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歉意道:“好老婆,我知道我不好,别生气了好吗?”
高见靓重新放松,但又不是滋味起来,大翻俏眸道:“你做都做了,跟别人风流快活时,怎不这么想?”
谢开真诚道:“说真的,你知道事实。还亲眼见到了,没转身离去。还能留下来,我真的知足了,更不该再主动跟你提,可我真怕你有心里什么芥蒂,再耿耿于怀,所以还是想跟你面对面地说一说。”
高见靓越发觉得委屈,冤着脸道:“有什么可说?最多是我不争气,出了这种事。还要忍气吞生顺着你。”
谢开心里一疼,急搂一把道:“别这么说,从头到尾都是我不对,但我真不想你心里留什么阴影,就算为了我们的将来,强迫自己想开点,行吗?”
高见靓不甘心道:“我倒想想开。可我是女人啊,遇到这种事,想得开吗?”
谢开有点后悔谈这话题了,不忍道:“可你毕竟没吵没闹,还表现得很冷静,我是真有点不放心。”顿顿又发奇想道:“要不这样。你拿我出出气,怎么出都行,只要你能舒服。”
高见靓怨气十足道:“要不是看她救我一命,你当我不想?”
谢开恍然,才明白高见靓为何如此忍忍。不由欢喜道:“这也算是缘分,要不你就把她当朋友好了。这样总能看开点了?”
高见靓气不打一处来道:“朋友还跟我老公鬼扯?你有这样朋友吗?当我缺心眼呀。”
谢开暴汗,适时打住道:“别生气,别生气,不说了,几天不见,好好疼你了。”扳着她身躯想凑过去吻她。
高见靓急把他推开,丢个眼神道:“你疯了?被她听见怎办?”又窘迫地背过身去。
高见靓既然没打算离开,自然更想享受被爱的感觉,可毕竟是在别人眼皮底下,作为保守文化熏陶的东方女人,实在难以办到。
谢开当然明白她心思,而且这时候安抚好自己老婆才最重要,大咧咧拥住,捏着她胸肌就道:“怕什么?不正好气气她,好出口恶气。”
高见靓猛拱他一下道:“你少来!那也不行。”
高见靓只是随意一个动作,谢开却“哎呀”一叫,发出一声绝对不是装出的惨叫。
高见靓一怔,随即猛醒,翻过身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谢开抚着肋骨,一脸痛苦地道:“没事,一点轻伤。”
高见靓惊道:“那你不早说,我看看。”坐起就去解他衣裳。刚解开纽扣,就见谢开腰际缠着一圈绷带,貌似是保护,或者固定的作用。又叫道:“怎么搞的?”
谢开按住她手道:“没事,就折两根肋骨,不缠都行。”
高见靓凝起眉头道:“都骨折了还说没事?到底怎么回事?”
谢开感受她关切,心里融融感动,温声道:“你别担心,我真没事,骨折就那么一说,其实就骨裂,没什么大不了,过一段就好了。”
高见靓蹙眸道:“那也不行啊?都骨折了还想胡来。”
谢开汗一个道:“没你想那么严重,肋骨和别的骨头不一样,抽出一两根都不耽误事,这点伤连轻伤都算不上。”
高见靓气道:“还胡说!快让我看看。”不由分说,继续脱他衣服。
谢开很想告诉她,肋骨抽出一两根真没事,女人就是男人肋骨做成的,但当然不能再胡说,听话地解下衣服。
高见靓心疼地看着他肋部,问道:“哪受伤了?”
谢开指着自己左肋:“就这儿,挨着的两根。”
高见靓轻轻一按,望着他问:“是这儿吗?”
谢开点头道:“对。”
高见靓看他一眼,又按道:“疼吗?”
谢开已经疼了,故作轻松道:“没什么感觉,要不说没事呢?”
高见靓将信将疑,再度加重力量按一下:“现在呢?”
谢开忍不住皱下眉,咬牙道:“也不疼。”
高见靓进一步大力道:“那这样呢?”
谢开吃不住了,哎呀哎呀叫出声了,忙把她手推开道:“我说老婆大人,再没事也不能使那么大劲呀,谁受得了?”
高见靓噗哧笑了,刚要说什么,棚顶忽然传来咚咚的声音,明显有人在踢地板。
两人一怔,均不解塞雅何以踢地板。
谢开扬声道:“塞雅,你发什么疯?”
塞雅气鼓鼓的声音从阁楼传来:“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就算你们要亲热,也该小点声,照顾下别人情绪吧?弄那么大动静,难道不是在向我示威?”
两人面面相觑,都无语了。
塞雅显然误会了,可问题是,两人还没干什么,塞雅就醋得踢地板了,要真干点什么,还不得踹漏地板,从阁楼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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