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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轻轻颔首,“没错,那是因为绿洲很大,而我们探索的区域又很小,如果我们不直线推进,而是沿着绿洲的边缘,向亚特玛曾经到过的地域靠近,重走她之前的旧路,虫穴的位置自然就很容易确定了。”
“所以,我们要转道亚特玛走过的老路?”弗拉维柔声求证。
“嗯,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奎将目光投向众人,沉默告诉他,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那好,我们就走一走亚特玛十年前走过的老路吧。”奎结束了谈话。
走向内室时,卡夏回头笑道:“希望虫子这十年来没有搬过家。”
奎明白卡夏的担心,“但最少,我们能找到它们活动的痕迹。”
“那就这样,晚安。”卡夏深深看了眼奎,转身走入内室。
能让卡夏从法拉的铁匠篷车搬到奎的卧室,本就是个奇迹。虽说她的床铺在距离野蛮人最远的边缘,但这对奎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惊喜了。
按照血乌鸦的说法,进了房,再爬床,那是早晚的事。而且照目前两人每天一次的亲密状况,卡夏也不太可能逃出奎的手心了。
亚特玛收拾好众人留下的餐盘,轻轻走过去依偎在男人身旁。
“亲爱的,正如卡夏所说,虫后很可能已经不在那儿了。当时我能闯入母虫的巢穴,根本就是个奇迹。我们一路躲避着沙虫的围追堵截,到最后我是怎么闯进母虫巢穴,我自己都弄不清楚。”
奎点了点头,“你看到了什么?”
“一只金黄色的巨型虫兽,匍匐在洞穴中央,长而锋利的钳嘴,环节状的巨大身躯,还有一多半的身子甚至埋在黄沙中……”
“所以,你第一时间就开启魔法门,逃回了营地。”
“不,我先记录了坐标,然后轻轻绕着她的身躯,走到背后,才开启的魔门。”亚特玛柔声道。
奎抚摸着美妇人的脸颊,径直从领口探入,抓住了那团丰腴。不时漫出指缝的雪肌,放大着一条条浅浅的青筋,当蓓蕾被指缝夹住的瞬间,还想挣扎的艳妇顿时就软了下来。轻轻将美妇推向桌面,野蛮人亲吻着雪腻的长颈,撩开长裙,挑开包裹丰臀的丝缕,霸道的挤了进去。
“嘤”艳妇高昂螓首,颤栗着发出腻人的呻吟。野蛮人轻轻提出撩拨着小香舌的手指,带着银亮的水线划过美人后颈,取下了束发的绳结。
满头青丝,波浪般倾落肩头,追吻着支撑双臂的肩膀,野蛮人缓缓逼近,不停贴合的身躯终于叩开了紧闭的宫门。另一只手也无闲暇,抚摸着艳妇滚圆的臀丘,划过股间,发力将一条黑丝**,抬上桌面。
拉扯到极致的内侧吊袜扣,骤然崩脱,蛛丝长袜从羊脂般细白的大腿根部无力滑脱,沿着美妇人曲起的优**线,聚拢到了腿弯处。连带着被用力蜷缩的脚趾头牵动,皱起一色烟波。
男人游弋的手指紧贴肌肤,滑入袜口,顺着丰腴的腿肌,将长袜褪去。倾斜的体位最大程度的开拓着艳妇的腔体,伴着妇人飞快攀升的欲望,野蛮人又将她另条腿抬上了桌面。
艰难撑着双臂的艳妇,仿佛坐观天穹的雪蛤,被桌面强行分开的双股,毫无羞耻的亮出了一汪饱满的水泽。
双手按住上翘向半空的小蛮腰,将艳妇的下半身紧紧贴服在桌面,直到不留一丝缝隙,野蛮人这才缓缓欺身,用一击挑刺,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一时风雨如晦,欢声不已。
已经洗漱更衣的美人们,又三三两两的从内室走出,细心观摩起来。
“好一副坚韧又不失柔软的身段。”卡夏啧啧称奇。
饶是轻柔的月精灵,也咋舌不已,“腰部以下已经完全横过来了。”
对重量异常敏感的女高仑,却将目光投向了正随一记记撞击不停前挪的粗重桌腿。“天啊,那是胡桃木的长桌啊……奎此时的力量,若用在恶魔身上,完全是一拳爆脑的结局啊……”
潘朵拉吞着口水,目不转睛的说道:“所以说,伊芙,世界,就是个妈圈。”
“妈圈?”从奎口中听说,又经过潘朵拉精辟省略的词汇,显然无法被女高仑理解。但却丝毫不影响她,从中听出那一股包容天地的豪气。
时间静静的流淌,声嘶力竭,浑身汗珠崩落的艳妇,显然到了极限。
卡夏忽然目光复杂的瞥向了身旁,温度湿度迅速升高,呼吸也越发急促的弗拉维,“好在桌子够长,不然你们还不要叠起来?”
弗拉维却大方的回应,“没错。以前在巨石酒馆,我们就被奎叠过一次,当时亚特玛在最下面。”
卡夏下意识的吞着口水,盯着弗拉维看很久,才轻轻回眸,“快去吧,看她小腹,都快胀到桌面了。再晚一晚,可真就变成雪蛤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弗拉维大方的走出人群,学着艳妇的姿势,并排爬到她的身侧,尽可能的将双股贴向桌面。
新来的美妇只需一个热吻,就将野蛮人引到了她的身后。
短短的平静,风浪再起。拍打着堤岸,震撼着人心,也冲刷着一巢巢温暖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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