来阵阵苦味,她却不觉得为难,闭起眼她就覆在了赵斾的嘴上。
‘药’汤缓缓的进了他的嘴巴里,严丝合缝的,她的双‘唇’紧紧贴着他的,见他无意识的微微挣扎,她狠下心来,伸出双手就禁锢了他的头,‘唇’舌再稍稍一用力,他的喉咙就轻轻的动了下,这口‘药’汤全数进了他的肚里。
人从生下来就学会了呼吸,从此鼻子和嘴巴一吸一呼的配合,并与生俱来的会吞咽,稍稍一使外力,即便昏睡去了却还有吞咽的本能在,因此,第一口喂成功了,接下来便越发娴熟起来。
不知不觉的,她含一口‘逼’他吞咽一口,这碗‘药’一滴不剩的被她给喂得‘精’光,搁了碗,又细心的帮他擦拭头上的汗。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姚姒见他没有把‘药’吐出来,她顿时心头大定。
她像完成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一样,脸上满是欣慰,她略把自己收拾一番,就起身把‘门’打开,唤了青衣和海棠进来。
青衣一眼就看到桌上放着空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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