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羽翼渐丰 第〇七四集 任酋长

p;一名羌族巫师穿着庄重的祭祀服装，颤巍巍地走上土台，双手举起一个铜盘，盘中有一方古拙的白石，深深地弯下腰：“苍穹部大祭祀穹於请酋长接印，愿天神阿爸木比达与您同在。”

    巴哈向我解释道：“这是天神所赐的白石印绶，是我们巴燕部落世代相传的族长信物，主公接过这枚印绶，也就接过了治理巴燕的大权。”

    我了然地从托盘中拿起白石印绶：“穹於先生请平身。”

    我看了一下，白石的印面上雕刻的是一个帐篷，图案和酋长令符上的完全一样，但这种印绶应该可以在部落公文上盖章。我将白石在头上举了起来，台下的部民自然又大喊“阿爸木比达！阿爸木比达！阿爸木比达！”

    穹於恭敬地将空了的托盘放到石椅前的石案上，垂首站立一旁。

    巴哈见授印已毕，便再次鼓起大嗓门：“请大长老献神盔。”

    一名羌族老者穿着庄重的武士服装，稳健地走上土台，双手举起一个头盔，深深地弯下腰：“苍穹部大长老穹驽请酋长受冠，愿天神阿爸木比达与您同在。”

    巴哈再次向我解释道：“这是天神所赐的神牛头盔，也是我们巴燕部落世代相传的族长信物，主公戴上这顶神牛头盔，也就成为部族上下的领袖了。”

    我接过神牛头盔带到头上，嗯，防御力高达20点，做工也比较精良，不错。得了一件好装备的我自然心花怒放：“穹驽长老请平身。”

    穹驽挺起腰骨，站在了穹於的对面。

    台下的部民见我戴上了酋长的帽子，自然又大喊“阿爸木比达！阿爸木比达！阿爸木比达！”

    巴哈见已经完成了两步仪式，继续启奏：“主公，你现在可以开始和分部族长、一众百户长共饮咂酒，以获得他们的祝福。”

    我挥手道：“那开始吧。”

    巴哈答应一声，从怀中拿出一个长长的羌笛，呜呜呜地吹响。麴义、麴演、反对无效、公子骄阳等总部大将登上土台雁列我左右，蒋石、支胡赤儿两位分部族长、磨铁、巴噶、灵木、乳泉等百户长按职位和派系的不同，分成两列在土台前列成两列。

    巴哈一拍手，一名羌兵捧上一坛咂酒。巴哈接过咂酒献给我：“主公，这种咂酒是以青稞、大麦、玉米酿成，封于坛中，饮时启封，注入开水，插上竹管，众人轮流吸吮。请主公注水、插管，开始首饮。”

    我拍开泥封，接过羌兵递过来的一壶开水倒入坛中，然后又接过一根青翠的竹管插入坛中，大大喝了一口。这酒看来已经有了不少年头，入口爽滑，醇香弥久，虽然我不善于饮酒，也不免多喝了几口。

    反对无效从我手中抢过酒坛张口牛吸，见我不舍，勉强解释道：“老大，这酒的后劲很足，你还是少喝两口吧，不然晚上干活都干不了。”

    我一楞，哈哈一笑。

    反对无效喝完，就传给公子骄阳，然后是麴义等人。台上的人喝完了，才轮到支胡赤儿、蒋石、巴嘎他们。好在酒坛颇大，不如这么几十号人喝，还真要很快见底了。

    半响，见咂酒喝完了，巴哈又奏道：“主公，现在您可以祭拜天神、就任酋长、册封部下了。”

    我答应一声，向天叩拜：“在下天帝，感念天神阿爸木比达垂顾，愿意为您守候这片土地，每年奉上祭品，以表诚心。祈望天神布下阳光雨露、日月风雷，让我部牧草丰美、牛羊成群。”

    土台上下的部名，骨牌一样依次跪伏，默念“望天神阿爸木比达保佑我部，怜我等虔诚，甘愿世代祭祀奉献，不敢或忘。”

    我听到怀中“叮”的一声轻响，拿出酋长令符，果然出现了一个命令：“任命苍穹部酋长一名。”

    我点开命令，将自己任命为酋长。顿时，一道白光在我身上闪起，辉耀高台上下。千余部名见次神迹，再次跪倒，激动地大喊：“阿爸木比达！阿爸木比达！阿爸木比达！”

    我庄严地宣布：“苍穹部落自今日起正式成立，我天帝出任第一任酋长，总部曰赤阳、支部曰赤胡、赤燕。兹任命巴哈为我部断事官、穹於为大祭祀、穹驽为大长老、支胡赤儿为赤胡支部族长、蒋石为赤燕支部族长，其余百户、十户，不再一一细表。”

    众人欢呼一片。

    巴哈启奏：“主公，仪式结束后，部民便会开始持续到明天早上的舞会。舞蹈主要有跳沙朗跳盔甲、跳皮鼓、兰干寿等。”

    我忙于升级，便挥手道：“嗯，既然大家喜欢，就尽情欢歌笑语吧，反正这一带资源丰富，不象别的部落那么穷，浪费一些也无所谓。”