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信呀,这不,第一回用就失败了。
虽然王绮芳心有不满,但她并没有放弃这个‘妙计’。
所以,当王名川故作威严的把她叫去,几乎是命令似的告诉她,王玖芳会跟她一起嫁到李家的时候,王绮芳便又把这番说辞讲了出来。
跟老太太的沉默不同,王玖芳几乎是嗤笑着将这种话驳斥了一番,更尖声喊着,“王七娘,你就是害怕我会夺走李盟主,所以故意说出这种咒人的谣言,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哼,你等着,他日见了盟主,我定会把这些话都告诉他,看他怎么发落你!”
王名川也皱起了眉头,觉得小女儿的话很有道理,七娘分明就是嫉妒呀,这怎么可以,他们王家的小娘子怎能是个妒妇?这是要犯七出之条的呀,日后亲家若为此将七娘休回家,谁都管不了。
拍了记椅子扶手,王名川不悦的教训道:“七娘,这可不行,作为女子,要恪守妇道。唉,你们的母亲不在了,家里也没个长辈教导你们,我这个做父亲的只好暂代母职,给你好生说道说道……”
王绮芳坐在正位下首的右侧椅子上,低着头,双手叠放在膝盖上,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嘲讽,静静的聆听所谓‘父亲’的教导。
乌拉乌拉说了半天,王名川从女则讲到女诫,从前朝的节妇烈女讲到今朝的贤妻孝女,废话说了好几车,结论只有一个,那便是,王绮芳必须带着妹妹一起出嫁,效仿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父亲的话,女儿记下了,只是妹妹跟着我嫁入李家,当以什么身份?”
王绮芳藏住心底的厌恶,淡淡的说道。
王名川喝了一大口茶,补充了下损失的水分,接着说:“平妻吧,玖芳怎么说也是王家的嫡女,给国公爷的长子做平妻,也不算辱没了靖天的身份。”
王绮芳暗暗嗤笑,脸上却还是一派淡然,继续说道:“这个恐怕要和李家商量一番吧。”
平妻不是妾,也是要上族谱,生的儿子也是可以继承家业的,并不是什么陪嫁丫头,任凭你们娘家做主。
“唔,七娘这话还算有道理,”王名川总算露出点笑意,满意的冲着王绮芳点点头,然后吩咐道:“这样吧,待会儿我让锦瑜给靖天写封信,把我的意思告诉他,让他尽快遣媒人来给玖芳提亲,等你的亲事办完,就接着给玖芳办喜事。”
王绮芳愕然,心说话,你好大的口气呀,你以为李靖天是谁?是你孙子还是你儿子?竟然用这种口气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呀。
无语的点点头,王绮芳决定了,王名川的脑电波肯定和她不在一个波段上,她既然不能理解对方的行为,也没有必要为他的言行心烦。这件事还是交给李靖天吧,正好她也看看李靖天的决心和手段。
将这些无聊的人和无聊的事屏蔽掉之后,王绮芳开始为下个月的婚礼做准备。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准备的,嫁妆什么的有公中帮忙置办,王绮芳只需要把她的私产和孩子们安排妥当就好。
首先,她将青州的产业都整理出来平均分成三份儿,分别记在三个孩子的名下。
第二,桃花岛和平安坊的宅子不动,依然留在自己名下,但并不计入嫁妆,难免日后有了什么意外,这些产业被王家以收嫁妆之名夺了去。
第三,从赵天青手上弄来的货栈和几间铺子也做了处理,货栈单独列为一份儿,记在了小新哥儿名下,其他的铺子和京城的‘王记’整合起来分作两份儿,小丫和小丸子一人一份儿。
鉴于孩子还小,银子、首饰、字画、古玩什么的,王绮芳并没有分给孩子,一部分计入了嫁妆,一部分则藏在了桃花岛的库房里,剩下的最后一部分全都收进了空间。
狡兔三窟,王绮芳经历了这么多,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接下来是孩子的问题。本来王绮芳想把孩子接过来,但王锦瑜提出,小新哥儿毕竟是赵家的嫡长孙,跟着她已经是于理不合,哪有再陪她一起嫁到别家的道理。
平日里住在一起生活没有什么关系,但绝不能在婚礼这种重大仪式上出现,否则,即使赵家再畏惧李家,也要将小新哥儿带走,除非赵永年承认赵家已经没了男人,连嫡长孙都要随母改嫁。
王绮芳无奈,只好把小新哥儿他们继续留在桃花岛,等婚礼结束后,再悄悄把他们接过来。
至此,所有的事都已准备完毕,只等着婚期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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