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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要进去么?”抬头看了看高悬的炙阳,亚特玛问道。
“不,我们在附近宿营。”奎眺望着两侧高高的山岩,轻声答道。
“好的奎。”亚特玛很快选定了宿营地,法拉释出魔方,钢铁堡垒即刻霸占了火绒山脉最后的一座小山包。
“走,进去吧。”奎又看了眼一片死寂的走廊入口,转身走入了营地。
风沙渐渐扬起,荒芜走廊入口处的沙地,在奎转身的瞬间,悄悄沉了下去。
奎沿着蓝铜精钢铸造的围墙,来回巡视一圈,然后叫来女铁匠悄悄耳语了一番。很快,法拉,伊莎贝拉和亚斯米妮便忙着在围墙上四处钻孔,用多余的魔法宝石,镶嵌出守护法阵。
弗拉维等人习惯的围拢到男人身边,“奎,你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
“虫子。”奎冷笑道:“它们在荒芜走廊的入口处,布下了死亡陷阱。”
“原来如此。”虽然不清楚奎是如何发现的,但女人们相信奎的判断。
返回帐篷,奎摊开魔法地图,指向这条死寂的走廊,“沙虫的触手显然比我们预计的更长,它们已经不满足那片遥远的绿洲了。”
“奎,你是说虫子也占据了荒芜走廊?”血乌鸦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
“没错。”奎没有告诉众人,他是如何只晓的。但野蛮人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显然不会如此肯定的跟大家说起这件事。
所以,这是真的。
“你打算怎么办?”已经渐渐融入这个圈子的卡夏,沉声问道。
“它们晚上会来,先给它们个惨痛的教训。”奎笑着起身,向衣帽间走去。
“嗯,先给个迎头痛击。”血乌鸦猛然起身,追着奎奔入内室。
卡夏却将英气的面庞转向弗拉维,“弗拉维,奎是怎么知道虫子的踪迹的?”
弗拉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或许是奎的战场嗅觉,发现了对面隐藏的危机。”
卡夏断然摇头,“不可能。我也是勇者,所谓的战场嗅觉,只会身处战场才能发挥作用,即使奎的嗅觉更敏锐,可也太离谱了吧。距离这么远,别说危险的气息,就是虫子们恶心的体臭也飘不到这儿。”
弗拉维一声轻笑,“卡夏,有些事奎不想说,我们就不必问了。只要你知道,奎会全心全意的对你好,所有的都不是问题。”
卡夏凝视着越发美艳的妇人,眼前恍惚又闪过那个曾经清丽的容颜,“弗拉维,你变了。”
弗拉维笑着点了点头,“是的,卡夏。以前我是萝格,修女会就是我的全部。现在,我是奎的女人,奎就是我的全部。”
卡夏默默起身,转身向门外走去,“你什么时候为自己活过?”
弗拉维仍然恬静的笑道:“我每时每刻都在为自己活着。”
“哦?”卡夏显然不相信。
弗拉维将双手收拢在昨晚被奎注满的小腹,柔柔的答道:“为爱活着。”
卡夏一愣,跟着挑帘而出,“弗拉维,你永远是我们中最幸福的那个。”
正与卡夏擦身而过的潘朵拉,回望着萝格指挥官远去的背影,悄悄吁了口气,“弗拉维女主人当然什么都不必争,因为,最好的永远都是她的。”
弗拉维笑着摇了摇头,“就是知道是吧。”
潘朵拉吐着小香舌,坐到了弗拉维的身旁,“女主人,主人为什么要在这里宿营,而且还特意让法拉女主人在围墙上设置宝石法阵?”
“奎觉得那条荒芜走廊又古怪,所以想多停留一晚看看。”弗拉维刮了刮潘朵拉伸到面前的鼻尖。
“原来如此。”潘朵拉也像卡夏一样,很快升起了浓浓的疑问,“咦?可是主人为什么会知道?”
弗拉维笑着起身,“你自己去问奎啊。”
望着女主人慵懒的身姿,潘朵拉不禁嘟起嘴,“我才不要……”
因为距离日落还是一段不短的时光,洗漱一新的亚特玛,立刻着手准备丰盛的晚餐。而永远不会闲下来的法拉,正和女高仑伊芙一起,研究着雷山德大师送过来的,武装骸骨暴龙设计图。
细细看过后,伊芙忍不住叹道:“虽然只是最基本的能量输送和载重平台,但如果按照大师的设计,我们可以将这两头骸骨暴龙变成恐怖的重型战车。”
法拉指着嵌入暴龙胸骨内的吊舱,笑道:“我们以后赶路可以不用腿了。”
伊芙欣然点头,“而且,亚特玛和亚斯米妮也有了发挥的空间。结合我的战争机械,她们可以成为最优秀的炮手。想想看,法拉,两座武装战兽肆虐战场的情形,将是多么的野蛮狂暴”
法拉呵呵笑道:“没错,这正符合奎的风格。”
伊芙又细细看了遍设计图,无由来的一声叹息,“人类还有极限么……”
法拉却拿起炭笔,刷刷刷在吊舱内加了张床。
“咦?”伊芙顿时就不理解了。
吹了吹遮蔽眼帘的火发,法拉很快给出答案,“奎或许喜欢换个地方欢爱。”
“……”认真的盯着法拉的眼睛,伊芙旋即用指尖点了点座椅,“我可以把它变成折叠式的躺椅。”
法拉笑着点头,“椅子加宽加大,加强支撑腿,最后改成转椅,蒙皮下还要填充天鹅绒。”
伊芙苦笑着直起腰,“法拉,我们俩,就像章节数一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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