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丫纠结。虽然她在,梦,中有了几十年的经历,但却从来没有人教导过她什么,有些时候,小丫甚至怀疑她的梦境究竟是真是假,为何她经历了这么多,却还是像幼童般懵懂无知?!
“还是不明白?呵呵”王绮芳将女儿抱进怀里,笑得格外开心“想不明白就先不要想了,你只记住一件事即可,那便是好好看孙嬷嬷如何做、听她如何说话,如果不理解她的言行,就直接问她,懂吗?”
“嗯,女儿知道了,母亲,您放心,我一定好好跟着孙嬷嬷学。”别的听不懂,母亲最后一句话她很明白,那就是时刻跟着孙嬷嬷学习就走了。
孙嬷嬷来接元娘的时候,王绮芳又故作随意的和她说了几句话,话里,她并没有提及宋元春,只是在最后的时候,特意嘱咐了一句“元娘还小,很多事一时想不明白,还望孙嬷嬷多费费心。”
小丫听不懂王绮芳的话,孙嬷嬷人老成精的,哪里会不懂,保养良好的脸上笑开了菊huā,孙嬷嬷点头应道:“大少奶奶放心,老奴明白。
另外,小郎君那里,您有时间的话,最好也去看看。”
有些话不能说得太透,孙嬷嬷故作随意的这么一点,也没有解释什么,便带着元娘离开了主院。
小郎君?不就是小新哥儿?
王绮芳咬了咬唇瓣,一时竟猜不出这位同乡的心思她若是对李靖天有意,为何哄着元娘叫她姐姐?可若是对李靖天无意,为何又跑去跟小新哥儿亲近?
心里藏着心事,王绮芳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去书房处理公事,而是换了身外出的衣服,起身来到二院的书房,站在房外的廊下,她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李先生,听说您是大周最年轻的解元,您为何没有继续参加科举呢?我听说这么一句话“三元天下有,六首世间无”如果您继续考平去,很可能打破这种说法呀“六首”啧啧,李六首,定可以名垂青史呀。”
说话的是个女子,声音娇柔婉转,语气也舒缓平和,听起来格外让人舒服。
当然,这是对普通的人来说,但对于一向不走寻常路的李文,他对此丝毫不感冒。只听到一“大娘子,你不是来给小新哥儿送huā笺吗?东西可曾带来?”
“哦,在这里呢。呵呵,这是我自己染制的huā笺,按照季节的不同,分别用相应季节的huā汁熏染了二十四张huā笺,本来是我闲暇之余玩闹的小东西,偏小新哥儿见了喜欢,我特意重新熏染的,李先生看看,这些可还能用?”
听声音可以判断出,女子说这话的时候颇有几分自得嘁,王七娘会做卫生巾又怎么了?不过是难登大雅之堂的私密之物,哪有我做的huā笺高雅风流?
屋里的女子正是宋元春,她来到李家苒第二天便见到了温文儒雅的李文,也从小新哥儿和下人嘴里打听到,这位大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解元,最不喜规矩,尤其仰慕魏晋南北朝时代的风流雅士,甚至不准小
新哥儿唤他老师,有时还以兄长自居。
知道了这些消息,宋元春便开始做准备,先是诱哄着元娘姐弟几个叫她姐姐,接着又翻阅了各种前朝古籍,了解魏晋时代都有什么风雅之事……做足了功课,她这才胸有成竹的来到二院外书房,每次以不同的借口接近李文,并向他展示自己的各种才艺。
至于李靖天,宋元春才没有兴趣。
虽然她是打着李靖天未婚妻的名义进了李家,但并不意味着她想嫁给他。人家最喜欢的就是风流倜傥的文人雅士,而不是粗鲁野蛮的莽汉子,比起冷峻冰山的武夫李靖天,她还是更哈李解元李文啦。
“嗯,确实挺雅致的,小新哥儿,还不谢过大娘子?赶紧收下东西,咱们该读书了!”
变相的逐客令,李文毫不客气的将宋元春赶了出来。
王绮芳忙闪到一旁,看着宋元春撅着红唇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心里紧绷的那根弦顿时松了下来、
呼,她真是想得太多了,宋元春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李靖天,她居然还把人家当情敌,真是太可笑了。
解除了警戒,王绮芳也开始有心思去忙正事,上次跟天字号、地字号儒商合作开发温泉草药的事已经准备的差不多,诸多合作伙伴正热火朝天的选温泉、定场地,等他们定好种植园,王绮芳便开始着手给他们每个温泉庄子“加料,。
每天来去匆匆的忙活着,王绮芳浑然不知,后院的某个女人,正一点点的接近着李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